283、二八三
从堤岸的交易处出来,蒋梦菲一行又沿着堤坝继续前行,蒋梦菲想看看溃不成体的堤坝,心里沉重,脑子里想着怎么才能处理这个问题。
从皇帝的口气和林俊逸当时透漏给她的话中知道,这里的官是皇后的弟弟,而且今天打探的结果知道,这里是个肥差。
但是皇帝的事情要办,百姓的要求要满足,大坝要修,人也要处理,还不能太得罪皇后让皇帝为难,这样的权衡就成了一个问题。
蒋梦菲沿着堤坝继续往前走,突然看到河水地高度分明就在平地之上,若不是因为提坝,恐怕,这一带地会被水所淹没。
不过,即使是如此,若是河水上涨地时候,仍然会为这里造成了灾难。
这,恐怕就是这里为何年年水灾地原因了,真正地罪魁祸,恐怕正是河中那越积越高地淤泥。
可是既然这里水这么多,为何却不让百姓用水呢?
转头向和老二问出这个问题,和老二还没有回到,紫却一脸沉重的道:“因为要包漕运,怕万一放了水,江里的水反倒不能让漕运的船顺利行走了。”
听了紫的话,蒋梦菲纳闷的看了他一眼,奇怪他怎么什么也知道呢?
可是此时却不便问他这句话,只好继续让他讲下去。
从紫和何老二的交替解中,蒋梦菲才了解到,京师粮食需要量大,加以朝廷还不断进行对外战争,军粮耗费甚巨,因此皇帝对南方地区粮食的北运极为重视。
由于受黄河河道及其泥沙和洪涝灾害的影响,黄河漕运有着非常大的局限性。为极大地满足其需要,皇帝不断兴修新的渠道的同时,为改善漕运状况,维持漕运畅通,还不得不经常对河道、渠道加以整治和疏浚,并加强管理。
广清郡为保漕运畅通,例蓄水丈有一尺,后加至丈有四尺,这里的官员惟恐误运,便又擅自把积水蓄至丈有六七尺。
于是广清郡虽尽为泽国,而遇天旱需要用水灌溉的时候,却为了保证漕运积水需要,一滴水都被百姓用来灌溉。
可是如果遇到洪涝时期,便赶紧把积水放掉,而根本不管百姓的死活。
这样漕运虽然保住了,但是百姓却在其中没有得到一实惠,还是最大的受害者。
蒋梦菲站在河堤上,听着他们的讲解,心里很是寒。
这来去,其实就是压迫者和被压迫者之间的利益战争。
只可惜,在古代那里来的平等,那个统治者又真正考虑到百姓,第一位的肯定是保证自己的利益。
不然也不会让这样恶性循环一直在继续。
此时虽然已经是春天,但是河提上地风还是很大,吹乱了蒋梦菲地秀,她的脸,也因为不时呼啸而过地寒风而且冻得通红,身体有些微微颤抖。
蒋梦菲因为只注意观察周围的情况,耳朵里听着他们的事情,心里也想着事情,虽然感觉到冷,但是却也没有太在意。
只是突然感觉到身上多了一件衣服,才转头看到紫把他身上的披风披到了她的身上,然后柔声道:“好了,这里风大,而且也看完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
看着紫脸上那抹温柔得好似要滴出水来地容颜,蒋梦菲心中忽然涌起了一股暖流,她愣了一下,然后转头看着紫道:“别对我太好,不然你会失望的!”
紫那本来温柔地表情微微一僵,不过,很快他就恢复了原来那淡淡地表情,,淡然道"我本来就没有报多大希望,那里来的失望!我只是做我想做的事情,至于结果,那就不是我能掌握的!"
蒋梦菲闻言,心中顿时揪心至极,她心中本就纠结,此时被紫那淡淡地语气,弄的有些不知所措,她勉强露出笑脸,涩声道"是么?那就好!"
一行人回到他们在广清郡的驻地后,看到那几个人也回来了。
大家把出去打听到的消息分别汇报了一下,蒋梦菲慢慢的在心里做着整理。
其实他们出去听到的都差不多,不外是对朝廷的抱怨,和对当地官员不管他们死活的无奈。
按这里有山有水,该是一个富裕之地,可是就因为挨着漕运,这些百姓只能倒霉。
有钱和本事的,都能能走就走,剩下的都是一些没有钱,又故土难离的人。
蒋梦菲此时脑中已经有了清晰的东西,只差一些这个冯老爷的罪证,而这些罪证是需要到青楼去收集。
原本想在床上躺一会,就准备去青楼的蒋梦菲,趟到床上后,脑子里却思绪翻滚,怎么也睡不着。
想想出来也断时间了,这些日子没有听到林俊逸的消息,心里反倒觉得缺什么。
想起那天他和红在一个帐子里的画面,似乎还在眼前,那种伤心的感觉也依然清晰。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每当她想起,他在花园里和她的那些有些癫狂的话,,她地心就极其纠结,那种感觉令她极其郁闷。
现在,当她离开京城,离他越来越远了,她地心里反倒更是难受。这样地感觉,就是连她自己,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她是喜欢林俊逸没错,但是她却没有办法忍受那些他身边的干扰,以及以爱为名的束缚,重返自由身,也是她心里一直想要地,可是,为什么一想到林俊逸那落寞地背影,她地心里就会难受不已?
想到这里,优无双不禁觉得心中懊恼万分,那个男人,为什么每次出现在她面前,都会令她不能平静?
而她偏偏地,又该死地不能一下忘了他!
手无意识的放到腹部,她知道,他们现在又多了一成牵扯。
虽然觉得不告诉他,觉得有些不对,但是她真的不想再和他牵扯不清。
尤其想到他身边还有那些没有清理掉的心结,她更是觉得烦躁不安。
来到这里世界这么久了,为什么却没有找到一丝回去的路呢?
难道真的要让她在这里一直留下去吗?
那她最后的归属又该在哪里?
迷迷糊糊的想着,蒋梦菲似乎觉得陷入一阵迷茫的雾中。
而那个雾中的不远的地方,有一个男子的背景,只是虽然看不清他的脸,但却觉得那个背影很是熟悉。
就在努力向那个背影靠经的时候,却觉得好像另一只手拉住了自己,使劲向他的怀里拉去,然后一个持续带着霸道的声音在耳边回旋:“你是我的!”
蒋梦菲很累,她想挣开束缚,向那个看不清样子的背影跑去,可是却觉得身子很是无力,仿佛手被人拉着。
“梦菲~”
“孟飞~”
耳边传来的呼唤,似乎被人拉着离开梦境。
蒋梦菲极不情愿的挣开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到紫却蹲在她的面前。
突然睁开眼睛后,蒋梦菲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容,尤其是他关心的眼神,又让她陷入一种迷茫。
她有些搞不清,面前的人的真伪,为什么明明是不熟悉的人,却给她熟悉的感觉。
看到蒋梦菲醒了,紫脸上带着一种安静的神情,但是眼睛里却带着一丝渴望,看着蒋梦菲的眼睛道:“一会我们就要去所谓的青楼,我希望你答应我一件事情!”
“什么……事,你先!”她避开他的眼,怕自己不忍心而做了错误的决定!
“孟飞……看着我!”紫却将她的头转了过来,对着自己的眼,他们鼻尖相抵,她呼吸里全是他的气息,干燥有些清香。
瞬间就乱了她的思想,血液沸腾起来,蒋梦菲可耻地现自己竟然在渴望着他唇的碰触~
习惯真是不好,她将这种冲动归结为他动不动吻她的后遗症!极力去忽视这是成年男女两情相悦的性……吸引力,她抗拒地将自己的双手紧紧地抓住自己的衣襟,免得忍不住伸手圈住他的脖颈~
该死,这是怎么了?蒋梦菲努力看他的眼,有些搞不懂,为什么一觉醒来会有这样的感觉,试图忽视身上这瞬间的冲动,有些气急败坏地叫道:“你不我怎么知道该不该答应你啊!你要不就滚~”
‘开’字消失在了对方柔软的唇中,那种干燥有些清香的味道瞬间就弥布了整个口腔,先是犹豫着温柔地轻舔,用舌尖心翼翼地描绘着她的唇形,然后慢慢加大力度,贪婪地似地啃噬着她的唇瓣。
让她觉得有痛又不是那么难以忍受,身体变得狂热躁动。
只是……随着他的吻向下,吻过她的脖颈,移到耳垂时,她突然颤抖着将双手搭上了紫的肩,猛地推开了他~
不敢去看紫的表情,蒋梦菲觉得自己已经是脸红得要滴血了,低了头:“别再这样~”
屋里有一瞬间的沉默,紫本是蹲着,没防备被她一推就坐到了地上,他苦笑,用力一挣直起身来,坐在地上向她伸出了手。
蒋梦菲的手还揪着自己的衣襟,看到伸到自己面前白净修长的手,却没勇气去拉。
紫伸了过来,握住她的手,然后做了一个让蒋梦菲更加疑惑过动作。
他握着她的手,放到了自己胸前心脏的位置,然后偏了头,就坐在地上,将头枕在她的膝盖上,柔声:“对不起,是我心急了!我只是~想让你忘记一些不愉快,想让尽快属于我”
蒋梦菲怔住了,呆呆地垂眸看着枕在她膝盖上的男人,他的侧脸是那么的完美,鼻翼的形状和那些粗鲁的男人相比太过纤巧,长而黑的睫毛向下遮住了他的美目,让他似沉睡的王子,恬静地守着他的公主~
心跳随着这样的安静慢慢平息下来,蒋梦菲无法推开紫,极力控制着她不伸手抚上他的脸,觉得她可以平稳地话了才开口:“不是让我答应你一件事吗?到底什么事?”
“喜欢一个人,是不是也会跟着变傻了?”紫突然问道,依然维持着那个姿势,枕着她的膝,握着她的手。
蒋梦菲怔了怔,失笑:“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觉得我面对你时~脑子总是没那么清醒!”
蒋梦菲愕然,她怎么没有现,在她印象中,紫一直都很清醒啊!
“为什么这样!”蒋梦菲听了紫的话,有些失笑,犹豫了半天还是抵挡不住诱-惑,将自己的手指轻轻放在他睫毛前,感受一下那扇轻煽的触感。
“不知道,刚才进来的时候,本来只是要叫你一起出去的,但是看到梦境中的你,没有紧锁,似乎还低低的喊着一个人的名字,还要离开的话,所以我怕失去你!”
紫叹息着,脸颊在她的膝上蹭了蹭,将握住她的手摊开,放在自己胸膛上,慢慢地:“世事多变,我总怕自己还没有得到你的心的时候,你变如同风一般的离开,所以我想让答应我,不管以后生什么事情,都让我在你的身边,好吗?”
蒋梦菲沉默,因为她不知道该什么。
好容易挣脱了一个束缚,难道又要陷入另个一个羁绊吗?
虽然这个是用无声的关怀,和爱意的牵连,但是她给的起吗?
蒋梦菲正无声的陷入思索,去突然感觉到心中突然有热流传来,垂眼,看见紫和她掌对掌,那股热流是他传给她的。
她一怔,他却自然地:“你冷吗?怎么手如此凉?”
紫看着相接的两只手,自己的娇,他的修长,几乎是被他握在掌中。
她不语,凝视着他,他能温暖她的手,也能温暖她早已经冰冻的心吗?
不是看不到他对她的好,不是不会感动,而是她觉得自已已经冰封了心,不再感动,不再爱,这样就不会谁也会受到伤害!
“你不会离开我的,是吗!”紫轻声叹息,握着她的手和自己的同举到她眼前,遮住了她的眼。
蒋梦菲依然无助的看着他,不知道该和他什么。
她很想告诉他,你还是死心吧,因为她觉得她的心里还是放不下一个人,而且她也要准备这里的人划清界限。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紫此时幽深的眼眸,她就是不出这样的话。
“我知道你现在很为难,我也不会逼你了!但是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情好吗?就是不管生什么事,请你用你的心来看我!如果我无意中伤害了你,那绝对是无意或者逼于无奈,我不要求你原谅我,只求你给我解释和何改过的机会,而不是无声的离开!”
紫倾身,半跪在蒋梦菲面前,唇吻在她的手背上,低哑了声音哀求般地问道:“你答应我,好吗?”
蒋梦菲抬眼,对上了紫的眼睛,那对藏在浓长黒眉下的眼睛明澈深邃,透出了温柔的深沉的爱意,还有一抹无法掩饰的内疚~
她的心一瞬间有些迷失,他刚才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
还有,为什么这些花,会让她又想起另一个人?
蒋梦菲慢慢抽出了自己的手,从温暖中一的剥离开,她避开了他的眼睛,硬着心肠:“那要看做的是什么事情,不是所有的事情都给你给机会的。”
“孟飞!”紫焦躁地叫了声,语气里掩不住的惶恐:“你这样就是不会原谅我了?”
听到这话,蒋梦菲眩晕地闭上了眼,为什么此时又让她想起了林俊逸!
心突然就痛了起来,以一种自己也想不到的度蔓延到全身,让她突然之间全身无力,只想找一个地方自己呆着。
头一次如此痛恨自己的双腿不能行走,否则她可以站起来,推开他跑出去!
“孟飞,你真的一次机会也不肯给我吗?”
紫突然抓住她的手,紧紧地握着,似乎放松了下一刻就再也抓不到她,她会走得无影无踪!
蒋梦菲猛地睁开了眼,看着他慢慢地:“如果你是我的朋友,不管你做错了什么,我都会给你机会,别一次,多少次都行!”
紫才露出了喜意,蒋梦菲就残忍地打断了他的幻想。
“如果你是我选择要共度一生的人,那么,这个机会我不会轻易给你~”
听到蒋梦菲的话,紫脸上露出一丝绝望的神情,随意苦涩的笑了一下,然后恢复到平静。
“好了,你准备一下,我们要出了,我在外面等你!”
看着落寞的紫,消失在房间,蒋梦菲刚才紧绷的神经顿时放下。
她想不通,为什么紫会突然和她这样的话,又为什么要逼着她给他一个保证!
难道真的如他所,做了什么对比其她的事情?
可是为什么,他给她的感觉越来越像一个人?
尤其是他变得霸道的时候,以及刚才那个吻!
蒋梦菲无意识的把手放到唇上,那里似乎还留着他刚才的味道。
她虽然好色,但是却并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不管是身子还是吻,都只给过一个人。
那为什么,她却很难拒绝他呢?
蒋梦菲正在迷茫之际,却看到灵儿走了进来,轻轻问她:“姐,你和紫公子吵架了?”
“没有啊~”蒋梦菲收回自己的思绪,不想回答灵儿的八卦。
“没有吵架?怎么觉得你们之间怪怪的!刚才紫公子出去的时候,连我打招呼他都没有回答,而且看到他的眉头都快皱成川字了!”灵儿奇怪地感叹道。
蒋梦菲听到灵儿的话,本来就不平静的心里无端地烦躁起来,不想再谈这个话题,蒋梦菲便让灵儿帮着她梳洗,准备一会去青楼。
“朋友还是共度一生的人……你选择做什么?”
想到问紫的这话时他的脸色,她觉得心还是痛的!
为什么作为朋友可以原谅,作为要共度一生的人时却不能原谅呢?
她知道自己过于偏执了,可是还是忍不住要分清两者的区别。
她自认为不是不讲理的人,也不是不给对方空间的人,只是这些应该建立在互相尊重的基础上。
她最讨厌的就是打着爱的名誉,做下不可挽救的事,最后来,请你原谅,就一次~
在她看来,有一次就有二次,然后越来越多~
她原来看到的家庭暴力,都是这样形成的。
所以她认为她的心不能太软,她觉得自己无法忍受的就是这样一次次的妥协和原谅!
穿了衣服出来的蒋梦菲,扮成一个翩翩公子的样子,只是却依然带着一个带着面纱的帽子。
只是带着绿和紫一起出来,蒋梦菲不想身边有太多的人,因为那样太引人注目。
马车驶入广清郡最繁华的街道,让蒋梦菲没有想到的是,白天原本冷清萧条的街道,晚上居然会如此的热闹非凡。
刚走进街道,便看到到处都是红红的灯笼挂着,而街上穿的红花五绿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的,也到处都是。
马车外响起一道道很热情的妈妈桑的声音:“大爷,进来我们百花阁坐一下嘛,看你赶路也辛苦了,进来喝杯酒,我让女儿们给你捶捶背。”
“呦,这位大爷,来我们春风院啊,我们这里的姑娘可水灵了,保准大爷满意!”
窗外时不时传来的声音,让坐在车里的蒋梦菲很是兴奋,嫌弃车窗一角,好奇的看着一切。
原来只是在电视上见过的场面,此时真的就在眼前,那种震撼还是无法言喻的。
“丞相,您怎么可以来这种地方,让皇上知道了,会不会责罚啊!”此时也打扮成侍卫跟随的样子,绿听着外面肉麻的声音,不由得皱着眉头向蒋梦菲抗议。
蒋梦菲理解她的心里,这个年代的女子,怎么能接受得了这里的刺激。
“我们是来收集证据的,所以必须来,只是你倒是不要给我话,看我的颜色行事,也不要跟的我太近,免得引起别人注意。”
蒋梦菲一边向绿交代着,一边偷眼瞟了一眼坐在边上的紫。
此时他的脸上,已经看不出下午他们谈话的尴尬,也不知道他此时想什么,只是抿着嘴,闭着眼睛,似乎是在闭目养神。
蒋梦菲无奈的摇了摇头,继续转头看着外面的风景,眼睛触及的东西,立刻把刚才心里的不舒服给占据。
车子最后停在恰红院的门口,蒋梦菲一行下了车,看到外面似乎停的车子也不少,而且比别的地方多。
在门二的指引下,蒋梦菲他们走进这个颇具规模的青楼,看到里面分上下二层,中间搭着一个大的舞台,边上都是一些散座。
在散座的里面,一排看上去像包间的房子里,一些二和丫鬟忙着端着茶水,瓜子等进进出出。
而大厅里的散座也坐了不少人。
考虑到做到包间会有视野局限,而且听不到别人的谈话,蒋梦菲一行找了一个比较隐蔽的角落,坐了下来。
看着装饰豪华房里,训练有素的二和丫鬟有条不紊的忙着自己的事情,而伴着几个人的舒缓的音乐声,那些过来享受的男人们,都搂着一两个女子,淫声浪语的各自**。
一个妈妈桑模样的女子,扭着丰臀走到他们跟前,把手很自然的搭到紫的肩膀上,热情的招呼道:“几位爷是第一次吧,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我帮你们介绍几个!”
蒋梦菲看到紫因为妈妈桑的手放到他的肩膀上,此时眉头皱起,似乎很是忍耐的样子。
抿着嘴笑了一下,转头对妈妈桑:“我们的确是第一次来,听这里的名气很大,而且还有一个什么思思姑娘,所以我们特地来看看!不如妈妈就把思思姑娘给我叫来如何!”
妈妈桑听到蒋梦菲的话,虽然看不清容貌,却觉得应该是气度不凡,不由得的眉开眼笑的道:“这位爷真会话,但是真实抱歉,今天思思姑娘第一挂牌,所以我们只能让最后一个出价高的客人见,此时是谁也不能见得!”
蒋梦菲听到此话,看了紫一眼,看到他没有什么反应,便继续道:“那找两个好看的姑娘吧,那为兄弟不好这口,就不用找了!”
妈妈桑听到蒋梦菲的话,转头看了一眼此时一脸鄙夷的绿,会心的笑道:“好嘞,没有问题,不过,如果大爷们需要面的话,我们这里也是有的!”
蒋梦菲听到妈妈桑的话,很是吃惊,没有想到这古代,早早的就有鸭了!
只可惜她不能和她,面她有自备。
想到这里蒋梦菲,心里不由得一乐,转头看了紫一眼,却看到他此时正盯着自己。
蒋梦菲心虚的赶紧低下头,虽然她后面纱挡着。
一会那个妈妈桑便带来两个相貌还算不错的姑娘,只是等他们真的靠近时,蒋梦菲只觉得呼吸困难。
天啊,他们到底擦了多少粉啊!
被逼人的脂粉呛的差呼吸窒息,还没有适应过来,便看到一个穿着粉色纱裙的女子,已经坐到她的身边,“大爷,让奴家服侍你吧。”贴上来的女人妖媚地勾着水滴滴的眼睛。
蒋梦菲藏在面纱下的脸皮几乎忍不住要抽搐了,心里想,这些姑娘也太热情了吧,怎么就不懂得含蓄。
他忍住被呛死的危险,深深吸一口气,强逼自己话灵活一些,学着电视里看到的情节,调侃道:“噢,宝贝,欢迎啊,你伺候好爷了,爷自然多多给钱啊!哈哈~”
蒋梦菲看到此时紫身边也粘了一个穿着蓝色衣裙的女子,只是他的表情却很生硬,不知道是因为她在还是因为别的。
蒋梦菲想起他哪会利用自己洗澡不能出来威胁自己的样子,心里不由得计上心头,然后装着很大方的样子,对那个蓝衣姑娘道:“这位姑娘可是要好好伺候我的这位大哥,他面冷心热,你可以要多多主动,只要你伺候好了,我可是会多多打赏的。”
听到蒋梦菲的话,紫还没有来得及瞪她,却被那个蓝衣女子,死死抱住,坐到他的腿上,对着他嗲声嗲气的道:“放心好了,奴家一定会让这位爷满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