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咻!吕布手中的箭矢率先奔向一马当先的管亥,管亥刚才领略了吕布的威力,不敢大意,挥舞锯齿狼牙刀,铛、铛……火星四射。
扑哧!正当管亥集中注意力之时,曹性的箭矢奔向他的坐骑,射人先射马!管亥眼睁睁的看着箭矢朝马颈奔来,躲无可躲,飞身下马,战马中箭,前蹄抬起,仰天长嘶一声,痛苦的倒在地上哀鸣。吕布一看管亥落马,方天画戟猛敲马臀,战马负痛,四蹄腾空,朝管亥奔来。
咻咻……廖化一看主帅危急,急忙命令弓箭手阻击吕布,舞动三尖两刃刀疾驰而来。
漫天箭矢从天而降,吕布不得不舞动方天画戟磕打。
咻!曹性的箭矢又奔了过来,管亥怒火中烧,舞起一道刀花,磕飞箭矢,侍卫长管豹带着大队义从朝吕布和曹性冲了过去,一名义从翻身下马,把坐骑让给主人。
吕布正感到遗憾,管豹带着一屯义从冲了过来,心中冷笑,方天画戟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寒光一闪,管豹的脑袋落地,一道血注冲天而起,无头的身躯在马上摇晃。
横扫河山!惨叫声四起,血浆四溅,残肢断臂飞舞,十几个义从掉落马下。
空气中顿时弥漫一股血腥。
杀啊……宋宪、魏续和曹性带着手下冲了上来,助吕布一臂之力,双方混战在一起。
杀啊……管亥翻身上马,怒吼着朝吕布冲了过来。
杀呀……廖化带着漫山遍野的义军怒吼着冲了上来。
咻咻……李柏一看大事不妙,这吕布求胜心切,卫尉大人叮嘱不要和蚁贼纠缠,急忙命令部下射箭支援吕布。
铛铛……刘博一看,忙命令吕布和李柏脱离敌人,快快后撤。
“快撤!”吕布突然惊醒,命令宋宪和曹性带着手下先撤,自己断后。
杀呀……管亥一看官军慌忙撤退,挥舞大刀紧追其后。
杀呀……铺天盖地的义军挽盾、举刀怒吼着朝骑兵冲了过来。
李柏急忙带着队伍转了一个大弯,向南而去,吕布紧随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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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平城,董卓军帐。
午后,董卓一个人坐在火堆旁正阅读一封书信,司马李儒大步走进军帐,一脸忧虑。
“禀报岳父大人,斥候刚刚回报,昨日,清渊城内的刘辟和司马俱率着十万大军朝馆陶本来,据说是奉叛逆刘综之命攻占馆陶。”
“贤婿,你说我们是不是和曹孟德赶往馆陶,助魏郡都尉一臂之力?”
上月下,魏郡都尉崔凯闻讯十万蚁贼朝清渊而来,急忙派人禀报董卓,曹操献计,董卓命令崔凯放弃城池,带着百姓撤退到馆陶,把一座空城丢给了刘辟。
董卓放下白绢,满脸倦怠,二个多月来,发须花白,肥硕的身躯瘦了一截,衣袍显得宽大。经历了大小战斗十几场,二万大军如今只剩下一万二千余人,伤亡近半,董卓心疼不已,如今就是在东郡能征募到骑手,也找不到战马了,军械消耗太大,得不到补充,大军不得不在阳平城停下来休整,等候洛阳的军械送来。
“岳父大人,依小婿之见,这是刘综使出的围魏救赵之策!郭太已进入涉县境内,后有车骑将军追赶,唯恐我们率部前往阻截,刘综命令刘辟、司马俱攻打馆陶,把我们拖在这里,我们只要派一营铁骑在馆陶周围跑上几圈,蚁贼就不敢攻打!小婿担心天下将会大乱!”
“不是听说皇上临终之前将皇位禅让给了刘云天吗?刘云天率大军前来,大家齐心合力,刘综长不了!贤婿为何担心?”
“回禀岳父大人,据说护送遗诏的阴宇踪迹全无,据小婿猜测,遗诏已经落入刘综之手!就是车骑将军平息冀州叛乱,没有遗诏,也不能名正言顺的登基!没有皇上的庇护,士人们能放过中常侍吗?车骑将军登基,那大将军还能活命吗?各方势力为了各自的利益将会明争暗斗,车骑将军登基之路将不会那么平坦!”
“贤婿高见!这是为父刚刚收到的大将军的来信,贤婿看看?”
啊……李儒浏览一番,脸色大变。
“刘云天不是宗室!要是情况属实,士人们不会答应的!高祖留下遗训:‘倘非刘氏而立为王,天下人共击之!’刘云天的麻烦大了!要是刘云天不能登基,等待他的只能是死!他会束手就擒吗?处在他的位置,谁都不会!要是朝廷另立他人为皇上,刘云天必反叛,大汉必乱!”
“贤婿,那我们如何应对?”董卓着急的问道。
“岳父大人手握重兵,各方势力必将拉拢岳父,处理不当,岳父大人将会成为众矢之的,优势变成劣势!以小婿之见,岳父大人谁也不得罪,保存实力为上!现如今,我们向朝廷催要粮草和辎重,占据阳城,威慑一下前往馆陶的蚁贼,等待洛阳的消息,再做打算!”
“贤婿高见,就依贤婿之见!”董卓面容舒展,自从大女婿牛辅阵亡后,董卓越来越依靠这个小女婿了,说起话来常常贤婿长、贤婿短,搞得李儒受宠若惊。
“贤婿坐下来,老夫还有事相告!”
“岳父大人请讲!”李儒在董卓对面的木案前坐下,侍卫长董横端进来一个金盘,给董卓和李儒递上茶水,退了出去。
“贤婿,这是大将军送来的第二封书信了,他劝为父带兵赶回京城,护卫京城,防止有人趁势叛乱!”董卓拿起白绢递给李儒。
“小婿请问岳父大人,如今,车骑将军和大将军谁更强?”李儒扫了一遍白绢,平静的问道。
“车骑将军手握十几万大军,当然是他强大!”董卓不假思索。
“请问岳父大人,士人们为什么不全力支持车骑将军哩?”
“老夫也想不明白!按理说,现如今,车骑将军是新皇上的最佳人选,既然有皇上的遗诏,刘云天就当仁不让!就是遗诏落入刘综之手,有四位顾命大臣作证,再写一份遗诏有何不可!听说蹇硕想再写一份遗诏,尚书令和光禄勋当场决绝。太尉和太傅也说,新皇上人选需要朝中大臣们商议再定,这不是拖延吗?是不是像大将军说的?车骑将军并不是刘氏宗室,没有资格担当皇上!”
“回禀岳父大人,车骑将军是不是刘氏宗室?并不是大将军一人说了算?大将军敢直接在朝堂上说出来?那他就是污蔑宗室族谱,藐视皇上!权力之争,造谣污蔑是司空见惯的事!听说大将军和中常侍已联手对付车骑将军,士人们则坐山观虎斗,想渔翁得利!以小婿之见,我们也和士人一样,静观其变。”
“贤婿,难道车骑将军不知道大将军的阴谋?为何他还要率军前来冀州平叛,自己往火坑里挑?”
“回禀岳父大人,车骑将军的身边谋士成群,听说在京城耳目众多,朝廷的一举一动他都会很快知晓,他敢率兵来冀州,这说明他信心十足!相反大将军和中常侍们胆怯了,四处联络。岳父大人还是和他们打马虎,索要军费和军械。”
“贤婿说说,结果是不是车骑将军获胜?”
“回禀岳父大人,现在下结论为时过早,关键看士人们的态度!现如今,朝堂中,士人们掌握了主动。”
“贤婿,要是车骑将军这次没有当上新皇上,他会不会造反?”
“回禀岳父大人,车骑将军手握重兵,要是性命不保,他必定举起大旗!这就是士人们最担心的,一旦造反,大汉将陷入万劫不复。”
“士人们要是不让车骑将军当皇帝,必定先消弱他的兵权!但如今车骑将军奉朝廷之命率部前来冀州平叛,士人们没有理由消弱他的兵权了,这就是车骑将军的高明之处!”
“听贤婿一席话,老夫明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