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应了李岩说的那句话,所谓好女怕缠郎,更何况是早已情根深种,为他甚至不惜一切的徐霓裳?
最重要的是,多年纯情,正值内外都火气旺盛的年纪,却又长期压制的李岩,一经爆发,岂止是一个“缠”?那简直就像是一个关押千年,刚被发出来的淫魔!
所以,随着李岩的放肆亲吻、游走,本就先是受他“诡计”,醉酒未完全清醒,后又因他的歪理邪说、胆大妄言,而纠结、混乱的徐霓裳,更是从本能抗拒,到半推半就。
或者说,她根本就是从内到外,都对这个她深爱的男人无力反抗。
尤其是,当一件件衣服脱离身体,二人之间再无遮掩,肌肤相亲,赤诚以待时,徐霓裳几乎彻底心神失守。
而李岩凝望着这具如同凝脂白玉般,仿佛还闪烁出光泽般的*,痴迷到醉了,更是有种天旋地转的梦幻感。
那精致容颜上的红霞满面,流露出似可勾人夺魄的无双媚意,眼眸紧闭,皓齿咬唇,带着迷惘、畏怯与羞涩,更惹人垂怜。
一双恢复自由的玉臂,交叉遮掩在胸前,却不但无法阻拦春光的乍泄,反而使着那对本就诱人发狂的梨型丰乳,更显得饱满与高耸。
没有一丝赘肉的平坦小腹,圆润的肚脐仿佛一颗宝石点缀其上;纤纤细腰,似只手可握,自下划出两条惊人的弧线,勾勒出他虽看不到,却想象的到的丰腴*。
大腿紧绷,小腿纤细,死死的紧贴在一起,遮住李岩最想窥测,也是最诱人的桃源禁地!
或是男人的本能,或是李岩过去不计其数的观看和意淫,起到了无与伦比的作用。
自始到终,他根本就没有给徐霓裳反应的机会,更何况这样坦诚相对之时?
于是他只用了一秒不到,就表现出一个高手如何更熟练,更快速的脱掉自己衣服。
“滋拉!”
听到几声布锦的撕裂声,徐霓裳惊惶的睁开眼,可娇嫩的红唇立刻又被堵住,随后就感觉一具比她差不了多少的,柔软、光滑的身体,重重的压在她的身上!
接下来,那双修长宽大,仿佛具备魔力的手,在她滑如锦缎的皮肤上面,肆意游走于高山低谷之间,每到一处俱被那绝佳的触感,吸引地流连忘返,徘徊良久!
而徐霓裳放佛变成了一柄乐器,在他的演奏下发出诱人的音符,身体也随之辗转反侧!
仅剩的反抗,也在那双温柔爱怜,却又略显粗暴男人的大手攻伐下,彻底的一败涂地!
爱到浓时,情到烈中,来自她身体反馈的信号,早就准备好的都要爆炸的李岩明白,终于到了水到渠成的时机。
而且,李岩很确定,这一次绝对没有人来阻拦,因为“最可恶”的张悦悦,已经被“最好”、“最懂事”、“最可爱”的肉肉忽悠走了!
可是,当李岩志得意满,又激动难耐的,分开徐霓裳无力发烫的大腿,刚要完成这历史性的最后一步时,他突然愣住了。
低眼仔细看了看,又满含不解的问道:“这还没那啥呢,不该疼吧,你哭什么啊?你比我还激动的不行了?”
正泪流满面的徐霓裳,刚松了口气,就又升起一种立刻拍死,说出这么白痴又不要脸的话的李岩,可随后又泣声道:“我看错你了,你根本就不在乎我,你只想要我的身体!”
“啊?”李岩懵了下,又想了想,徐霓裳貌似会这么想也不无道理啊,毕竟她又不是那种随便的女人,说那啥就那啥!
那这意思是,得需要像一般男女那样,明明最终结果就是把对方扒了,或让对方扒了,还得装模作样的矜持一下,来个过度过程?也就是简称恋爱?
可这个他真不会啊,再说了,他裤子都脱了,不对,是都已经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她就给他说这个?
“要不咱商量下,不是说先上车再补票,呸呸,不是,我是说,咱都生死与共,真爱无悔了,就别来那些虚头八脑的了行不?你要实在想,半个小时,不,一个,不,明天我再陪你谈恋爱!”
看着李岩急不可耐的,说出这么恬不知耻的话,徐霓裳再也忍不住,抬起头,狠狠咬上他的肩膀,她终于明白,为什么这家伙明明很优秀,身边却没有女人。
就凭这种,说好听了是不解风情,说难听了,这简直就是个白痴的情商,有人喜欢才怪。她甚至都怀疑,她是不是鬼迷心窍了,以前怎么就没发现,他还有这么白痴无下限的一面?
“嘶!”李岩倒抽一口冷气,悲愤道:“破了,破了,行,既然你都让我破两次了,那我也让你破一次!”
“啊!”徐霓裳娇羞惊呼。
“咦?”李岩诧异低头,一脸懊恼加羞笑道:“这个,那个,你说的对,理论再丰富也没用,还是实践最重要,你等等啊!”
“噗哧!”徐霓裳忍不住笑了,可看到李岩缩身似要亲眼“研究”,不顾羞涩的揽住他的脖子,说道:“李岩,我们真不能!”
“为什么啊?难道你真的很在乎那些什么狗屁世俗、道德?还是说,非得先有个恋爱过程不行?”李岩一面委屈的问着,一面来回移动着屁股。
“嗯!”徐霓裳娇哼一声,羞红着脸说道:“你别动,先听我说完!”
“你说!”李岩心不在焉的回道,心中却感到异常的丢脸和困惑,杀个人都没这么费劲,可咋就,这到底是为啥呢?
徐霓裳无奈又无力,只能强忍着那一波波的酥麻感,说道:“李岩,你不懂女人,没有哪个女人会愿意跟其他人分享爱的人,即便我不在乎,你能确保小雅不在乎吗?她是什么样的人,你不会不了解!”
“嗯!”李岩若有所思的点点头,说道:“我觉得吧,两性教育是应该早点普及,这不耽误事吗?”
徐霓裳凌乱了,这个混蛋脑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玩意儿,她到底是怎么爱上他的?
“其实,你说的我也想过,但我觉得不是问题,大不了以后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天天窝一起,总会习惯的,所以……”
李岩眯眼笑道:“你现在还是别想那么多了,做好准备啊!”
“啊?不行,李岩,在小雅没同意之前,你要敢,我就死在你面前!”徐霓裳愣了下,可随后又面露仓惶与决绝,使劲的推搡起李岩。
李岩顿了一下,纠结不已,他想不明白,明明已经是你情我愿,为什么非得等……
李岩突然脸色大变,嗖的一下拽过被子,就在堪堪捂得严丝合缝时,只听“蓬”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
满身是水的荆轲,一脸醉态的傻笑道:“看吧,爷说了,主人肯定在这里,伙计们,给米fai!”
“呵呵,老子也猜对了,是不俊哥?”
“呵呵,fai!”
紧随其后,互相搂着进来,同样满身是水的廖海波和赖俊,也露出傻笑,三人“啪啪”的互相击掌欢呼。
而扶着墙露出个头的罗奇,醉眼朦胧的看了眼床上,愣了下,又擦了擦眼镜上的水渍,瞬间酒醒了,低喝一声:“廖哥,快跑!”
“咦?”见罗奇像是有狗撵着一样,连滚带爬的跑走不见,而就在这时,只听一声恐怖怒吼:“肉肉,给我杀了他们!”
廖海波三人转过头,看着李岩那择人而噬的目光,茫然不已,这咋回事啊?现在锦天会所里面,算上荆轲,可是有三个武力超群的变态呢,哪个吃饱撑的想死的,还敢来这儿找事儿?
肉肉“蓬蓬”的走了进来,大手捂着眼,闷声闷气道:“师兄,俺是不杀生的!”
李岩气急败坏道:“那就把他们拉出去,千刀万剐,粉碎性骨折,彻底打残废,快给我去!”
“哦!”肉肉忙点头,向前走了两步,转过身,怜悯的看了一眼廖海波三人,想了想,一腿踢去。
只见荆轲“嗖”的一下,飞出门去,“蓬”的一声,撞碎对面的房门,重重砸到墙上。
然后一手一个,将呆傻的还没反应过来的廖海波和赖俊夹到腋下,又斜着身走了出去,顺手还关住了门。
“呼呼……”
听着李岩都要气爆了的喘息,躲在他身下的徐霓裳,不禁又羞又好笑,嗔道:“你,你还不快起来,一会儿悦悦该来了!”
李岩按住她,悲愤道:“不行,我得试试,你不怕以后守活寡……”
“咦,我就打了个电话,你们怎么打起来了?呀,你们这帮死醉鬼,敢踹我大姐的门?大胖子,给我狠狠打他们,大叔这是没在,要不然得打死你们!”
张悦悦气愤的呵斥两句后,忙推门走进房间,关上后小跑到床边,一脸担忧的说道:“大姐,你没事吧?他们没欺负你吧?”
徐霓裳脸色臊红,紧紧抓着被子,嗫嚅道:“我没事,悦悦,你先出去好不好?我穿件衣服!”
“嘻嘻,怕什么呀,我又不是没见过!”张悦悦嬉笑道,忽而眨巴了下眼,这被子怎么有点鼓囊,大姐吃胖了?再低头一看,嗯?
看着徐霓裳紧张又有点怪异的表情,张悦悦大眼转了转,娇憨道:“大姐,那我出去了,你穿衣服吧,我去收拾那几个醉鬼!”
“好!”见张悦悦转身欲走,徐霓裳这才松了一口气,可突然脸色一变,抓住被子的双手,一手塞入嘴里咬住,一手伸进被子里用力推搡。
而就在这时,张悦悦忽而转身,“刷”的一下掀开被子,大喊道:“坏大……嗯?”
看着呆愣的张悦悦,徐霓裳羞愤欲死,而趴在她胸前手嘴都占着的李岩,更是忍不住泪流雨下,他们哥俩儿到底造了什么孽,非得承受这样起起落落的剧烈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