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装素裹,粉妆玉砌,天地之间白茫茫的一片。
赵爽缩回手,朝自己手心又哈上一口热气,偶然的几片雪花落在他颈脖子上,冰凉冰凉的。
赵爽对老黄牛说:“老黄大哥啊!有许多人都抵不上你,白长了一颗脑袋,除了吃饭,有什么用呢?”
老黄牛晃了晃脑袋,头缩回牛棚,伸长脖子,哞——
老黄牛叫了一声,仿佛在说:“我们牛也有牛性的,你们人太复杂了,我搞不懂。”
赵爽走进牛栏,给每头牛添上草料。
赵爽拍了拍,正低头咀着草,老黄牛的脑袋,说:“老黄啊老黄!你好好吃个饱,唉,你们这些牛真幸福啊!还有草吃,还能吃饱个肚子,人呢?这大雪天,不知又要饿死多少人啊?!这社会,****!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赵爽说完后,就扭转头,走出臭烘烘的牛棚,他站在雪地里,拍了拍身上和手上的草屑,然后就向前走去,赵爽的前面是堆着一层厚厚积雪高高的草垛,这些堆好的草垛,足够让这些牛吃上一个冬天,草全是赵爽得用放牛的时间,割好堆在这里。
赵爽走到草垛旁,伸手向草垛摸了摸,当他从草垛摸出一个酒葫芦时,他的脸上露出一丝难以觉察到的笑。
赵爽摇了摇酒葫芦,酒葫芦发出悦耳的声音,赵爽轻轻地打开葫芦盖,一股浓烈的酒香味,顺着他的鼻子,钻了进去,赵爽咽了咽口水,他的喉咙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这么好的酒,赵爽仅仅地只是用鼻子闻了闻,下定决心地将木塞塞进葫芦眼里,赵爽小声地骂着自己,就你嘴馋,就你没出息,真是小样的,赵爽小心翼翼将酒葫芦,放进怀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