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李飞下重手
“是谁敢找加爷的麻烦,不想在中海市混了吧。”
一名浑身酒气,膀大腰圆的壮汉豹眼环视着房间,恶狠狠地道。
“鸡哥,就是他!”一个混混伸手指向李飞。
李飞笑道:“擦,什么鸡哥鸭哥的,你们黑涩会是动物世界啊,还有没有什么阿狗阿猫,凑齐得了。”
“靠,敢侮辱加爷,你脑袋不想要了吧。”鸡哥挥拳打向李飞。
“子,少在飞哥面前放肆!”
霍京冲上前去,跟对方对打起来。
那鸡哥是加爷手下的得力干将,也是有名气,身材也比霍京魁梧的多,一般单挑七八名成年男子丝毫不成问题。
霍京也是有功夫在身,在波多学院最能打,所以二人一交手,便难分胜负,打得是热血沸腾。
加爷的眉头不禁皱了皱,既然霍京的身手这般好,那么作为其老大的李飞,更不简单。
看来自己之前是低估了这群学生。
以为吓唬几句,就能让这群屁孩吓得屁滚尿流,谁曾想到,这群家伙天不怕地不怕,而且竟敢肆无忌惮地动手。
但是坏了自己的好事,就必须付出惨重的代价!
张加突然从桌子底下掏出一杆左轮枪。
他曾用这把枪废过数十人,有些赌徒在赌场内抽老千或者是寻滋惹事,张加会用左轮枪打断对方的膝盖或者打碎手掌,手段相当残忍,令人指。
左轮枪近距离的杀伤力要比普通的手枪大得多,基本上一枪就能将让的手掌轰的稀巴烂,打在人身上,死亡的几率很大。
李飞已经遭遇过一次枪击了,他不会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更不会让手下的兄弟们遭遇枪击,所以毫不犹豫地将左轮枪从张加手中瞬间夺了过来。
双手横亘着握着左轮枪,膝盖猛然向上一,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左轮枪被硬生生地折断为两截,满屋子的人的眼睛都瞪的跟铜铃一般,眼神里都是震惊之色!
他们见过将木棍折断的,将钢管掰弯的,从未见过有人可以在一招之内将左轮枪折断。
而此人年纪轻轻,不过是个骚年,更何况,身负枪伤。
真不敢想象,如果李飞在没有受伤的的情况下,爆力将是何等的恐怖,惊人!
李飞将一截枪管毫不犹豫地戳进了张加的大腿。
“你敢弄我?”张加腿部吃痛,身体不受控制地跪倒在地。
“向她道歉。”李飞冷着脸下了命令。
他之所以下这么重的手,是因为要让张加长长记性。
你特么这个傻比混混,想玩女人,可以去夜总会温泉会所,实在不行就包养一个办公室秘,相信砸钱一定能够玩到你想要玩的女人,甚至是二三线的明星女模特都会为你投怀送抱,但是你用灌酒威胁这种龌龊的手段来对付一个单纯弱的女孩,实在是太过分了,简直是不可饶恕。
兰心家庭负债累累,父亲身患重病,她已经够可怜的,你一个大混混忍心对这个无辜的美眉下手吗?
张加紧咬牙关,脖子一横:“让我道歉?门都没有!”
他是万人景仰的大哥,向一个丫头道歉,这怎么可能?
这等笑话若是流传出去,他还有脸在道上混?
“对于坏人,我喜欢采用更坏的手段。”
话音落下,李飞瞬间将张加的一条胳膊拧断。
“啊!”
张加口中出杀猪般的嚎叫声,豆大的冷汗密密麻麻地布满了额头。
“道不道歉?”
“你特么妄想!”
“看来你的另一只胳膊也保不住了。”
李飞边边抓住了张加的一只臂膀。
“等等!”
好汉不吃眼前亏,张加将李飞动了真格,深知如果自己不妥协的话,另一只胳膊必然也会被拧断,所以他赶紧服软。
这个时候,保住胳膊跟性命最重要,所谓的面子,算个屁啊。
李飞停下手来:“你有话要?”
“是的。”张加忙不迭地了头,“我错了。”
“不是向我道歉,是向她。”李飞指向兰心。
“美女姐姐,我错了,不该企图非礼你。”张加边边用左手扇起了耳光,“我不是人,我是王八蛋,禽兽不如,天打雷劈……”
霍京跟鸡哥这边也已分出了胜负。
霍京的脸颊肿了起来,那里刚刚挨了几记重拳,不过鸡哥看上去更惨,那家伙早已躺在了地上,满口鲜血,旁边散落着几颗沾着血水的碎牙。
张加的一名手下悄悄溜到包厢的角落里,压低嗓音给张维打去电话。
“维爷,出事了,加爷在金源酒店被人拧断了胳膊……”
十几分钟后,金源酒店门口,突然多出了三四十辆轿车。
一百多名身着黑色制服的打手,手持各式冷兵器从车里走出,然后气势汹汹地朝酒吧大门走来。
门卫吓得面无血色,赶紧大叫:“钱经理,快出来,又有人来闹事。”
杜涛目前已经陷入昏迷之中,哪里听得到呼唤,倒是其他看场子人员,一见来者不善,百余人的架势根本就不是他们招惹的起的,个个脚下一抹油,躲藏了起来。
那个神秘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从酒吧一隅出现在了门口,斜倚着门,拦住了打手们的去路。
一百多名打手中央,簇拥着一位大佬,年龄大约四十多岁,蓄着胡子,口叼一根古巴雪茄,身披黑色风衣,老大气派十足,让人见了,不由联想到道上的那些真正有实力的大哥大。
没错,他就是这帮人的大哥,传中的维哥,或者维爷,张维。
听闻亲弟弟张加被人断了胳膊,张维不敢怠慢,立刻召集弟前来。
因为他清楚,在本市,敢无所忌惮地断张加胳膊的,必然是大佬级的人物,那些混混,就算给他们一百个胆,也不敢这么做。
他倒要看看,是谁,好大的胆子,连维加兄弟的面子都不给。
正打算冲进酒吧,想不到却被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人给拦了下来。
张维鄙夷着道:“子,最好不要往枪口上碰。”
对方脸上挂着一副戏谑的笑容,没有作声。
“你叫什么名字?”
“你没有资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