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个可怜的倒霉家伙还没挨够!接下来只听见砰砰砰一阵乱响!虽然诛魔砚在对方手里,不过在李飞的意念控制之下,它却反过来不停地砸向对方那个倒霉的家伙。没过多久,地上便多出了几颗血迹斑斑的碎牙。
泰哥吓得连忙将诛魔砚扔下,他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特么的,今天真是见了鬼了,为什么板砖在他手中却失控地砸向自己。
下一秒,只听飕的一声!诛魔砚瞬间从地上飞到了李飞手中,他笑眯眯地提醒道对方:“刚刚的教训告诉你一个道理,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好不要去碰它。”
“兄弟们,给我废了他!”
说完,泰哥便抄起一根台球杆,朝李飞冲过来。
其他的骚年也是纷纷握着台球杆,“咔擦,咔擦”将其断为两截后,执于双手,擂向李飞。
“给我打!”
李飞高呼一声后,便将诛魔砚扔了出去,下一秒,只听到台球室里顿时响起了一阵响亮的抽耳光的声音,啪啪啪啪!
只见那黄金砚在四五人之间迅速地飞动着,毫不客气地在他们脸上扇来扇去。
就算是再结实的脸蛋,也承受不住板砖的摧残啊,更何况,这诛魔砚乃非凡之物,力量之大令人难以想象。
没过多久,泰哥一伙人口鼻流血地倒地,疼的嘴里直哼哼。
李飞将诛魔砚收起,冲着他们开了口:“你们赶紧向我道谢吧。”
对方一帮倒霉蛋无语了,挨了打,还要向对方感谢?有没有搞错!
泰哥很不服气地顶撞了一句:“凭什么?”
“因为我替你们的父母好好管教了你们。”李飞准备将诛魔砚再次抛出,“看来刚才还是没有将你们打明白。”
“大哥请住手。”好汉不吃眼前亏,泰哥见势不妙,连忙出声制止,紧接着心不甘情不愿地说道,“谢谢大哥替我们父母教育我们。”
其他的人也跟着纷纷附和:“谢大哥!”
蓝妙儿瞧在眼里,望向李飞的目光中不觉多出了一丝异彩。
看来这个天才教师还真不一般,居然凭一己之力将嚣张跋扈的学生混混们收拾的服服帖帖。
更令人难以想象的是,他扔出去的那砖头实在是古怪,似乎能被意念所控制,让人目睹,感觉恍若做梦。
李飞问向对方:“知道你们错在哪里了吗?”
“错在不该跟您老人家作对。”
“不对,你们做错了三点,一是恃强凌弱,觉得一个普通打工仔很好欺负,对不对?二是光天化日之下调戏女生,我要是不在的话,恐怕你们早已动手动脚了吧,三是我的台球室刚开张第一天,你们就来闹事,这叫砸场子。”
泰哥听到这话当即一愣:“你的台球室?”
“没错,就在不久之前,陈老板将这间台球室转让给了我,如果诸位以后想来这里玩,我随时表示欢迎,但要是胆敢闹事,别怪我手下绝情,本帅出手一向狠辣,向来是整死整残整怀孕!”
李飞的话锋一出,令那些骚年不觉心头一颤,整死整残都够凶残的了,要是再被整怀孕,那这辈子可是丢人丢大发了哈!
泰哥爬起身,依旧心有不甘,啐了一口血水,话语里无不充满了威胁:“你就不担心打了我们,台球室在这里开不下去了吗?”
“吓唬我?”
“这不是吓唬,而是提前通知你,我保证,很快这间台球室就会易主,你信吗?”
李飞摇了摇头:“我还真不信。”
“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啊。”泰哥右手食指隔空嚣张地指着李飞,“你在这等着,我们去去就回。”
“去留自便。”
“在我们未到来之前,你要是敢离开,就是孬种。”
“在走之前,先交点钱出来。”
“你什么意思?”泰哥很是不爽,“小子,我们又没打台球,要什么钱,你该不会是要敲诈吧。”
李飞冷哼了一声:“砸了我的场子,弄断了我的台球杆,不来点赔偿费说不过去吧。”
“你想要多少。”
“每根杆子一千块,共计五千块,至于我的精神损失费就免了,不用说谢谢。”
“谢?一根台球杆要一千块?你这是抢劫啊。”泰哥顿时急了眼,破口大骂道。
“啪啪!”
他的话音刚落,脸上便重重地挨了两记耳光。
李飞在扇完对方后,又回到了原来所站的位置,速度之快,令人以为是错觉,这个神奇的功夫小子,简直就是超人啊!
“嘴欠就要挨打。”他继续说,“不过是区区几千块钱,看你狗急跳墙的样子,该不会是穷的连这点钱都没有吧,如今没有钱想泡妞的话可不容易,毕竟你们的长相不像我,一表人才。”
“谁……说我没钱。”
骚年们在异性面前都是爱面子的,所以泰哥的回话并不意外。
“眼见为实啊。”李飞伸出了手。
他懒洋洋地说道,“交不出赔偿费,我就让你们变得跟那些折断的台球杆一样。”
“算你小子狠。”
泰哥很不情愿地掏出一叠钱来,然后递给了李飞,说出了一句很江湖的话:“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等着瞧。”
转眼间,五千块大洋就没了哈,泰哥的心在滴血,他走到门口时,刻意回过头,凶光毕露地望了李飞一眼。
“李老师,我看这帮人不好对付,你还是赶紧走吧。”
蓝妙儿担心李飞的人身安全,不由提醒道。
李飞微笑回应:“对于坏人,咱们不能有逃避的心态,这样只会助燃他们的嚣张气焰。”
“你傻呀,没听到吗,副院长是他的亲舅舅,得罪了他,小心被开除啊,李老师。”
“人的一生本如浮萍一般,来来去去漂泊不定,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校花显得很着急:“我说你这个人脾气咋这么倔呢?”
你再能打,能跟副院长作对吗,人家可是你的顶头上司,决定着你的生死大权。
李飞故意开起了玩笑:“妙儿呀,你是不是舍不得我离开。”
“哪有,自作多情。”蓝妙儿白了李飞一眼,“你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老师。”
“那像什么?”
“不学无术的小流氓。”
“我可是满腹经纶,之前你可是见证过的。”
“这一点倒是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