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玛西亚很快就会在我们的掌握中。我可以感觉到。我准备好进军了。大将军坚持让我休息。我怎么能在敌人还活着的时候休息呢?
我们为什么要乱转?等待,在吞噬着我的耐心。我被留在我的设备中。那只鸟在注视着。它真让人不安。它要是别人的鸟,我早就弄死它了。
疲劳来临。我从未感到如此的...疲倦。
勃朗?是你吗?你在低声说着什么?
我在哪里?
被俘虏?被像狗一样关着。怎么了?
那是...那场战斗,壁垒夷为平地,余波悄无声息。我们被埋伏了?我记不起来了。
我受伤了。我可以感受到身上参差不齐的深痕...但没有痛感。他们以为我死了。现在,我是他们的战利品。命运在放声大笑。我不会被关在笼子里!他们将后悔没有对我下死手。
德玛西亚的虫子们!他们像鹦鹉一样重复着客套话,但他们照样残忍无情。这个地方是个阴冷潮湿的坑。他们没有带来食物。没有严刑拷打。他们没有拿我作秀。我被留在这里慢慢腐烂。
我记起了我的光荣时刻。我当时卡住了一个国王的喉咙,并通过我的紧握感受到了他的最后一次心跳。我不记得有没放手了。这是你的复仇吗,嘉文?
我听到了凯旋的进军。靴子踏在石头上。通过地牢的墙壁隐隐传来。是诺克萨斯战鼓的节奏。我该重获自由了。德玛西亚人的血将在街道上流淌!
没有人来。我没有听到任何打斗声。没有撤退。是我的幻想么?
这个义肢里已经没有任何渴望了。我几乎没注意过那个铁靴。它已经锈迹斑斑了。
我什么时候失去了我的腿?
我仍能闻到血的味道。战斗。它带来了慰藉。
饥饿在侵蚀着。我一直没睡。时间缓慢流动着。太疲倦了。
多久了?
这么阴暗。这个坑。我记起来了。大将军。他的低语。说了什么?
不是我想的那个人。
正在衰退。不可以忘记。
消息。砍。记住。
"赛恩——当心乌鸦。"
放我出去!
血。
***特朗德尔***
特朗德尔是一个粗鄙且狡猾的巨魔,性格非常顽劣。没有什么东西,是他不能打到认输并屈服于他的意志的,甚至就连寒冰本身也是。
带着他的巨大、冰冷的棒子,他让敌人从心底感到寒冷,并且用锯齿状的冰碎片刺穿他们。
在强烈的领土欲的支配下,他会追杀任何蠢到进入他领地的人,并在他们血溅冰原时嘲笑他们。
特朗德尔的兵团曾经跟随过一个愚蠢、懦弱的酋长。
在如此弱的领袖手下,特朗德尔担心他和他的族人沦为分布在冰原上的其他巨魔部族的猎物。
当他对酋长的挑战以屈辱收场后,特朗德尔做了一些不太像巨魔的事情:他没有依靠拳头,而是求助于智慧。
通过在他多毛的双脚上的思考,他编织着一个夸张的故事。
这个故事讲的是,老的巨魔领袖声称,他们所用的强力武器是他们统治权的象征。
虽然他的这个故事是现编的,特朗德尔还是赌咒发誓,如果他可以找到或者偷来一件这样的武器,他就能成为兵团的合法领袖。
巨魔们相信了他,但没有人认为他有完成如此挑战的能力。
愚蠢的酋长知道这个自负的巨魔会死不罢休,于是同意了,而特朗德尔则告别了熟悉的欢笑声。
孤独但无畏的特朗德尔冒险进入令人畏惧的冰霜女巫的幽魅国度。
在那里,隐藏在很多古老和危险的秘密。他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个武器来证明他精心编造的故事。
他依靠过人的力气胜过了冰霜女巫的守卫们,并且依靠过人的智慧破除了她的暗黑魔法陷阱,但他没有捡到什么东西,能配得上他对族人们所描述的那种威力。
终于,他找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战利品:一个巨大、有魔力、用永不消融的极冰所铸的棒子。
握着这个武器,他对遍行于全身的寒冷能量感到惊奇。但随后,愤怒的冰霜女巫亲自现身了。
她召唤了她的暗黑魔法,特朗德尔相信他已经死到临头了,但他突然灵机一动。
带着狡猾的笑容,他向冰霜女巫提供了一个狡猾的建议:他告诉她,一支巨魔的军队,将会比一具巨魔的尸体更有用...
当特朗德尔回到战团时,他的巨魔同胞们都对着他的战利品鞠躬。他称呼他的武器为"碎骨棒",他花了一些时间来享受酋长脸上的震惊,然后将它砸扁。
在夺取领导权后,特朗德尔宣布,不再有酋长了——只有应受所有巨魔跪拜的巨魔之王。
巨魔们集结在他们傲慢的新领袖身后,并且为即将到来的战争做准备。随着特朗德尔的带头冲锋,巨魔的时代终于到来了。
***瑞兹***
当瑞兹第一次了解到这种创世造物的奥术力量的时候,他还是个年轻的魔法学徒。
他的导师,来自海力亚的泰鲁斯,当时是一个远古结社的成员,他们的任务一直都是收集并保护符文之地上最危险的圣物。
瑞兹不经意间听到泰鲁斯与另一位法师的密谈,谈论着某种名为"世界符文"的东西。泰鲁斯注意到了他的学徒,唐突地结束了谈话,手里紧紧抓住那幅从不离身的卷轴。
尽管这个结社倾尽全力,但关于符文的消息还是散播开来——虽然极少有人能理解它们的重要性和其中蕴含的纯粹力量,但是几乎所有人都将它们视为武器。
瑞兹和泰鲁斯在不同的族群之间往复奔波,想要平息这没来由的恐慌,呼吁各方保持克制。
但时间一天天过去,他们的游说访问变得越来越凶险,瑞兹也感到自己的导师越来越绝望。
最后,在诺可希境内,瑞兹的故乡,一次天崩地裂的毁灭打击发生了,这也标志了被后世称为符文战争的第一声巨响。
两个国家针锋相对,紧张气氛不断升级。
泰鲁斯与两国领袖在可霍姆村进行了劝谏和谈,但他看到这场斗争早已超过他调停的能力。
在逃向山丘之中的路上,他和瑞兹亲眼见证了世界符文的破坏性力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