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并没有做什么坏事,”那仆人回答,“也没犯什么错。可是他已气得半疯,因为你学了这么多年,只学到动物的语言,这与他想要你学的是完全不同的,这就是他决心要你死的原因。”
“如果是这样的话,现在就把我杀了吧,”波比诺说,“反正总要做的,还等什么呢?”
“我不愿这样做,”仆人回答,“我宁愿想出个办法救你性命,同时也能让我们自己躲开你父亲的怒气。幸好那条狗跟着咱们,我们宰了它,把心挖出来,带回去见你父亲,他会以为这是你的心,这样你就可以逃走了。”
他们来到森林中树木最茂密的地方,波比诺下了马车,向仆人们道别,开始流浪。
他走啊走,走到深夜的时候,终于来到了一座牧人住的房子前。他敲门乞求借宿一晚。牧人见他是个很有礼貌的年轻人,便让他坐下和他们一起吃了顿晚饭。
他们正吃着,院子里的狗叫起来。波比诺走到窗边,仔细地听了一分钟,接着转身对牧人说:“马上让你们的妻子和女儿上床去,再把自己好好武装起来,因为一帮强盗午夜时将会进攻这幢房子。”
牧人们着实吓了一跳,以为这年轻人一定是疯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说,“有一帮强盗要攻击咱们?是谁告诉你的?”
“我是从狗吠声中知道的,”波比诺回答,“我听得懂狗的语言,要是我不在这儿的话,那头倒霉的畜生叫也是白叫了。如果你们想保住性命和财产,最好还是听我的。”
牧人们非常惊讶,不过他们还是决定照波比诺说的办。于是他们把妻女打发上楼躲藏起来,接着自己装备起来,在一个树篱后找准各自的位置,等待午夜的到来。
钟刚敲了十二下,他们就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帮强盗小心翼翼地向房子靠近。不过早有准备的牧人们从树篱后猛地跳出来,向强盗们扑过去,很快地就用棍棒把他们打跑了。
你可以想象牧人对波比诺是多么感激,因为是他及时的提醒才让他们安全地躲过了一劫。他们请求波比诺留下来,和他们住在一起。但是,波比诺还想再多见见世面,便感谢了牧人的好意,又出发去流浪。
他走了一整天,傍晚时分来到一个农夫的家。他正想着是否敲门求宿一晚时,听见屋后水沟里的青蛙在大声鸣叫。他走到房子后面,看到非常奇怪的一幕。
四只青蛙把一只小瓶子扔过来扔过去,一边扔着还呱呱大叫。波比诺听了几分钟,接着便敲起这座房子的门。农夫前来开门,请他进屋吃晚饭。
晚饭过后,主人告诉他,他们的处境十分艰难,他的大女儿病得很重,他们担心她好不了。
曾经有个好医生路过这里,答应给她送些药来,可能可以治好她的病,可是他派来送药的仆人却在路上把药丢了,眼看这女孩是没救了。
听到这儿,波比诺便对这位父亲说,他见到青蛙在玩一个小瓶子,他觉得那就是医生给女孩送来的药。
农夫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波比诺解释说自己听得懂动物的语言,他听见了青蛙在把瓶子扔来扔去时说的话。
于是农夫从水沟里拿出瓶子,把药喂给女儿吃。第二天早上,女孩儿已经好多了,农夫不知道怎么感谢波比诺才好。可是波比诺什么也不要,说了声再见,就又去流浪了。
有一天,波比诺遇到两个人,他俩正坐在一棵树下休息。波比诺也累了,就躺到离两人不远的地上,三人很快便开始交谈起来。在交谈中,波比诺问两人要去哪里,他们说,他们是要去邻近的镇子,镇上的居民要选出一位新镇长。
正说着,几只麻雀停在了他们休息的树上。波比诺停住说话,很认真地听起来。过了几分钟,他对同伴们说:“知道这群麻雀在说什么吗?他们说我们之中的一个人今天会被选为那个镇子的镇长。”
两人没说话,只是互相看了看。过了几分钟,他们见波比诺已经睡着了,就走了,因为新镇长的选举即将开始了。
市场上聚集了一大群人,大家都等待着老鹰从笼子里放出来的一刻。因为这是规定好的:那只鹰停在谁的房子上,房子的主人就是新镇长。
最后的时刻到了,老鹰被放出来,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盘旋的老鹰,看它会落在哪里。然而,它在人群上空盘旋了几圈后,径直飞向了一个正准备进入镇子的年轻人。他不是别人,正是波比诺。
同伴们离开后不久,他就醒过来,跟着他们也来到了镇上。
所有人都欢呼起来,宣布他就是他们的新镇长,一大群人带着他来到镇长院,这就是他的新家了。
他用智慧管理着那儿的人民,和大家一起愉快地生活了许多年。
“故事到这里就算完了。”西弗摸着鼻子说道:“可能没以前讲得好,因为我讲过太多的故事了。”
“呵呵,没事儿!”那中年男人合上了书,然后突然拿出武器冲到了西弗金钱,恶狠狠地怒喝道:“你他妈的脑子有病?我们这里是秘密营地,你觉得我会让不认识的人进去吗?还是你觉得我。”
“我觉得我讲的故事还可以!”西弗一本正经地回答道。
“哇哈哈哈~”那中年男人笑了,然后剑锋一指,历声喝道道:“我也觉得还可以,但是这并不能改变你该死的事实。”
接着,中年男人开始疯狂攻击起了西弗,各种魔法乱甩,但是完全没有用,都被西弗轻松躲过了。
“运气不错,”中年男人提着剑站在那里气喘吁吁地看着西弗,接着说道:“等下你非死不可!”
西弗轻轻点了点头,问出了自己的最想知道的问题。他这样问道:“请问,这里的门有没有什么特殊的机关?”
“有我守在这里就不需要机关,”中年男人甩了甩头发,邪魅地笑道:“如果非要说有什么机关的话,我就是机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