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香风熏
果然,心中一直鬼胎满怀,发狠要把吴杏儿这个全支行最美丽最有风情的女人睡到床上去的裘有劲利用这次评定职称之机,对吴杏儿进行打击报复了。
面对吴杏儿的质问和逼视,裘有劲无可奈何地耸耸肩:“小杏儿,既然你认定我在从中作梗,我也有嘴难辩。我看就算了,不再争谁是谁非好不好?争下去会疏远我和你之间的亲密关系哩,你就干脆明说吧,今天来找我,仅仅是发一通牢骚,还是想解决问题?”
“我只想你们还我一个公道!”
“公道?什么公道?”裘有劲淡淡一笑,“现在这样没有一点不公道。你已没搞业务,当然就不应该评经济师。政工师呢,你的工作年限又不到……”
“可是……”
裘有劲一伸那只曾经放肆的扒掉她蕾丝胸罩的手挡住吴杏儿:“别着急呀。听我把话说完。按正规程序来说,你是不该评的。不过,我这个人办事从来讲究既要合理,又要合情。现在的事,不能不认真,也不能太认真,是不是?所以,在不违反政策的前提下,我总是尽量考虑到各个方面的利益。比如有些老同志,有些年轻的业务骨干,他们虽然有些条件还不具备,我也尽量想办法弄上去。尽量调动广大职工的积极性。而你的事,评委中有人提出异议,我的确没有吭声。因为我想,你的工资早就上了线,拿不拿这个职称并不重要。现在你既然来找我,这就得认真对待。其他同志的事,在不违反政策的情况下我都要照顾,何况这是你,是你的事。对你,就算违反一点政策,我也要为你摆平!因为你我明白,我们是有特殊关系的哩!请相信我。”
裘有劲最后两句话,暖昧而诚恳,有很强的雄性暗示,吴杏儿感到怒火重新在胸中燃烧。她懂得她现在的位置,在裘有劲眼中,她无疑于一个上门乞讨的叫化子,关键是她是个美丽的耀眼的叫花子,是裘有劲想睡的叫花子,所以,这就会成为他想利用的一次机会。
但我有我的人格,她想,我不是可以任你拿捏的面团。我是别人的老婆,也不是你想睡就睡的对象。
她心中一凛,仍抱有最后一线幻想:“你为我摆平,有条件吗?”说话时,声音都在颤抖。
“一切都是无条件的。”裘有劲脸上无风无浪,只是眼里溢出一丝快意的欣慰:“小杏儿,你能到我这里,我已觉得万分高兴。我这样做,只想请你明白一件事:你在我心中红粉知己的位置,永远没人能够代替!”
吴杏儿火冒三丈,冲着裘有劲恨恨地吐出一句:“卑鄙!无耻!妄想!”立刻转身摔门而去。
在洗手间,吴杏儿这味哀怨的美人儿避开同事的目光,伤心地流下了晶莹的泪珠。她用冷水浇了脸,强迫自己冷静,然后集中思想,检查刚才的行为得失如何。
这一想就觉得自己大大丢了分。
如果说因为自己一时义愤,冲进行长室找裘有劲的目的并非十分明确,但大方向终归是把握准的。总是在争一口气,为职称问题而奔波。但后来就意气用事了,三句话不对,摔门便走。这是头脑简单,把一个本该努力获得的成果轻率抛弃,这样做,是苦了自己,便宜了姓裘的那个王八蛋。
现在再返回已不现实,她失败了,失败者再去见胜利者,那就意味着彻底缴械投降。除非她吴杏儿改变主意,遂了裘有劲的心愿,把自己送给他睡了。
但站在局外人公允的立场看,这就很难怪罪清纯的吴杏儿,接二连三不顺心的事情,像一团乱麻,缠绕着她的心灵,她素来单纯,从小又受的是传统教育,讲良心,讲忍让,讲以君子之心去度天下所有人心。现在突遇劫波,方寸大乱,没有应付能力,不懂世故圆滑,火一上头就昏,人一拿捏就哭,她如何才能将生活的小舟,划过惊涛裂岸的山间深峡,驶入宽阔平坦的江面呢?
她望着洗手间里镜子中自己美丽迷人的面庞,却为自己的不幸满心哀伤。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的一系列麻烦这才刚刚开始,与家里即将掀起的灾祸相比,职称问题,只能算是一个太小太小的小事。
吴杏儿今天晚上将与丈夫有一场艰难的谈话。
她的丈夫图大逑进了“远方物业集团”后,工作繁忙,与家人团聚的时间越来越少,特别是当上总经理助理后更是如此,有时十天半月难得回家一次。吴杏儿体谅他,在外籍老板手下打工是很艰难很沉重,因此并没对他有丝毫埋怨和怀疑。直到两个月前听到一些风言风语,说图大裘与自己的女总经理蓝姬关系暖昧、亲密无间,有暗渡陈仓、偷踏鹊桥之嫌,说白了也就是两个人睡到了一张床上,干了那男欢女爱之事,搞到一起了,偷情。吴杏儿才有点慌了手脚。她想,我这边面对裘混蛋的狂轰乱炸我都坚强的抵挡过去了,为的就是保家庭稳定安宁,难不成我拼命要保的东西,会从丈夫那边被打开缺口吗?事情真是不好说,男人都是嘴馋的猫,见到散发出腥味儿的美人鱼,没有不想偷一口嘴的。何况图大逑对那男女床第之事又是那样的积极热情,乐此不彼,欲壑难填。这一点儿吴杏儿从他每晚都要求在她xing感的身上没完没了的变化花样折腾就可以体味出来的。
可每每回到家中,遇上图大逑,想问他,话到嘴边,却又吞了回去。可就此打住吧,又害怕事情当真。直到两天前去商场给女儿小琴买生日礼物,才亲眼看见了那令她柔肠寸断的一幕。
在商场富丽堂皇的精品室内,西装革履的图大逑正在为蓝姬试穿一件粉红色的套装。蓝姬珠光宝气,得意高傲,像皇家公主,站在试衣镜前,既挑剔又欣赏,反复打量着一身华丽飘逸的衣服。而图大逑则像个忠实的太监,鞍前马后围着他的主子团团打转,扯扯这里,拉拉那里,又说又比,忙得辛苦又巴结,但却满脸笑意,不亦乐乎。
这情形不要说吴杏儿,任何人见状都会误为两人是欢乐幸福的夫妻,其情其态,耳鬓斯磨,卿卿我我,远非上下级关系或一般意义上的朋友可以搪塞。
当时,吴杏儿像被人突然一闷棒击中,两眼一黑,差点儿一头栽倒在地。待微微恢复一点理智后,她撒腿便跑,仿佛自己赤身luo体正在床上偷人被丈夫撞见了一样。她做贼似地一直逃回家,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心中还像揣了一只兔子,乒乒乓乓乱跳,久久无法平静。
过后的两天,吴杏儿坐卧不宁、茶饭不思,被丈夫的事弄得神思恍惚,心力交瘁。
然后,今天一上班又听说她被职称评审小组刷了下来。一激动,竟跑到行长室去发泄了一番。
她看着镜子中的自己,让情绪稳定下来。她已在反省,后悔在心情烦乱之中找裘有劲,这只能更加衰减自己的智力。因为,今晚与丈夫的谈话,不是一场普通的闲聊。
这是一场艰难困苦的谈话,必须慎密心思,认真对待。它关系到自己的前途和命运。如果一砸锅,事情就会变得更加糟糕、更加难以收拾。
吴杏儿揩去不争气的眼角又沁出的一滴清泪,走出洗手间。
图大逑在上班时间,接到吴杏儿的电话,吴杏儿在电话里说,今天是女儿小琴五岁的生日,无论再怎么忙,都得回家一趟,全家团聚,共享天伦。
这一段时间,图大逑与蓝姬的关系是如胶似漆、如火如荼,他早已把女儿的生日忘到九宵云外,接到吴杏儿的提醒,才一拍后脑勺:
“哇。是该回去一下了。”
图大逑到远方不久,就得到老板蓝姬的注意,他谈吐得体,进退有据,业务娴熟,气度舒展,关键是人长的也帅气,还有成熟男人的逼人气息。于是,蓝姬把他招到身边,不论是业务还是休闲,都让他不离前后,贴身厮磨,用自身女人特有的香风熏陶这个生理机能旺盛成熟的男人。图大逑不是傻瓜,他独有的雄性意识让他很快看出,姿容艳丽、气质妖冶的女老板,在声色犬马,偷情骂俏方面,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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