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人难下
吴杏儿傻在沙发一角,惊奇万分中甚至忘了害怕,自己挣扎时像个喉咙被扼的哑猫,不敢大喊大叫,可裘有劲竟然还能如此大声武气。难道,这是一件正大光明的表演,他这么有信心,敢于将它公布于光天化日之下?!世间的事情真是怪了,看裘有劲的样子,强迫吴杏儿和他做那种事儿,倒是理直气壮的,仿佛吴杏儿就应该是配合他做,不应该有一丝一毫的反抗一样。
但形势转眼之间就发生了变化,只见裘有劲退后半步,站了两秒钟,“忽”地一矮,就半跪在地上,双手按住吴杏儿圆润光滑白皙的双膝。
“你听我说,”他像发寒热,嘴唇颤抖着,“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我就被你深深地迷住了。就立刻认定,你是我多年苦苦等待、苦苦寻找的女人啊!是你,就是你!你是上帝派来拯救我灵魂的天使……”
“别说了!啊!——”
吴杏儿空白的脑子终于有了影像,天啦,过去只听于耳中的“第三者”,不是活生生地发生在我的身边了吗?!我不是就成了那种众人侧目的、那种、那种下贱女人了吗?!
啊呀,他握住我双膝的手好烫,好热,就像两个火球,他不光是在想焚烧我的形体,他是在焚烧我的清白呀!
吴杏儿深吸一口气,仰起脸,突然不顾一切地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像一只不愿和公兽jiao欢的母兽。然后霍然挺身,拔腿就往外冲。
裘有劲没料到事情会急转直下成了这样,他现在是骑虎难下。强行和吴杏儿做那事儿她要拼命反抗,不和她做吧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个地步,先不说自身已经欲huo难耐,体内热流涌动,不可自持。即便是刚才对她说的那些话做的那些个动作,她要是传了出去,我堂堂行长的面子放哪儿呢?怎么办?此时箭已在弦上,不的不发。如若发了出去,其一可以干了这个美貌异常的女人,满足了自己的**;其二,生米做成熟饭,封了她的口,这事儿也就传不出去了。一不做二不休,干了她!
娘的,他耳中万炮齐鸣,我未必成了流氓?我他妈是真心爱她呀!我抒发沉埋心中几年的肺腑之言,难道就该收获此结果,就会因此被她看成不堪入目的社会垃圾?不,我是那种人,我是把你看作我生命中的女皇哩!。
刹时间,几十年道德教育织成的网,被狂怒的灵魂挣断,他一不做二不休,只有朝着自己也不曾预料到的方向道路向前奔了。他一耸身窜上去,伸出有力的大手,在门边抓住了吴杏儿,他干脆把她散发着强烈女人香的娇柔的身躯紧紧抱在怀里,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叫唤:
“杏儿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我要爱死你呀……”
吴杏儿在男人的大手下颤抖,没办法从对方雷霆万钧的进攻下脱身,她踢蹬着秀美的双腿,但还是一步一步地被他抱离门边。男人好似发了疯,根本不顾她的挣扎和呼叫,强行把她掀在沙发上。漂亮的裙子在这个掀倒的过程中也被上拉到了膝盖以上,露出了白生生的一截丰满的大腿,更加强烈的刺激了裘有劲心中的那股邪欲。
接着,她的呼叫停止了,裘有劲丰厚的大嘴像章鱼一般压上来,紧紧地粘住她樱红的小嘴。他的吮吸是如此狂烈,她感到嘴唇都不是自己的了,在一股强力的吸附下,她柔润鲜嫩的舌头被裹进了他的口腔中。
黑云笼罩住吴杏儿心灵的天空,她觉得自己正在一点点失去。但她不甘心就此失败呀,她仍在奋力拼搏,浑身每块肌肉每个部位,都在用力波动,仿佛一只憋足气的球,随时都会因压力大大而怦然爆炸。
可惜,吴杏儿的身体实在太单薄,竭尽全力搏出一身香汗满脸清泪,仍如蚍蜉撼大树,不能使雄性大发的裘有劲动摇半分。几分钟后,吴杏儿体力耗尽,体香四溢的身子一软,像一捆散发着香气的绸布,横陈于亚麻色的沙发上。
裘有劲见此情状,心旌大动。这个身下的女人马上就是属于自己的了!想了多日的愿望就要实现了!女人不就是那么回事儿,别看现在拼死拼活的挣扎不从,可真真等到进入实质,等到掠夺占领了她身上的肌肤,等到进入了她,那她也就老实了,不会再这么较劲了哩。
杏儿,裘有劲激动万分地想,我不是你的敌人呀,我这样做,纯粹出于万不得已,你为什么就不理解我的心呢?我是你的行长,可去他妈的,我首先是一个男人,男人见到漂亮的女人有不想睡的吗?。男人该具有的我都应具有呀,雄性的**甚至于我还要比一般的男人更旺盛。为什么别人都能在呼唤另一半的时候,找到自己的如意的人生侣伴,而就我一人成了苦难的化身?这实在是不公平呀。看在我苦行僧般地忍辱负屈这么多年的面上,上帝也应该给我以同情,应该在今晚把不恩赐给我使用哩。
吴杏儿,是你逼我对你失礼,从内心深处说,我是一万个不愿意这样做,我的愿望就是我刚才说的,我需要的是心心相印的红粉知己,我不是只求一时**欢乐的平庸须眉。
他感到身体下面的吴杏儿放弃了反抗,他的心里也浮现出一片慎重的欢乐。哦,吴杏儿,小吴杏儿,这就好了,这才是我们两人需要的完美对话方式。
欣喜的裘有劲由此放松了对吴杏儿的压制,腾出一只手,一边解吴杏儿的衣扣,一边擦着她的耳根十分动情地呢喃:
“小杏儿,我的小杏儿,我甘愿一生一世做牛马牛,报答你的恩情……”
外衣扣解开了,内衣被撩了起来,裘有劲的手指在吴杏儿米黄色的缕花ru罩上停了一下,哆嗦着,像一只潜伏得内心焦渴的猛兽,一旦看见守候多时的小动物真的已在自己利爪下挣扎,反而激动得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裘有劲感到意乱神迷。这个全支行最美、最有内蕴气质、最招人怜爱又绝不能在公众前随便轻薄的玉瓷人儿,现在真的躺在我的身体下了吗?真的可以由我亲吻、让我任意抚摸、在她雪白的肌肤上自由犁耙、甚至掰开她的双腿、进入她最隐秘诱人的花蕊之中了吗?
那饱满的ru房充满弹性,隔着一层尼龙布在他的手下颤动,他感到了它烫人的体热,它像一朵仙界才有的奇葩,诱引着他要奋不顾身地纵身跳人它的花心。
“绷!”在他急切的动作下,一时解不开搭钩的ru罩带子被拉断了。
那嫩红如樱桃般的东东,令人头晕目眩地映入裘有劲的眼帘。
然而世事往往就是如此,你以为得不到的东西,在竭尽全力之后会紧握手中,而以为已经操纵于股掌之上了,却又在眨眼之间不翼而飞。
就在**时刻即将来临之际,吴杏儿趁裘有劲对她身体的控制稍有松懈之机,体内在一秒钟内重新凝聚起一股巨大的力量,双手突然一抬,猛力向裘有劲的脸上推去。
裘有劲没有一点防备,一时措手不及,眼睛云里雾里酸胀发黑,身子就从沙发滚到地下。
吴杏儿“哗”地翻身坐起。敏捷的像捕食的母豹。
裘有劲也从地下急速地撑起上半身。
说不清吴杏儿此时何以会有这么敏捷,她跳到裘有劲的近旁,手臂一挥,一记清脆的耳光重重赏到裘有劲的脸颊上。
裘有劲不知是被打懵了还是打清醒了,他捂着脸,呆呆地望着吴杏儿,竟然不知所措。
吴杏儿也楞住了,她怎么也不会想到,今日今时,此情此景下,自己会在直接上司的脸上留下这么一掌侮辱性的印记。
待她回过神,她抓住这天清地静的机会,两手掩住ru房,三脚两步跨出房门。一溜烟地逃回了自己的寝室。
这天晚上,吴杏儿以泪洗面,在床上辗转反侧,彻夜无眠。第二天天没亮,她便收拾行装,也不告诉哪个,一人悄悄离开酒店去了码头。她要乘船回海南,要抛下这里的耻辱,回到家里去好好清理一下受伤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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