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被驯服
图大逑愣愣得站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原来,抛妻弃子所追到手的,不过是一支永不会开的塑料花,只能艳看和把玩,却怎么也不可能溶入他活生生的生命,是一把永远奏不响的破提琴,徒有美艳的外表。他在蓝姬眼中的地位,说到头,不过是成为这放**人众多情人众多种猪中的一份子,他的功用,就是在她心情良好有某方面需求的时候,在她的床上,为解决她旺盛的性要求而当一台召之即来的运动机。
图大逑双腿发软,感到额上沁出汗珠,他不知该拿眼前的女人怎么办。
妖精一样的蓝姬却轻飘飘地晃到他跟前,“上帝创造了亚当和夏娃,”她的声音也是轻飘飘的,“就是为了让我们活着的每个人,我、你、还有很多很多的男女,偷吃禁果充分享受爱的欢娱。生命多美好,是不是?性欲多美好,是不是?充分地热爱生命吧,充分地享受性爱吧,这是上帝赋予我们每个人神圣不可侵犯的权利。啊,既然如此,大逑仔,我们……不不,是你,还有什么理由在这里为我昨夜和那个山东佬睡了一觉,生他娘的什么闲气呢?我可以肆无忌惮的享受性爱,你也是一样呀,遇见你可心的女人,你去上她的床,我绝不会像你一样的这么小气!我会就当做是我的自行车被别人借去骑了一回哩!嘻嘻嘻。”
图大逑的思绪被蓝姬的一番“自由性爱”学说拉回到了眼前的现实,看着这个在他眼前装模作样放荡不羁的女人,他一时恨得牙痒痒手痒痒,真想冲着蓝姬大骂一声。“放你娘的狗屁!”然后甩手给那张恬不知耻的娇俏媚脸扇上一记响彻云天的耳光,接着很男子气地摔门而去。
但他忍住了,他不能不忍。蓝姬是女人,又不纯粹是女人,作为人的**,从生理角度上来说,她的器官与别的任何女人没有质的区别,但她有另一些女人所没有的钞票,那么,她就与别的女人有了一种质的区别。她是金钱的化身,她代表着将不可能变为可能的能力。这世界缺的是什么?不缺男人,也不缺女人,缺的就他妈是无所不能的钞票!用钞票的尺子来衡量,蓝姬就是上帝本人,而他图大逑则是永远不能进人天国的穷光蛋。
我已经付出了惨重的代价,图大逑悲哀地想,我不能让付出的东西白付出了。如果为了这个女人让人睡了一回我就此撒手离去,我不是世界上最傻的白痴又是什么?!
“阿姬,”他努力调整着心情,做出一付期艾的模样。一般来说,女人们都是吃软不吃硬,你越是像一条断了脊梁骨的小狗,女人洒向你身上的眼泪就越多。“阿姬,你当初不是说过,你不愿与别人分享一个情人,共用一个男人,我、我才离婚跟你专心伺候你的……你现在这么做,实在有点叫我、伤心呀……”
“是的我说过。”蓝姬一点没有赖账的意思,“其实我的原意是,不愿同一个有妻子的人做情人,因为我就没有老公嘛。我需要的是一个不受任何约束的、可以同我长期亲热的性伙伴,这个男人不但时间可以自由支配,而且在我面前永远要保持旺盛的精力和在我的床上昂扬的斗志。与一个有妻之夫搅在一起,总有一种不自在的感觉,你说是不是?再有,你有妻子,免不了就要经常对她“交公粮”,频繁的和她上床做事,那么,你有怎么会在我需要你做的时候雄性十足呢?假如我有老公,你一天到晚上我的床会感到方便吗?我会有饱满的激情迎接你吗?亲爱的逑仔,我喜欢你,需要你,这就够了,性伙伴与那些逢场作戏下床不认的男女,多少还是有根本区别的,所以逑仔呢,我要求你离婚,实际上是追求一种两人之间的平等,你说是不是呢?”
“也就是说,”此时,图大逑的沮丧已多于愤怒。“你从一开始,其实就没打算要和我结婚。”
“哈,”蓝姬一拍手,卖弄风骚的在屋里轻盈地转一个圈,“一个热爱自由、热爱生命的人,为什么要结婚呢?婚姻是爱情的丧钟,家庭是自由的坟墓。人,来到这个世上,就不应该有什么约束,也不应该承担任何责任和义务。有首歌不是这样唱的吗……对了呀,我们前天在歌廊里还唱过它,”蓝姬一仰那张迷倒无数男人的俏脸,竟有滋有味地哼起来:
不管以后将如何结束,
至少我们曾经相聚过,
不必费心地彼此约束,也不需要言语的承诺。
只要我们曾经拥有过,对你我来讲已经足够,
人的一生有许多回忆,但愿你的追忆有个我……
哇,这个歌好,讲出了人世间的真理,我不认识写歌词的家伙,若要认识,我要奖给他一大笔钱!如果他是男人,嘻嘻嘻,我还想和他成为性伙伴,嘻嘻嘻,和一个这样的男人在一张床上睡觉,那一定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事情哩。”
图大逑仰天长叹,感到剔骨透心的失望:“你也许可以不管以后将如何结束,但我不同,我不得不考虑远一些,我不比你,你是老板。我,一个打工仔,是很难潇洒起来的。”
“你看你看,我的帅气的小马驹,好端端的怎么又杞人忧天起来?我是你的老板,又是你身下睡着的情人。”蓝姬搂住图大逑的脖子,不管他如何皱眉叹气,猴嗲嗲地挂在他的身上,“我会亏待你、舍得让你受委屈吗?哦哟哟,我的亲爱的副总经理,打起精神来,今天,你一走出这道门,就应该用一种崭新的面貌出现在你的下级面前。”
“副总经理?”图大逑觉得有点气短。这个女人,一会儿一个花样,一会儿一个面孔,他简直弄不清她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
“是呀!我不是说过吗?副总经理这个位置一直空着,就是等着你来坐呀!”
图大逑看看天花板,水晶吊灯辉煌地放着光明,悄悄捏一把自己的大腿,感到一丝疼痛。不,不是幻觉,这是真的,这个女人不是与他开玩笑。
一个和美色结婚的梦破了,另一个梦金钱即来的梦马上生成,这女人他妈的是制造梦境的专家。
图大逑转瞬就想通了,当今社会,吃一口闲气戴一顶绿帽子是小事,而能在吃闲气戴绿帽子的时候把自己的地位来个天翻地覆的改变,这个气就吃得千值万值!这个绿帽子就戴的即实用又美观。不能成为蓝姬这个行为放浪的女人的正式的东床娇婿,可却能捞到一个副总经理的交椅,这可不可以叫作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呢?可以这么说!
图大逑心中稍微感几分安慰。他现在已很清醒,不管怎么说,他只不过是蓝家的一名打工仔,只要惹得蓝姬不高兴,随时都可以把他扫地出门卷铺盖滚蛋。他如今已别无选择,妻离子散家破灭,世上没有回头路可走,他唯一能做的,只是继续巴结蓝姬,做她手中一个温顺听话的玩物,呼之即来的情仆供她发泄情欲。感情损失金钱补,耐心等待吧,说不定有一天蓝姬厌倦了纵情放荡的生活,腻味了声色犬马的床第之欢,愿意同他共结连理也有可能。再不然,依傍着蓝姬的远方公司发一笔横财,然后就“拜拜了您啦”,脱离远方,自己大刀阔斧砍一片天下。有钱就是大爷,到时再来见蓝姬,还不定是哪个要哪个爬上床来哭着喊着求着万般献媚千般柔情低三下四的伺候呢。既然婚姻上的事不能如愿以偿,那就不勉强,你可以在外面找男人鬼混,我就不可以背着你寻花问柳?只要有钱,什么样的女人找不到?老子用你的钱玩别的女人,嘿,这不也是一桩令人胃口大开的美事!
见图大逑不再脸青面黑,对待男人经验丰富的蓝姬知道男人已被驯服,她舒张开柔软的两臂,像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鸟,亲热地唤道:
“好了好了,我的小甜心小马驹儿,快过来帮我换换衣服,没看我等了这么久了吗?”
图大逑无奈服侍她,直到把乳罩和**统统脱光露出诱惑的**。平常触摸着蓝姬温香的**,他心里会不可遏止地起着颤栗,但今天不同,蓝姬的裸体赤条条如玉般温润的地横陈他的手下,他竟没有往日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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