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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三章 苏沫的心机

  第二天一大早,余南乐在屋外的鸟语虫鸣中自然醒来,睁开眼睛的一瞬间,她有些恍惚,以为自己还住在周景和精心打造的城堡里。

  周景和喜欢安静,每搬到一个地方,首先会令人将房子周围所有能发出噪音的动物全部驱赶,即便是水流声,也是会影响到他的睡眠质量。

  而陆云锦却不同,他虽然也喜静,但是那是针对人,他不喜欢聒噪的人。对于大自然赐予的环境,他向来怡然接受甚至享受。

  只是不知道,现在失去了听觉的陆云锦,还习惯不习惯。

  余南乐赤脚踩在厚地毯上,拉开窗帘,光线刺眼,她下意识的眯起眼睛,望向外面。

  远处山黛水绿,春天已经悄然来临,清风轻拂湖面,涟漪温柔靠岸,染绿了柔软地草尖,一路欢快踏来,奔到她的眼前。

  余南乐低头,微笑着抬手在阳台上一株冒出嫩芽的盆栽上拂过。

  “早上好。”

  昨天晚上,陆云锦睡主卧,她睡得是客卧,主卧在二楼,客卧在三楼。

  下楼时,她在楼梯走廊处看见佣人正在替换床具打扫卫生,忍不住问道:“这么早,二少已经醒了吗?”

  管家一身黑色燕尾服,不知何时出现在余南乐身后,轻轻回答:“说是睡不着,一大早去了公司,吩咐我们照顾好余小姐。”

  “李叔。”余南乐转身轻轻点头招呼,语气放软,“李叔,他现在处于失聪的状态,您怎么能让他去公司呢?”

  “司机小李送二少爷去的,路上不会有危险。”管家口气淡淡,瞥一眼余南乐,装作不在意的说道:“老爷病倒了,二少现在是一家之主,大少爷一门心思算计着陆家的家产,盯着老爷手下的医院。二少爷要是不有所作为,怕是连陆氏集团都要被大少爷分一半去。”

  余南乐凝眉,她并不知道陆家的情况已经变成现在这个局面。

  两人正在楼梯间说着话,忽然听见大门口传来一阵吵吵囔囔的声音,两人对视一眼,立即下楼。

  还没走进,就看见一个火红的身影,手里拎着最新款的方包,重重打在一个女佣的身上,声音尖利:“你敢拦我,你没长眼睛不知道我是谁是不是?!”

  女佣抱着她的一双大长腿,被高跟鞋踩了好几脚,不肯放手:“苏小姐,二少已经把您的东西全部送回苏家了,您就别我们了。”

  “送?”苏沫一双铜铃眼睛大瞪,气得不可抑制:“他分明就是要赶我走,我倒要看看是哪个狐狸精迷住了他,他竟然要赶我走!”

  一抬头,苏沫直起腰,双手插在腰间,目光不屑冷锐的看着从大门口出来的人,冷哼一声,“是你?”

  她斜着嘴角打量余南乐,她穿着一身宽宽松松的家居服,既不性感也不美艳,素颜朝天除了皮肤白,一点儿精神力都没有,脚上的拖鞋跟家居服也十分不搭,没品位。

  真是想不通陆云锦到底看中了她哪一点,就算是偶尔想换口味,也换个清淡点的,这个还结过婚,难不成是因为床上功夫比没结婚的要放荡?

  这么一想,苏沫的眼神里就多了几分下流不屑的意味。

  余南乐没功夫去猜想苏沫的心理行为,一大早上的,这位苏小姐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她偏头低声问管家。

  “李叔,陆云锦赶她出去的?”

  管家回答的十分有分寸,声音清晰传到台阶下苏沫的耳朵里,“苏小姐起初说想要在陆宅借住几天,眼看着半个月过去了,苏小姐也有自己的家,二少觉得为了苏小姐的名声,还是回自己家比较好一点。”

  管家清了清嗓子,又道:“二少还说,苏小姐要是不想回家,也可以去李先生那里借住一段时间,想必李先生仔细心细的人,一定比他要会照顾得多。”

  苏沫把这话听在耳朵里,气得头上冒白烟,咬牙切齿狠狠盯着余南乐。

  余南乐却低头若有所思,想起从余城的嘴里听说过的当年陆云锦和李梓谦两人同时追一个女生的传奇故事,按照管家这个说法,那苏沫就是故事里的主角了,这样一来,她也就不奇怪陆云锦为什么明知道苏子晴是陆云清的人,当初还把她留在身边这么久,想必看得就是这位苏沫大小姐的面子。

  苏沫站了一小会儿,越想越气,甩起手里的包包拿女佣出气,铁链方包重重的落在女佣的背上,她语言恶毒,“狗仗人势的东西,你现在不让我进去,等我踏进陆宅大门,我活生生扒了你的皮!”

  “苏沫!”余南乐看见那女佣疼的咬牙,实在看不下去,“你住手!”

  “啊!”苏沫蓦然一声尖叫,身子一歪,失去平衡,借住地上女佣的身体,顺势往地上一扑,她两只柔嫩的手掌立刻在庭院粗糙的水泥地面上蹭红了一片。

  然后她双眼眨了眨,委屈的挤出两滴泪水挂在眼角,楚楚可怜的半跪着抬头看着余南乐。

  管家一怔,这是演的哪一出?

  余南乐却目光发紧,盯着苏沫,这个女人,好心机!

  下一秒,只见一辆黑色的轿车从门口徐徐驶了进来,车身流畅的线条正是陆家常用的名牌所宣扬的动感设计,黑色轿车开进庭院,缓缓地停稳。

  关键看见熟悉的车牌,暗叫不好,随即将担心的目光看向余南乐。

  余南乐目光沉稳淡定,她双手轻轻在袖子里握紧,静静地看着苏沫又挤出两滴鳄鱼泪。

  车门打开,司机下车恭敬地打开后座车门,一只白净的手伸了出来,紧接着,是黑色笔直的裤子,再来是线条修剪完美的黑色长款风衣,最后,是一张熟悉的脸。

  苏沫看见来人,眼泪顿时哗啦啦直下,却十分有技巧的流的一丝都不染脏妆容。

  “呜呜呜呜,太欺负了,连门都不让我进,我到底哪里做错了,我到底得罪了谁啊?呜呜呜呜……”

  来人走到她面前,蹲下来伸手擦去苏沫脸颊的泪水,怜惜地开口:“哎哟,是谁欺负我们家沫沫了?来,先起来,咱们进去说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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