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文大寿之日,扬州有名之士皆来祝贺,单府人生嚷嚷、好不热闹,兰花静静地坐在树上,看着底下的人们来来往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姑娘为何坐在上面?”
寻声望去竟是司徒残梦。
“公子不去应宴,来这看树不成?”兰花调侃说。
司徒残梦大笑,“姑娘真是利嘴,不过在下却觉得跟姑娘说话比那宴会更快活呢。”
“你说这话就不怕被红袖听到?”
司徒残梦一听,不禁神情暗淡,“姑娘莫说笑,我待红袖如妹,姑娘莫辱了她的名声。”
兰花一脸不信,“如妹?你只当她是妹妹为何她爹大寿你要来?我还以为你是想趁机提亲。”
司徒残梦脸一红,转过身去:“自然还有其他事。”
兰花见这个大男人竟然脸红,觉得新奇,调笑道:“其他事啊,我说武林盟主怎么这么闲,一个小小的单家庄庄主大寿竟亲自前来,原来是有其他事啊。”
司徒残梦不理她话中带话,敛下脸来:“姑娘为何前来?”
“我儿子在这当工,我自然随着前来。”
“在下与姑娘推心置腹,为何姑娘这般隐瞒?”司徒残梦见兰花顾左右而言他,有些不快。
兰花见状,无奈:“钱府能在几年之间等上天下第一富的宝座,你当我真有这个本事?”
司徒一惊,没想到兰花会提起这陈年旧事,兰花继续说道:“当年单文助我夺回钱府之主地位,又助我扩大钱府生意,若没有当日单家庄倾尽家产相助,钱府岂有以后的风光。”
“单文为何帮你?”司徒问出了关键问题。
“呵呵,”兰花痴痴地笑着,“单文看好我,助我之后必有回报,他没有理由不帮,我现在不就是来报恩的嘛。倒是公子为何前来?”
“单前辈并未说明具体原因,只是让司徒做个见证人而已。”
“哦?呵呵,公子如何认出兰花?”
“红衣庄见过姑娘一次。”
“是了,我竟忘了还有那一出。”兰花释然,远处一看却见几个衣着妖艳的男子朝正厅走去,笑道:“公子恐怕要出场了,兰花失陪。”说完跳下树来,朝后院走去。
司徒飞身至大厅,就听大厅中见站着几个男子异服妖艳男子,目光炯炯有神,声音底气十足,步伐稳健有力,一看便是武功上乘者。为首的男人说道:“单老先生大寿,我魔教自不会错过,现有一份大礼奉上,还望老先生笑纳。”
这时就见几个人从外面抬进一个大箱子,正要打开,就见单青峰串了过去,一手拿着筷子垫在开箱人的手上,动作似轻但是开箱人的脸上已流下汗来,单青峰说道:“我单家庄不入武林,亦跟魔教无来往,这等厚礼魔教还是收回吧!”
为首的人见状过来一手拉过开箱人,一手轻弹单青峰的筷子,只听咔的一声,筷子碎成几段,单青峰连连后退几步,那人笑道:“魔教敬重单老先生为人正直刚强,与入不入武林又有何关系,莫不是单老先生瞧不上魔教,不给魔教面子吧!”说着也不等单家人回话,提袖一挥竟将箱子上的锁链震断了,箱子也开了,顿时一股恶臭充斥大厅,单文定睛一看只觉得五雷轰顶呆愣在那,这哪是什么好礼啊,这分明是他那几十年弟兄们的头颅,单文悲从心来,两眼通红,叫道:“你到底是何人?为何这般狠心。”屋中众人纷纷退避。
那人笑道:“魔教之人行事从不隐瞒,我奉教主之命,送来好礼为老先生助兴,如今好礼送到先生可满意?”
单文振臂一挥,将那箱盖盖上,又向单青峰使个眼色,单青峰会意朝那箱子飞去,可是那魔教之人岂让,过来要拦,单文来挡,二人空中过了几招,才得以让单青峰将那箱子抢了回来,单文回身到原来位置,却只觉得头昏闹裂,指着刚才对阵那人说道:“你竟下毒?”
那人奸笑:“若不是单老先生抢我箱子,如何会中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