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彦兄多滤了,东方还有自知之明,虽说现在不曾讲明是什么要求,不过请公子放心,定不会是有损月荛王朝的事情。"
东方幽静静的说着,这是日后为她讨要的,无论如何至少能保她一生的平安,而自己也再没有后顾之忧了。
"好,月某答应你,不管是什么要求,只要不有损月荛王朝,月某万死不辞。"
覆水难收,今日的承诺,日后又该有什么样的结果,是世事难料,又或是宿命难逃,一切都在冥冥之中慢慢的改变了。
"师傅,那个男人还真的变态,一次上了两个女人不说,明知道我进来了,居然还嘿咻嘿咻,靠,真把我当成男人了,就算是男人多少也避避着点,难道是要展现他威猛的一面,靠,真是他妈的变态,还差点要了我的小命,看个三极也莫过月二十多快钱一张碟子,用的着赶尽杀绝吗?再说了花个一百块,我还可以找只鸭呢?"
钟灵噼里啪啦一大堆的抱怨,随即又望了一眼远处的添香楼,愤恨的哼了一声。
"下次看你还这样色胆包天。"彦水水看着钟灵笑道,她果真是什么都敢做,这样是让孟玄澈知道了,唉,想都不能想,乱啊。
"等回了锦官城,和玄澈要成亲了吗?"彦水水忽然开口问道。
"成亲?"钟灵搔了搔头发,目光有些悠远,"是啊,我也该成亲了,等玄澈回去后,我就来逼婚。"
看着她的笑颜,彦水水默默的凝视着身边的人来人往,终于可以看见一个美好的结局了。
入夜,风静了,厚重的云翳层层的堆积在天幕中,黯淡的光线微弱的自云层的空隙里洒落下来,映射着别院里班驳的树影。
忽然,几个黑衣人闪现在夜色中,黑色的夜行装将他们的身行隐匿在无边的夜色中。
别院里,很安静,烛火早已经熄灭。
彦水水警觉的睁开眼睛,借着从窗户里射进的微弱光亮,迅速的扫了一眼屋子,随即又闭上了眼睛。
一缕白色的烟雾缓慢的自门缝中吹了进来,缭绕的飘散在屋子里,迷烟?彦水水依旧闭和着眼睛,面色安容,如同睡熟了一般。
半晌后,一把锐利的匕首慢慢的拨开了门栓,屋外黑色的身影迅速的闪进了屋子里。
露在黑布外的眼睛快速的扫了一眼安静的厢房,随即慢慢的向床边的睡熟的人走近。
夜很静很静,可几个黑衣人的脚步声更静,屋子里似乎只能听的见床上睡熟的人传来的均匀呼吸声。
近了,彦水水甚至可以感觉到他们微弱的呼吸声,放在被子里的手握成了拳头,等待着瞬间的致命一击。
"主子吩咐了,人要带回去。"
听见黑衣人的说话,彦水水戒备的手又缓慢的松了下来,他们要把她带到哪里去?
"带走。"一声低沉的命令声响起,一个黑衣人迅速的将床上昏迷的人扶了起来,随即装进了事先已备好的麻袋中。
动作一气呵成,瞬间他们已抗着彦水水快速的消失在夜色中,别院依旧很安静,如同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般。
虽然肩头抗着一个人,可黑衣人的速度却不曾减下来,快速的往聚集地赶去。
彦水水只感觉到风快速的刮在耳畔,似乎行了很久,终于停了下来。黑暗中,彦水水感觉到似乎是上了楼,进入了一个房间,随后,黑衣人整齐的停下步子。
"主子,人带来了。"
"放下吧。"一个极为低沉而磁性的男嗓音响起,彦水水仔细的辩听着,却是陌生人。
听到了指令后,黑衣人将肩膀上的彦水水静静的放在了地上。
屏住了呼吸,彦水水右手戒备的握紧了腰间的软剑,只等待着麻袋打开的那一瞬间。
处于黑暗中,听力却愈加的敏锐,彦水水清晰的听见四五个脚步声同一时间的往外走去,步履轻幽,应该是刚刚虏自己前来的黑衣人,就在这时,一个沉重的脚步声慢慢的向装着自己的麻袋靠近。
握剑的手心微微的渗出了汗珠,彦水水仔细的聆听着,只等着背后黑手的真正到来,忽然他的脚步停止住了,彦水水轻挑起眉头,倾耳细听,却在寂静中有另外的有一个呼吸声,气息薄弱到近乎没有,这样微弱的呼吸是刻意隐瞒的,或者是天生如此?
他们竟然都没有出声,半晌后,那细微的呼吸声竟然也没有了,看来是离开了,可之后,彦水水清晰的听见一声重重的叹息声,紧接着沉重的脚步声慢慢的远离,四周又寂静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彦水水默默的等待着,可惜过了一个多时辰,竟然依旧没有一点声响,他们大费周章的把自己掳来,为什么又默默的走掉了,那个呼吸微弱的人又是谁?是他传递了什么信息,所以刚刚的人才退了出去。
依旧是死一般的寂静,彦水水抽出软剑,一把将麻袋给划了开来,瞬间的光线让她不自觉的眯了一下眼睛,适应了光芒后,这才仔细的打量着四周,一间普通的屋子,看摆设似乎是客栈,信步走到了窗户前,店铺的招牌在风中摇晃,上面书写着...吉祥客栈,果真是一家客栈。
彦水水迟疑的收回目光,这才发现地上有一小堆的灰烬,应该是信笺燃烧后留下来的灰烬,看来刚刚有人特意传递了信笺,所以虏她来的人最后才选择了离开,他们不曾用语言交谈,而是用纸笔,可他们怎么知道自己没有中迷烟呢?再者不用语言,那这个人自己一定认识,至少是接触过,记得他的声音,随意才会改为用纸笔,到底是谁对自己这么的熟悉?(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