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墓室里竟刮起了自来风。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这间墓室绝对是封闭的,除了一扇半关闭的石门,其余什么入口都没有,而此风却打着旋在地上挂起。那大头狐狸退到狐狸堆里,低弓着身子,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瞬时墓室里亮起一道白光,忽然就跳出一堆人。
我的身前出现两个女子将我护住,潘师父那边出来几个唱戏打扮的人将潘师父拽到那些人身后,我刚要张口叫,前面一女子回过头,冲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小弟弟,先不要说话呦。”语罢冲我眨了一下眼睛,甚是妩媚。
“胡家子弟胡丽雪在此!”那女子亮出手中一张令牌。
“胡家子弟胡丽丽在此!”胡丽穴旁边的女子也亮出一张令牌。
“尊请,胡家掌门胡天青!”两女子齐声道。
刹时白光一闪,凭空出现一位老者,一身白衣,胡须也白,脸也白,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白的地方。老者出现以后手一挥,几道剑从白光里飞出,一道道插在那群狐狸身上,随即唱戏打扮的人分出几个,压住那群狐狸,顶到墙沿,大头狐狸还想暴起,被一剑插死,再也没有狐狸敢动弹。
那老者走到潘师父身前,手里作揖,向潘师父鞠了一躬,开口:“老师父,东北胡家掌门胡天青这厢有礼了。”
潘师父勉强挤出一丝力气,回了礼,很正式道:“江湖术士潘有为这厢有礼。”
“早听过潘师父大名!东北地界上,除尸洞,灭鬼仙,威名远播。”胡天青说着,手一摆那胡丽丽就上前来,拿出一颗青色药丸,递给潘师父。
“此乃我胡家炼制迷药,还请潘师父服下,恢复下体力。”
潘师父接过药丸,看也不看直接吞进肚子里,他盘坐起来,顺了一口气,脸色腾的红了起来,好一会儿才睁开眼睛,低声骂道,“卧槽,这药劲可真大。”
那胡天青呵呵一笑,道:“潘师父可真是随性。”
潘师父哼笑一声:“胡家掌门我可是听说过,不过我平日里不与四十七路仙家打交道,毕竟咱不是出马堂,只是个老道士。”说着活动一下脖子,道:“我这人就是随性,没那么多事儿,我就想问一句,连东北胡家掌门都出马了,莫非想留住这墓里的狐狸窝?”
胡天青大笑:“潘师父说笑了,我等乃正统仙家,实不相瞒,老夫以修一千九百八十载,可以说是只差一步列登仙位。”
“呦欧,那我岂不是要尊称一声老祖宗了?”潘师父语气中略带一丝嘲讽。
“不敢不敢,”胡天青身子微弓,“我等披毛带卵之类,苦修一辈子,就愿化个人形,和潘师父这等人比不上。”
潘师父没有说下去,只是让我过来,摸摸我这摸摸我那问我有没有受伤,饿不饿,好像不对胡天青感兴趣。
忽然胡天青身子一抖,竟跪了下来,跟在身后的胡丽雪胡丽丽还有一行唱戏的兵马竟齐齐的跪了下来。
“还请潘师父出马,这火狐妖事小,可里面的狐妖魂您应该是知道的,火狐妖乃我所有胡家克星,别跟说里面的狐妖魂。”说着竟要磕头,被潘师父一声喝住。
潘师父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来道:“这红皮狐狸机缘巧合,被这小娃子的爷爷一枪点在身上,莫名其妙的受了重伤,这红皮狐狸已死,你们一帮人还除不掉里面的魂?你两千年道行干什么吃的?”
“潘师父您有所不知。”胡天青脸色非常难堪,“那里面的家伙实力非同小可,我俩加上我狐族全部兵马也不一定是他敌手。”他指着里面黑暗的地方。
“那这样都不是敌手,还打什么算了算了,就让他封着吧。”潘师父摆摆手。
“您身边这孩子我是知道的,那可是上古……”
“你给我滚蛋!”潘师父听到这眼珠子瞪的老大,手里短刀已经攥起,他一跺脚,竟起一阵气场。“今日我目的已经达成,这帮用人炼魂的妖狐已经死的差不多了,多谢你们的青丹,老子该走了。”
潘师父转身的一瞬间,胡丽雪胡丽丽拦在了潘师父身前。
“阳子,走。”潘师父语间爆出一股巨大的气场,四周墙壁竟颤了两颤,我规规矩矩的跟在潘师父身后,胡丽丽胡丽雪愣是被这强大的气场震的不敢动弹。潘师父绕过她俩走出这个墓室。
“潘师父!”胡天青带领全部人马拦在了潘师父身前。
潘师父喒巴了下嘴,道:“我现在很累,刚才破那红狐狸的幻术用了我全部灵力,还差点没走出来,现在怎么说那狐妖也因为施法过度死掉了,你们还是自己去办吧。阳子身上的东西风险太大,我是实在不敢用。”说着潘师父竟低下了头示弱。
“潘师父,要不就帮他吧。”我小声道。
潘师父眼睛一瞪:“闭嘴,你知道你身上的东西如果暴走会有多厉害么,我绝不允许你有危险。”
我隐约间明白我身子里好像真的有很恐怖的东西,便不再说话。
“潘师父,您知道么,在您身后那只小红狐狸,以前是只什么么?”胡天青情绪激动,“那以前是只六尾妖狐!它们就是不断吸取人的精魂提炼,然后在献祭自身精气给那棺中,那六尾狐献祭了百年,这些妖狐献祭了百年,才变得如此瘦弱,如今这狐魂就要觉醒,如果一醒,这是我狐族大难啊!”
潘师父呼了一口气,似乎做了很大的考虑,道:“你有什么保障么。”
胡天青从口中吐出一颗白丹,拿在手心道:“我将我内丹取出,你我用法力控制,加以我狐族所有精将辅佐,如有不慎,我等就催化这孩子体内的保护力,加以压制。这孩子的命数我还是略知一二。”
“阳子,你愿意自己去挑战一个大妖狐么?”潘师父蹲下身子问我。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愿意。”
潘师父拍了拍我的头,“好,你小子别看只是个六岁的小毛孩子,但是还真有那个气节。无双像你这么大的时候也一样。”
“对了,潘师父,还有大家,你们能告诉我,我身子里到底有什么?”我抬起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