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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

我的左眼是阴眼 那一道光 2812 2024-11-16 11:13

  正依靠在天桥上的是一个看起来痞痞的少年,看着模样好像也是“人上人。”

  我看见这种混混就恶心,不打算理他,继续往下走。

  “兄弟,你挺能打的嘛。”少年从天桥上面喊道。

  我看着他画的千奇百怪的校服,上面好像画的是龙珠里的七颗龙珠。

  我问:“你跟我称兄道弟,不怕被你的大哥揍?”

  少年吐了口唾沫:“切,我可不是他们那种小混混。”

  王明他们跑过来,兴奋的在我身边乱跳,不断的对我竖大拇指:“赵阳,你真牛。”

  看着在我身边晃动的人影,我突然想起顺子和柱子,我很想他们,不知道他们现在过的怎么样。

  我越过王明他们,回到教室背起书包回家,师父总是希望我有好人缘,可我现在并不怎么样,说实话我并不喜欢王明他们,更不喜欢罗乘文这种人。

  我踏上车子,骑着回家,依旧是做饭,刷碗,聚灵,下棋,练武,做作业,然后睡觉。

  高中的课业比较繁忙,加上这里竞争严重,我的成绩从一来就处于中流,因为我既需要记着工业上制取氯气的方程式,还需要记住四赤圆平阵的手印,比较麻烦。

  昨天和罗乘文打擂,罗乘文被我揍的一败涂地,所以他们那些人现在都不怎么为难我,还有几个人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想要来巴结我,我回以微笑,自顾自的吃饭。

  我以前挺开朗的啊,可现在为什么格格不入?

  上完下午最后一节课王明喊我去打球,我在操场玩了会儿就骑车回家,刚转过学校的路口,我就发现有些不对劲。

  有几个人堵住了我要穿过的巷子口,平时这个巷子是没有人的。而且堵在巷子那头的还不是一般的混混。

  我掉头就走,发现不知何时后面也已经堵满了人,罗乘文正站在那群人最前面。

  我停下车子,很不耐烦的问他:“你到底想怎样?”

  罗乘文慢慢走到我没面前,嘴上扬起一丝坏笑。“你猜。”

  他手上有一件衣服,下面好像遮着什么,一伸手一个硬东西就顶到了我的胸口。

  这是枪!

  凭借早年间打猎对枪的熟悉感,是枪口没错。军训结束后我还和师父回了东北,那时候我俩还和我爹扛枪去打猎。

  这东西顶在身上不管怎样也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此时后面有人快速走上来,我刚一回头,一根棍子就招呼在我脑袋上。

  我被打晕了过去,再醒来已经被绑起来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发现这地方人非常多,而且都是在乱叫,我透过帘子看外面,一张张的桌子围满了人,似乎是赌场。

  随即我的脸被拍了一下。

  罗乘文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着我。身后站着的就是那群堵住我的人。见我已经醒了,有两个人上前来把我架到罗乘文面前。

  罗乘文正在剃指甲,见我到了跟前,一只脚踢着我的下巴想把我的头抬起来,他力气拧不过我,我就一直低着头,旁边的人见状一拳打在我的肚子上,疼得我又蹲了下去。

  罗乘文站起来,揪着我的衣服将我提起来,对着我的耳边嚷道:“赵阳你这个狗东西真是让我丢尽脸面了。我他妈还怎么在学校混!”

  我又被人架了起来,直视着罗乘文。

  “你到底想怎样?”

  罗乘文拍着我的脸,“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你那收破烂的爷爷会来捞你么?我一会儿就派人给他送信去,我得让你看着他给我跪下求我放过你。”

  “去你妈的。”我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

  旁边有人给罗乘文帝递过纸巾,罗乘擦干净脸后一巴掌抽在我的脸上,身子往后一退,喊了一声:“给我打。”

  周围一帮人拎起家伙对着我一顿狂揍,这群人都是中年人,下的都是实力气,而且不往头上打,专用橡胶棍子,打在身上非常疼,打得我几乎昏迷。

  一会儿有个人着急忙慌的跑进来,对着罗乘文道:“小爷,老板来了。”又指指地上的我,“这怎么办?”

  这地方空旷,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看来只是个后台。

  罗乘文见我已经昏迷,就拿了几片破桌子把我摆了起来,藏到角上。

  我还有意识,但是被揍的浑身疼得难受,透过桌子的一角还能看见外面。

  随即外面走进来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人,身后还带着一个大师打扮的中年人。

  罗乘文见了肥头大耳的中年人叫了声,“爸。”

  其余的人纷纷叫老板。

  罗乘文的爸爸诧异道:“小文?怎么今天你也在这。”

  然后挥手让他手底下的打手出去,只留下那个文人和罗乘文。

  罗乘文解释说放学想来玩,他看到那大师好像很反感。便对他爸说:“爸,你又搞封建迷信活动!天天带着这神棍也不到底转什么转!”

  罗乘文的爸爸大怒,反手打了罗乘文一巴掌。

  “放屁!你懂什么,滚出去!”

  罗乘文还想说什么,他爸爸又骂了他两句,罗乘文平时看起来牛气,可看起来非常怕他爸爸。只能低下头乖乖的走了出去,临走的时候他一直看着藏我的角落,眉头紧皱。

  罗乘文走了以后他爸爸随即就对大师恭恭敬敬的道歉,大师摘下眼睛,闭着眼睛,悠哉悠哉的说了句话。

  “父教子,理应如此,可您不该如此,应当以理相教…………”

  然后就扯了一堆看起来是文话实际上就是复杂一点的白话,最后还做出一副悲天悯人的表情,说了句:“无量天尊。”

  我心说这是道士?于是便仔细凝聚左眼灵力查看,可打量不出任何东西。

  肯定是个山寨道士,不过我接着往下看,我发现他整个人有一种气,一种奇特的气,这时我突然想起一种奇特的职业,降头师。

  使用降头术的人,就被称为降头师。降头师说白了,就是使用咒术的人。降头术既是一种可害人,也可以救人的法术。因为它是异常神秘的,不准随便公开传授。

  可这就比较玄学了,一个道士,身上流动着使用过降头术的气,这怎么会?如果真的是道士,那因为传承关系那么他不可能会去修降头术,说实话道家真正会术法的道士是看不起降头术这种邪术的,毕竟大家都认为是邪术,但是在降头的发源地南洋,泰国等地,他们就认为,“哇,中国的道士又画符又施法的这才是邪术,只有通过特殊方法激发的神奇术法才是真正的传承。”

  这就导致了尴尬的互相敌视对方的局面。

  转眼间大师已经换上了一身黄袍,还正正的戴上了一顶黄帽,这一身虽然看起来很正经,实际上是山寨货。

  师父的道袍虽然不是黄色道袍,也不经常穿,但是他的道袍非常讲究,例如袖口处就是三点凌云边,帽沿是七点缝斜线,而这个人的道袍只是看起来有那么回事,实际上一点讲究都没有,这就不得不让我怀疑他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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