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婷刚离开小区,向前随即就接到了孙蓝蓝的电话。
等他走出小区,他颇有些惊讶地发现杜尔斯早已经在外面等候了。
“尔斯,蓝总到底有什么事,这么急着找我?”向前坐上车,系上安全带,然后问道。
杜尔斯是蓝蓝的专车司机兼保镖。他看起来不过二十来岁,但身材高大,鼻梁高挺,透着一股逼人的英气。向前曾听蓝蓝介绍过,杜尔斯身手不错,据说还曾经在华夏某特种部队待过一段时间。
“我也不清楚,蓝总只是让我来接你,她电话里没跟你说吗?”杜尔斯道。
“没有!”向前摇摇头,疑惑道,“她只是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我到了就知道了!”
“哦,没关系,我们很快就到了。”杜尔斯应道。
“你知道位置吧?”
“当然知道,尼尔顿大酒店。”
“嗯,也就是在帝豪酒店的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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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他们已经到楼下了!”蓝蓝放下手机,道。
“嗯,算算时间也该到了。”银月微微点头。
蓝蓝扫了一眼窗户旁的望远镜,心中轻叹道:“好戏就要上演了!”
这台军用高倍望远镜架在落地窗旁,镜头直指对面的帝豪酒店,至于焦距视角已经调到最佳。
以三人如今的修为,区区几百米的距离,自然不需要什么望远镜,单纯的目力即可一览无余。
在对面房间的大床上,有一男一女如两条泥鳅一样在疯狂地纠缠着扭动着。
他们旁若无人,完全沉溺于**撕摩所带来强烈的快感之中。
一**的冲撞和浪潮,一次次的娇喘与索取,好像一个个永远也填不满的黑洞。
他们太急迫了,连房间的窗帘都没有顾得关上,这无疑为银月省掉了一些手段,也使得这部鲜活的春宫戏直接在三人的眼皮底下上演。
三人中蓝蓝是已婚,通晓人事,可谓过来人。而银月年长还好,至于晓静连正经的恋爱都没谈过。起初,房间的气氛颇有些微妙,特别是看到龙哥拿出了神油和情趣用品使用,晓静的脸蛋都是绯红的,不过众人毕竟是修真者,才过了几分钟,也就释然了。
“这两个活脱脱地像是一对,**,醉生梦死!”银月感慨道。
“可惜啊,那个男的也只是玩玩!”蓝蓝道,“耿婷为什么就想不明白呢?”
“明白又怎么样?各取所需罢了!”晓静一脸的鄙夷,也接口道,“一对狗男女,没一个好东西!”
笃笃笃!
就在这时,敲门声响了!
蓝蓝看了一眼银月,后者轻轻点了点头。
蓝蓝走过去,打开房门。
“蓝总,向顾问来了!”杜尔斯道。
“蓝总好!”向前道。
“好。辛苦了!”蓝蓝道,“尔斯你先在门口等一下,我们有事要和向顾问商议。”
“好的!”杜尔斯应道。
“向顾问请!”
蓝蓝把向前让进门内,接着又关上了房门。
向前走了两步,这才注意到房间内的景象,已然一脸懵逼。
这是一间客房。
之前,他以为是俱乐部的规划设计什么的出了问题,蓝蓝找他有急事,地点会在尼尔顿酒店的会议室。结果没想到,杜尔斯竟然把他带到了客房。而且,除了蓝总,里面没有公司的其他人,有且只有另外的两个陌生女人。
等等,这两个女的好像在哪里见过?想不起来了!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搞得什么鬼?
……
就在向前一脸茫然的时候,蓝蓝不知道如何开口时,银月首先说话了。
她说:“蓝蓝是我的姐妹,今天是我让她找你来的,不是公事,而是私事!”
“私事?”向前满头雾水,问道,“我们是朋友,我们认识?”
“怎么说呢,现在算不认识吧。”银月摇摇头道,“不过,这不代表以前不认识,将来不认识!”
你脑子有毛病吧?
向前听到这话,嘴角抽搐,心里不禁无语。他心想我放下工作赶过来,难道就是来听你神神道道的?
银月似乎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也不多说,用手指了指窗户旁的望远镜,道:
“你过来看一下就明白了!”
向前闻言,看了一眼孙蓝蓝。
蓝蓝面色凝重,微微点了点头。
“哈哈,好吧,看个望远镜有什么关系,以前读初中就玩过了。”向前有意舒缓气氛,打了个哈哈。
“瞧你们紧张的,难不成透过镜子还可以看到自己的未来不成?望远镜又不是魔镜哈哈镜……”
向前边说笑,边往前走去。
三人没有一个人被他逗乐——
蓝蓝轻叹一口气,然后闭上了眼睛。
晓静听到他的话,忽然感觉自己心口憋得慌,那样子似乎要哭出来了。
银月默默地注视着这个男子走向望远镜,面色阴晴不定。她的内心深处,一个声音不停地拷问自己,这样做真的好吗?……
向前弯下腰,然后身体半蹲下去,接着把眼睛移向军用望远镜。
不能不说,望远镜聚焦的位置调得真的是太准确了!
很快,他就看到了床上那可人的尤物、那**的姿势——
轰隆!
刹那间,他的脑海中有如晴天霹雳般炸响。
镜头中的女子虽然是侧着身子,但他一眼就认出那是他的女人!
耿婷!
数年的相处,他已经熟悉了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个曲线,甚至每一道敏感的地带!
而此刻,她正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疯狂的扭动着!
没错,她用的竟然就是这个姿势!这些年和他在一起时,她似乎意兴阑珊,通常都不主动了。
而此刻,她显然是那么享受,一边卖力地扭动,一边用手抓住那个男人的手,让他揉捏自己的**。
这么远的距离,自然不会有任何的声音传来。
但那种竭嘶底里的娇喘声,却异常清晰地在向前耳边疯狂肆虐着,割裂他的心脏。
向前眼睛圆睁,目眦尽裂。他的手指弯曲紧握成拳,骨节突出,似乎就要握出水来。他的脸色由红而紫再到青色,喉结上下挪动,呼吸也越发的沉重。
嘭!
向前猛地站起来,望远镜连同三角架掀倒在了地上。
他满脸怒容地用手指着银月的鼻子,呵斥道:
“说!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心思?竟然用药做局来害我的老婆!”
银月见状,心中激荡,原来在他心里,他早已把耿婷当成了自己妻子了。
即使亲眼所见,也不是耿婷的过错,也是旁人的陷害。
或许,自己是多事了!
“向前,你别这样!”蓝蓝见他剑拔弩张的样子,急忙道。
“孙蓝蓝,我的事,不用你管!”
向前冷笑道,“这事我看跟你也脱不了干系!你们竟然合伙做局来害我老婆!可恶可耻!卑鄙下流!我呸!”
说完,他随手把餐桌上的水果刀抄在手里。
“你要干什么?”蓝蓝道。
向前挥舞着水果刀,咬牙切齿地道:“今天如果不说清楚,你们一个都想别离开!”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晓静忽然脱口道:
“你以为我们是做局害你是吧?你以为耿婷是什么冰清玉洁的好女人,这奸夫**还用得着我们来做局?”
“要不是我姐不想你一直被蒙蔽下去,哪会让你来看现场?”
“你和她待了几年了,难道你一点都没发现她出轨,你都没觉得她哪里不对劲?”
“我开始还有点同情你,现在不会了,只有鄙视!你什么大学生,什么艺术顾问,我看你十足是个傻子,蠢子!还怪我们!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