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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鹰扬锐士 上

三国袁尚 七尺剑锋 2278 2024-11-16 11:41

  () 公孙瓒脸sè并不好看,眼看天已黑,战士们的士气和战斗力将会被削弱不少,正逢乱世,百姓愁苦,很多士兵天生便患上了夜盲症这个症状,即在白天可以看见东西,一到夜晚看东西便不清楚,行动困难,且比例十分之大,至少,十有七八都身患此疾,而幽州军便有半数以上的士兵患有夜盲症,天sè一暗,敌人的服饰都看不清了更不用说持刀杀敌了。

  对此公孙瓒除了心中愤怒之外倒也无奈,所谓的夜战并非如三国记上面记载的一样,任何一支部队都能轻易做到的,除了夜盲症之外,对于部队的jīng锐程度要求也很高,能够在黑乎乎的夜sè里还能保持战阵听从指挥,并非易事,需要多年的征战和配合,对于战场的瞬息万变掌握需要比白天更加入微。

  好在,片刻后,公孙瓒脸sè大为好转,被他视为眼中钉的那支袁军竟然自己出乎意料地杀了出来。

  “主公,敌军要突围。”关靖出声道。

  公孙瓒微点颔首,陷入沉思,似乎在权衡利弊,片刻后只见公孙瓒沉声道:“鹰扬锐士出动,白马义从协助,生擒袁尚,余者尽屠。”

  公孙瓒话音一落,在场众将领包括关靖等少数几个谋士皆神sè大变,一副震惊的模样。

  “主公,真的需要出动鹰扬锐士么?”关靖神sè震惊道。

  公孙范也陡然sè变,鹰扬锐士,作为公孙家少有的话事人,他怎会不知。

  余者众人也是竖起耳朵倾听,彷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公孙瓒脸sè一沉,冷声道:“如果不是必要,本将不会轻易掀开这张王牌,但是,瞧瞧你们干的这都什么事儿,以众敌寡竟然还久战不下,本将没有耐心等待了,续儿已然落入敌手,本将必须以做快的速度将他拯救回来,有鹰扬锐士出手本将更加放心。”

  在公孙瓒如刀锋般犀利的眼光冷视下在场众人皆面露羞愧,诺诺无言。

  “公输庆丰何在?”公孙瓒蓦然出声道。

  众人闻言皆心中一震,一道修长的身影蓦然出现在公孙瓒面前,在他们敬畏的注视下,单膝跪在公孙瓒面前。

  白袍劲衣,面容俊秀,与黑袍黑甲的幽州将士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的模样,此人便是公孙瓒口中所称的公输庆丰,鹰扬锐士的首领。

  “公输庆丰,见过将军。”声音平和,如同友人问候般。

  公孙瓒的眼神俯视着袁尚,如同王者睥睨臣子般,眸子里一股掌握生死般的傲然萦绕,尤其看到为首身穿白袍劲服的青年更是流露出一股异样的深意。

  公输庆丰,年月双十,鹰扬锐士的新一任首领,鹰扬锐士首领由公孙瓒亲自提名,还需要经过鹰扬锐士们的层层挑战,所以,尽管公输庆丰看起来很年轻,却没有人敢不服他,只因为说不服他的,都已经死去。

  “生擒敌军主将袁尚,屠尽那支袁军,还有,告诉赵云,本将很失望。”公孙瓒剑指涌出来的袁军漠然道。

  公输庆丰眸子微瞌,微点颔首,起身离去。

  片刻后,一支没有打着任何旗号,也没有一丝惊天动地气势的千人部队悄然向袁军突围方向而去,这是一支将静寂演绎到了极致的人马,为首公输庆丰脸sè沉着不言一语,身后将士千骑出动发出来的声音却如同一个节奏吧,没有任何人交谈,没有兴奋地嘶吼,有的只是死一般的沉寂,彷佛,黑夜中的使者,在夜sè中,他们已然融入了这片夜sè,正携带着一股静默的杀机朝袁尚而去。

  另一头,袁尚面无表情,突围战中以先登死士和麹义为首,失去了韩猛指挥的虎贲营虽然有些杂乱也有小部分将领强烈要求袁尚释放韩猛,回应他们的是青衣刀卫的大刀,如袁尚所愿,他们很乖巧地闭上嘴了,韩猛偷袭袁尚也有一部分人看在眼里,这等行为如同反叛,袁尚没有当场击杀韩猛已然算是对韩猛的仁慈了,那部分闹腾的将士也多为韩氏子弟,大刀染血脑袋滚地,谁还敢再闹腾,这就是袁尚,不听话,很好,那就用脑袋来交学费,树立典型,铁血将军者可不止公孙瓒,他袁尚的手也不软,该死的还是得死。

  先登死士不愧为骑兵的克星,若非人员训练不易以及强弩成本极高袁军早就大肆打造此兵种,以步制骑,先登营还有训练者麹义已然可以自傲,在中国历史上,有多少支部队能够如此强悍过。

  即便如此,先登死士的损耗也十分厉害,弩箭损失了不少,最重要的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在杀敌的同时,先登营将士也战死了接近两百人,以先登营八百满卒的传统,这等损耗已然足以令麹义心神大伤,要知道,训练了八百死士可是费了他多年的心血,若被打残了第一个吐血的肯定是他。

  在先登营的强弩压制下,一条突围之路渐渐地被鲜血铺垫出来,袁尚策马奔腾,还有一战之力的将士蜂拥护翼左右,出了韩猛和暗箭刺杀两事,如霸云和单经等人任袁尚如何说道硬是不肯离开其左右,即便如此,袁尚心中不知道是何原因,一股不安蓦然涌现心头。

  终于,那股不安化作了一阵凛冽的杀机朝他扑来,幽州军如cháo水般涌上来后试图阻拦袁军突围,迫切想要离开此地回归大部队的袁军则是在各级将领的率领下奋力死战,一军要走一军死拦,鲜血将光秃的大地染成血sè,在夜幕下,有多少生命悄然逝去,这些作为上位者的袁绍和公孙瓒并不知道,即便知道,在人如草芥的乱世,死于战场也许也算一种归宿一种荣耀,总比饿死病死来得有价值,人死卵朝天,汉子也有汉子的死法,两军交战,死得最多的还是这群铁汉。

  袁尚心中那股挥之不去的不安在他心头涌至如黑的眸子,在他视线里,一股寒流自敌军后方死死地锁定了他,一丝寒意在他肌肤悄悄绽放,汗毛竖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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