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定浪心之后,夏流立即施加封印,把浪心的丹田和神识给锁起来。
术法师和修士一样,有神识。
而且他们能够变得这么强,主要是因为神识的特殊。
只要将这种特殊封印,他们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如果有,那应该就是他脸上和脖子上的黑色纹烙。
“你对我做了什么?”
确认自己的神念无法动用之后,浪心慌忙开来。
没有神念,他比普通人还要弱小。
并且还要承受身上纹烙所带给心魂的痛楚。
浪心颤抖了,他第一次感觉到害怕。
从前都是他玩弄别人的命运,现在轮到自己的命运被掌控在他人手中,可悲可叹。
“我只是将你的神识封印了,此生,你只会是普通人。”
“什么!”
封印两字如同霹雳一般在浪心的脑海中炸响。
这一次,他竟然付出如此巨大的代价!
“你不能这样,如果没有我,萧家的老爷子必然会死!”
急中生智的浪心突然想到,老爷子被自己施法。
想要获救,除非自己解开术法。
如果这些人想要老爷子恢复,那自己就有机会恢复神念。
“糟了!夏主事救救老爷子!”
萧章立即跪到地上。
老爷子事关重要。
一旦他不在了,那萧家在自己的带领下,肯定会一日不如一日。
老爷子的那些战友和好友,是萧家在商界和高层界最大的庇护。
一旦老爷子不在,那些老爷子肯定不会再顾及萧家。
“夏主事,求您救救我爷爷。”
萧静芸双目通红。
如果这个世上只有浪心能够救爷爷的话。
她愿意代替浪心去偿罪。
只要浪心把爷爷救治过来。
“求夏主事开恩!救救老爷子!”
“求夏主事救救老爷子!”
……
在场的萧家人齐齐低头下来。
这个家现在还不能没有老爷子,哪怕是跪倒膝盖破掉,磕头到脑袋开花。
他们也要求得夏流的帮助。
看到萧家人的态度,浪心立即笑了起来。
只要这些人再添把火,自己绝对会被释放神念。
届时,再认个错,自己的修为肯定能够保下。
“大家都不要着急,我懂得做事。”
夏流脸色隐约难堪起来。
他立即扶起萧章。
而后对着浪心说道:“浪心,之前南云市的几口命案,你是出于什么动机杀人?”
“为了活命。”
浪心直言不讳的说道。
“怎么回事?”
“为了成为术法师,每个人都必须交出一半的灵魂,缺少灵魂的肉身会被覆上死咒,如果没有吸收到正常的精血,我的全身都被死咒覆盖,那样我会变成移动的死咒,最后的结果是神念崩散,沦为死人。”
夏流听完之后,神色变得更加黑线了。
“为了不让自己变成死咒,你不断的吸人精血,最后将死咒控制在脸上和脖子上?”
“是,只要再给我一两年,我一定会变成正常人。”
浪心非常肯定,他之前全身上下都被死咒覆盖,最后通过这个方法,将死咒消弭了很多很多。
只要再有一年多的时间,他有自信能够以本来面目见人。
“这么说,你还要杀更多的人?”
夏流如是问道。
“这个不会太多,我已经找到最佳办法。”
“我也找到了最佳办法,那就是处理你!免得让更多的人遭受到迫害。”
“夏主事三思啊!老爷子的命还在他手中。”
萧章急了,浪心罪不可恕无疑,但在处理他之前,必须让他解救老爷子啊。
“哈哈哈!夏主事,你好好斟酌一下吧,处理我很简单,可萧家老爷子会陪我一起去黄泉。”
浪心自信抓到夏流的把柄。
现在就安心等着神念被解开。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情不懂,以你的能力,想要杀死一个普通人再简单不过,可为什么却要用桃花劫的手段对付萧家老爷子?”
“因为让我做事的老板希望萧家老爷子莫名死去,那我只能如他所愿了。”
浪心无所谓的说道。
“你老板是谁?方家吗?”
“聪明,方家和萧家对立多年,方家怎么甘心居于第二,他要做南云市最强最大的家族。”
浪心没有否认,夏流现在试探自己,只要自己表现情况不错,解开封印的时间应该不远了。
“可恶的方家!”
萧章忍不住怒斥起来。
都这么多年了,萧章以为方家不会再出手了。
没想到,他们打算直接把王搞死!
可恶啊!
“快点把我的封印解开吧,我解开老爷子的术法之后,你们再和方家做斗争吧。”
浪心淡然的说道。
那副模样,好似在命令,而不是请求。
“你既然都说出这么多了,还解开封印做什么?”
“夏主事……”
就在萧章和萧静芸想要说话的时候,夏流伸手阻止他们。
“你难不成想要看着萧家老爷子在眼前死去吗?”
浪心惊惧开来,如果夏流不同意,那么自己这一身修为算是彻底废了。
成为凡人,那比杀了他更加痛苦。
“当然不会,毕竟你那小小的桃花劫,我只手就能解除。”
夏流微微一笑,浪心之前的蹦跶,在此时显得那般可笑。
萧家众人愣神开来。
夏流竟然也能够解除老爷子所中的术法!
浪心的表情僵硬下来。
他原先以为可以用这个方式要挟夏流解开封印。
现在想来,他从头到尾都在装!
在自己把所有事情都抖出来后,那自己就再也没有任何价值了。
“可笑!可笑啊!”
浪心自嘲几声,原来自己的聪明,在夏流眼中,不过是小丑在独自表演。
自娱自乐罢了。
“十二阶术法师,甘愿为方家做事,这不知道你图个什么?”
夏流摇摇头,他只剩下最后一个地方不解,由衷希望浪心能够解释一下。
“哈哈!你还想骗我?你竟然还想骗我!就算是死我都不会告诉你!”
浪心疯狂了,脸上充满笑容,笑中带着愤怒,带着怨恨,带着所能展露的一切。
“呵呵,说不说随便你,反正我也没多少兴趣知道,吴堂主,浪心就交给你发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