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吕布冷哼一声,手中的画戟一挥,只听“碰”的巨声,便将大刀荡开。
“原来你升到地级中期了。”吕布声音依然冷淡,而又我行我素,“我不想给子璋惹麻烦,快去准备我要的飧食吧。”
吕布的目中无人让华雄倍感屈辱,大喝一声,引刀再劈!
吕布冷冷地举起画戟:“不自量力。”
吕布和华雄战了十余合,真气附着到兵器上,两者碰撞发出的暴鸣让在场的张辽和那个小吏都血气翻涌,尤其那个小吏,他实力低微,更是一口血喷出来!骇然之下,立刻跑得远远的!
华雄渐渐支撑不住,突然叫道:“你不想知道那楚子璋怎么样了吗?”
吕布一愣,手中画戟一滞。华雄趁此机会,拔出小刀狠狠刺向吕布的腹部!
吕布脸色无比寒冷,真气暴涌,然而那小刀不知为何居然轻易刺破了她的真气防御!感受到小刀上的寒意越来越近,吕布下意识的闪避,但仍然被划破手腕。
“你找死!”
吕布瞥了一眼那赤色的小刀,杀意无边,挥戟将那把小刀打断。虽然首山铜可以无视真气,但是本身的质量算不上坚硬!
见本来设计的必杀没有奏效,华雄战意顿时消了大半,出刀也乱了章法!
吕布的方天画戟本就是神兵,吕布全力之下,华雄的大刀应声碎裂!就在华雄惊愕而恐慌的目光中,画戟尖刺绽起一朵血花,洞穿了他的腹部!
“下三滥,也不过如此。”
吕布目光冷淡而又鄙夷,原来华雄早就准备想用首山铜来偷袭!
吕布甩掉画戟上的血迹,轻声道:“感谢小驿吧,若非不想给他惹麻烦,你早就是一具尸体了。”
吕布扫了一眼那个平津的小吏:“你们都尉死不了,快去给我准备我要的飧食!”
那个小吏见到躺在地上哀嚎抽搐的华雄,吓得脸色惨白,连滚带爬地去了。
……
“将军,没事吧!”张辽见吕布手腕出血,急忙跑了过来。
吕布随手拭去手腕上的血,摇了摇头:“伤口很浅,没有大事。”
虽说华雄是在吕布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再抛出楚驿的安危情况、分散吕布的心神加以偷袭,但以吕布身手还是轻易地躲开,手上也只是破了层皮罢了。
“以后果然不能大意啊……”
首山铜是军事用品,大汉朝廷管制的很严格。也就只要正规军队中才会有少量的首山铜打造的兵器。而白波军就是一群流寇,基本没有什么首山铜,所以吕布才会在白波军中毫不提防,恣意纵痕。
但如今差一点就被首山铜所创,这倒是给了吕布提了个醒,一个人的偷袭自然不放在眼里,但是万军之中,总有数十个人或者数百个人会装备首山铜。就像楚驿提醒地那样,万一冷箭齐发,就算是吕布,下场也绝不会好!
……
这一日休沐,楚驿穿着那张青儿缝制的那件肥肥大大、但袖子又短了小半截的绵袍,前来拜访蔡邕。谁知蔡邕休沐也没闲着,早早就去东观校书去了。蔡琳也去了兰台背书,楚驿便和蔡琰闲聊。
“奉先阿姊也快回来了吧。”
“是啊,算算时间,应该两三日之内就能回来。”
“最近,子璋可听到了什么风声没有?”
“琰儿,有些事,你最好不要议论。董卓的脾气越来越坏,若是被有心人传了去,那便是大祸了。”
蔡琰噗嗤一笑,顾盼生辉:“我可没说什么,只是子璋你为董相国做事,可要处处小心了,可千万别留下一个大奸臣的名声!”
楚驿腆着脸笑道:“我这么年轻,职位又低,就算是奸臣也是小奸臣,成不了大奸臣的!而且我万一真成了大奸臣,不是还有你这个大奸臣的妻子陪我一起遗臭万年了吗?”
蔡琰板起脸:“讨厌,我才不臭呢!”
“对对对”楚驿涎着脸凑过去,“琰儿最香了,快让我闻闻!”
“没羞没臊,不给!”
“……”
楚驿和蔡琰取笑一阵,回到宅邸。
但远远的,楚驿便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嚎叫:“楚子璋呢?快让他出来!让他出来!”
“又来?”楚驿听到这声音,无力地拍了拍脑袋,走入府中。
院中,张青儿欲哭无泪地对那个喝得醉醺醺的女人说道:“我说了,他出去了,他不在啊!您还是请回吧!”
那个女人不依不饶,始终就一句话:“楚子璋呢?快让他出来!让他出来!”
楚驿走进院中,只见一个小麦色皮肤的美人,正在院子里打滚耍酒疯。
“子璋!”那女人一见到楚驿顿时从地上爬了起来,一下子扑到楚驿身上蹭了蹭,带着哭腔:“子璋,我真的好惨啊!”
见到对方把鼻涕眼泪还有刚刚打滚沾上的灰尘全蹭到了楚驿的绵袍上,张青儿的脸色阴沉,心都在滴血,蹭你妹啊!老娘辛辛苦苦做的啊混蛋!还有放开我男人行不行!
不过鉴于对方地级的实力而且还喝得神志不清,她不敢找那女人的麻烦,只好尽数发泄在楚驿身上,一个劲的掐着楚驿的腰,皮笑肉不笑:“子璋,你惹得桃花债,可要好好的解决掉啊!”
楚驿怒了:“喂喂喂喂!什么桃花债,我和她屁关系都没有啊,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
张青儿撇撇嘴:“谁知道呢!”
那女人还是在抱着楚驿大哭:“子璋,我真的好惨啊!”
楚驿忍不住哀嚎道:“你来来回回就这一句不累吗?”
那女人恍若未闻,还是那一句:“子璋,我真的好惨啊!”
楚驿也要哭了,这府上不少下人家仆都在偷偷看着笑话,真的好丢脸啊!
“青儿,帮个忙,快和我一起把她抬屋里去!这样好丢脸啊!”
张青儿转身就走:“又不是我丢人,你自己惹的祸自己解决!”
楚驿脸皮一抽,只好硬着头皮,随手指了一位侍女和他一起抬。
进了屋,楚驿把那人放下,让侍女退出。仰天长叹:“郭将军,您这是第几次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