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羽林军就好像人间蒸发了一样,直到晚上,还是没有人能找到他们的踪迹。
“今天晚上怎么办?”郭太脸色难看,望着众人。
“……”杨奉四人无人敢答话,因为他们不敢打包票能猜出羽林军的行动。
“怎么都哑巴了?”郭太怒喝,随即点名,“杨奉,你说!”
杨奉是郭太手下第一大将,为人也很机警。郭太点名他,倒也没有丧失理智。
杨奉早就料到郭太会指名他,抱了抱拳:“属下也不敢随意猜测,但羽林军昨夜未来,今夜却未必不来。但依照属下之见,羽林军每来不过数十骑,渠帅只需安排数百人埋伏即可。羽林军若是自然无事,若是来了,便能一网打尽,以报这数日之仇!”
“不错!”郭太点头,昨天真是气糊涂了,就那几十骑,又何必要劳师动众?派数百人埋伏就可一网打尽!
拜羽林军所赐,军中已经三天都没休息好了,郭太让杨奉安排几百人埋伏:“命令其他人今晚都好好休息,无论听到什么动静都不必惊慌!”
杨奉实力在玄级中期,在白波军中仅次于郭太,而且杨奉能力也颇强,郭太把事情交给他,自己也能安心睡一觉了。
当晚,急促的马蹄声踏碎了宁静的夜,郭太被一片厮杀以及吼叫的声音惊醒。
郭太原以为羽林军又来想闯营,想到有杨奉的数百人埋伏,便翻了个身继续睡,心中还隐隐有些得意,想着睡够了明天一定要好好收拾那群不知死活的家伙。
但是外面的嘶喊声、哀嚎声却愈发强烈,这时,有人在帐喊道:“渠帅,不好了,羽林军主力攻过来了!”
郭太闻言一个激灵,立刻起身,连衣甲都来不及穿,拿起大刀就冲出帐外。
到了帐外,只见一支骑兵在营中横冲直撞,他们的甲胄精良,武器在月光中闪着寒芒,而这支骑兵的上方,隐隐散发着淡红色的光尘,率领他们的还是前日的那个二十出头的男人。
这支军队明显是羽林军的主力,他们有一千多人,在阵法之下,他们的力量暴涨了好几倍,无情地践踏着所有所有敢拦在他们面前的敌人。
白波军毫无防备,乱成了一锅粥。平原作战的骑兵可以完胜步兵,杨奉那几百人被羽林军一个冲锋就打没了。
“拦住他们!杀了他们!”郭太目眦欲裂,疯狂地嘶吼着,他没想到对方今晚居然精锐尽出!
但白波军已经被羽林军打蒙了,而也羽林军明智的没有和白波军纠缠,他们在军中绕圈穿插,手上的弓弩四射,弩矢满天飞,不断撕裂着白波军众人的身体。
郭太惊怒之下倒也没有完全丧失理智,很快便指挥大军开始结阵反击,而杨奉等将也是如此,纷纷指挥部下准备反击。
但是羽林军将领见敌方渐渐稳定下来,甚至隐隐有将之包围的架势。瞄准了一个间隙便跳出包围圈子。
“哈哈哈,乃公是羽林左监张文远!今夜便是奉了我家将军之命给你们一个教训!识相的便早早向我家将军投降,不然,我家将军一到,你们这群群酒囊饭袋统统都要化为齑粉!”
张辽便是今夜的领军之人,他特意用真气将这番话传至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大笑而去。
郭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脸色难看到了极点!这么多白波军,居然让一千多人来去自如,耻辱啊!
“这群鼠辈!老子和他们势不两立!”郭太双目赤红,就像头野兽般咆哮。
第二日,郭太将悬赏提升了一倍,一定要找到羽林军的下落!
直到傍晚,终于有人前来报信:“报告渠帅,有人找到了羽林军的驻扎之地,就在就在我们的东边,走路的大概要两个时辰!”
“确定吗?”郭太蹭的一声站了起来。
“确定,有好几个人都看见了!”那传令兵道,“他们甚至还看到了羽林军在生火做饭!”
“好,传令下去!能战之人尽数出击,我杀光这群杂种!”郭太当机立断,脸皮下殷红一片,恨不得能将羽林军都挫骨扬灰方解心头之恨!
夜幕降临,郭太率领的三万多人,浩浩荡荡地杀向羽林军的营地。郭太还不能掌控那么多士兵,他的阵法掌握的极限只有一万多人,其余人都由杨奉等四人列阵。
然而,等他们找到羽林军营地时,却发现营地中却没有半点灯火,透着一丝诡异。杨奉等人的心中升起些许不安。
“难不成他们三千人也想埋伏我们?”郭太嗤笑一声,命令几个人前去打探。
果然,这是空营。
“怎么会这样?他们人呢?”郭太脸有惊疑地问道。
这时,一匹快马从远处飞驰而来。骑马的是一名女子,她声嘶力竭地吼道:“不好了,羽林军抢走了我们的粮食,还烧毁了我们的营寨!”
“什么?”郭太又惊又怒,眼睛一黑,顿时一口鲜血便喷了出来。
“不对,没有那么快!马是哪来的?”杨奉大叫一声,伸手去抓那个女子。
白波军和羽林军的距离步行都要两个时辰,就算这女子骑着马,也不可能白波军前脚刚到,她后脚就能追上!而且,白波军中马匹极少,杨奉全都见过,并没有女子所乘的这匹!
但那女子身子往后一缩,便避开了杨奉的那一抓,咯咯一笑,翻身上马:“我乃羽林右监高文柔,特来告知诸位,你们的粮食我们已经运回了附近的县城,你们若是想讨回,明日正午便在此地,我们家将军要和诸位一决雌雄!”
说完,高顺拍了拍马背,那马四肢一跃,便已在数十米开外,然后如一阵风似的很快便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之中,只剩下白波军一众在风中凌乱。
等到郭太率人赶回营寨的时候,一片残垣废墟,更让他感到心痛的是,粮食,真的全被羽林军劫走了。
见此情景,郭太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走了似的,连恨都恨不出来,失魂落魄地一屁股坐在地上,看着众人发呆。
……
雒阳,楚驿远远眺望北方的夜空,想必吕布也快打响她的第一次决战了吧。计策是荀攸所想,所谓“怒而挠之,佚而劳之。善战者,求之于势,不责于人故能择人而任势。”
有利态势都是自己争取的,若是所料不错,数日之内,敌军可破。然后……
“哎,我要是能亲自去一趟就好了。”楚驿微一叹息,他倒不是对张辽和高顺不信任,而是单纯的担心有个万一。
只可惜上天让他穿越过来的时候忘了给他配置一个老爷爷和系统,不然他还真想亲自去沙场上走一遭!
这时,张青儿鬼鬼祟祟地跑过来,扭捏着拉了拉楚驿的衣袖:“喂,你过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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