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传这陆判乃是地府衙门的一个判官,此人绿色脸膛,红色胡须,相貌尤其狰狞凶恶。但一般能做判官的,多是一些刚正不阿之人,比如说陆判的同行钟馗就是一名刚正不阿的判官。
这陆判虽然是阴司衙门的人,但为人仗义、喜欢结交朋友。相传在明朝末年,安徽凌阳有个叫朱尔旦的人,此人胆大喜欢喝酒。一次与朋友喝酒时,曾和朋友打赌,趁着酒劲去十王殿将这陆判的塑身背回来一起喝酒。
哪知道第二天陆判真身就去往朱尔旦家里,感谢他昨日邀请赴宴。之后便和这朱尔旦成为挚友,两人常在一起喝酒,听说朱尔旦文章写得不好,还在地府物色一个有文采的心给朱尔旦换上。
听说朱尔旦老婆不够漂亮,又找了一个美貌的女子头部给朱尔旦老婆换上。这两个事例,都能说明陆判的性格,义气、热情,喜欢结交朋友。一旦陆判把你当朋友了,基本有求必应。
所以那些修得魂游地府术的人,来到地府后,都喜欢去朝拜陆判。陆判一旦喝酒喝得高兴了,你想问什么人的阳寿和死亡日期,他都能告诉你。
虽然前景十分光明,但修炼这魂游地府术可不是容易的事,陈寒旭研究了半天,感觉还需要师叔指点一二才行。这才又安排好杨九日和田净,再度拿着师傅留下的笔记驱车前往祥云观。
似乎曹囯究早已经知道陈寒旭必会来找自己,所以陈寒旭刚回到祥云观,就被两个道童带到了曹囯究的书房里。陈寒旭一进门就对曹囯究说道:“曹师叔,我看这魂游地府之术修炼要七七四十九天,时间紧迫,师叔可有进阶之法。”
曹囯究冲陈寒旭摆了摆手说道:“师侄稍安勿躁,师叔虽然没有练过这魂游地府术,但家师当年早已修炼纯熟,在我的指引下,必能大大加快你的修炼速度。”
陈寒旭刚要继续请教,曹囯究则又直接说道:“在修炼之前,师侄要去这山上找一棵古松树,切记古松树必须要在七年以上才可以。”
陈寒旭虽然还有很多话要问,但既然师叔已经下了指示,此刻照做便可。所以陈寒旭也不再废话,对曹囯究抱了抱拳,转身便离开了。
要在这大山里寻一棵松树并不困难,但关键是这棵松树要在七年以上。但陈寒旭自小在山中长大,所以这件事对他来说并不困难。
不到午间时分,陈寒旭便扛着一棵碗口粗的松树下得山来。此刻祥云观院子里,已经来了两个木匠,都是师叔曹囯究找来的。
之后陈寒旭才知道,众人还要将这个松树再打造成一口棺材。厚度要在四十九分,长度约在七尺上下。按说这事也不难,但打造棺材这事刨花、拼板很费时间。好在曹囯究已经提前找了两个木匠,在两个师傅的指引下,陈寒旭和几个小道童干的热火朝天的,一直到了晚上才做出一个棺材出来。
随后,陈寒旭稍事休息,跟着师叔在祥云馆里吃过了饭,也刚好让刚做好的棺材风干一下。
一直到了月明正中,曹囯究又让陈寒旭将此棺材放置在月下,然后又让陈寒旭头朝东部,脚踩西部躺在了棺材里。
“下一步就是每日夜半,你要在这棺材里练习脱魂离体之术。”曹囯究缓缓说道。
脱魂离体之术倒也简单,首先真气要进入炼气化神的地步,这是最基本的,真气层次越高,练习越容易。然后在棺材里,屏气意想自己之真魂,脱出躯体的感觉,之后才能游走地界与人界之间。
陈寒旭人躺在棺材里,不解的问道:“师叔,为何一定要在这棺材里练习脱魂离体之术?”
曹囯究笑着说道:“这便是你说的进阶之法,一般凡人去世后,必有小鬼前来索命。而这种练习则是以“假死”诱骗鬼差前来办案。”
陈寒旭从棺材里坐起身,看着曹囯究。
曹囯究继续解释道:“你躺在棺材里,能让你更快的找到这种“死亡”的感觉,而且也更容易跟阴间建立联系的通道。一旦脱魂离体之术学习完成,正式进行时,还需以朱砂书通阴符一道。服之,随之叩齿七遍,鸣天鼓七通,然后还要持咒。你现在先不管这些,只管找这个脱魂离体的感觉。”
陈寒旭听完后,对师叔点了点头,又继续躺在了棺材里。陈寒旭先是对着天上的一轮明月出神,等心神稳定后,才缓缓闭上了眼睛,开始寻求灵魂离体的感觉。
而自打陈寒旭走后,医馆里就剩下杨九日和田净二人,到了晚上田净进入洗手间准备洗澡睡觉时,却发现杨九日的内裤就那么大喇喇的放在了淋浴旁。
以前自己跟陈寒旭一起住的时候,陈寒旭的个人卫生还是做得比较好的,尤其是他的内衣物基本看不到。虽然自己负责帮陈寒旭洗衣服,但陈寒旭的内裤基本都是自己洗的。而这小子刚来,内裤就随便扔,难道是让自己帮他洗吗?
田净正一个人在卫生间里生闷气的时候,这时卫生的门又开了,杨九日一抬头正看到田净正在洗脸。田净洗掉脸上的泡沫,不悦的瞪着杨九日说道:“你来干嘛?没看到我正在洗脸吗?”
“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我想上个厕所,憋的受不了了!”杨九日苦着脸说道。
田净虽然心里不高兴,但是也不忍心杨九日尿裤子,只得先随便冲了一下脸,然后瞪了杨九日一眼,离开了卫生间。田净人虽然转回过了头,但人还没出门,就听到背后“哗哗”的响声。
田净不悦的突然转过了头,对着杨九日的背影说道:“喂!”
杨九日此刻正尿的正开心,突然听到背后田净的声音,杨九日立刻吓了一大跳,小鸟立刻不出水了,他惊讶的回头看着田净,心惊胆战的说道:“你……你怎么还不出去?”
田净看着杨九日的背影说道:“麻烦你以后上厕所的时候,能不能坐下来,不要站着撒尿!”
杨九日赶紧晃晃小鸟,装进裤子里,回头看着田净不解的说道:“站着尿是男人的尊严,我又不是女人,我为什要坐着尿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