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涂狠厉的目光在刑天的脸上划过,旋即落在了他身后的李唐唐身上。(顶点手打)李唐唐的身高两米,比刑天还有高上半个头,无论是身材还是美貌,在哪里都是惹人的焦点。
“喈喈,这就是你的女人?嘿嘿,滋味不错嘛,早知道我就应该在努力的耕耘下,争取早日结出果来……”风涂脸上满是嘲讽,嘴里更是狠毒。
原来还是平静的刑天缓缓的转过头,目光落在风涂的脸上,一双血红色的眼睛中露出极其疯狂的杀机,那冰冷到好像可以冰冻整个世界的眼神让风涂够感觉到心神一颤!
这是什么眼神啊……风涂感觉自己好像面对着一头远古的蛮荒巨兽,那冷厉的目光宛若冰冷的刀子,让他心中惊颤,张了张嘴,最后还是把到了嘴边的风凉话给吞了回去。
“你,可以去死了!”刑天好像一座沉寂多年的火山,突然爆发出来,冲天的怒气升腾,下裹着杀气直冲脑海,他的一双眼睛变得更加的血红,眸中血光闪烁,暴虐的杀气从他的身体中爆发出来,好像冲破大坝的洪水,铺天盖地,缭绕的黑雾把他的身体遮掩,模模糊糊中,一柄通体透红的血红色战刀出现在他的手中,不自觉的发出兴奋的鸣响。
体内的先天五行真气和九重雷刀还有不死不灭录一起以一种飞快的速度开始运转,刑天感觉身体好像憋着一口气,这一口气几乎要将他涨裂,他急需把这一口恶气全部发泄出去!
三种不同的能量同时运转,刑天的身体在原地突然消失了,与此同时他就出现在了风涂的面前,血红的战刀带着凌厉的劲风劈砍而下!刀气暴虐、凌厉、死寂,似乎要把天地间的一切都将毁灭,风涂眼睁睁的盯着那一柄战刀,此时此刻他的眼中只有那一抹血红以及那一往无前破灭万物的刀气!
“禁断虚空!”风涂并不缺乏战斗经验,可是关键时刻被刑天的凛冽杀气和战意给扰乱了心神,可是他后面的风穹可是圣级强者,不知道要比风涂强上多少倍,关键时刻直接使用出圣级强者的最强绝招,那边是法则!
刑天的实力出乎风穹的意料,虽然他的法则悟出只不过是一层,可是依然能够禁断虚空,让他的玄域范围内的一切都完全静止,可是他却惊骇的发现,刑天的战魂刀依然不顾一切的落下来!势不可挡!
禁断虚空紧紧减缓了刑天的速度!
风穹实在是难以想象,他虽然难以琢磨透刑天的实力,可是这并不妨碍他对刑天的实力的揣测,一开始他以为刑天只是介于聚晶期与玄域期之间,最强大也就是玄域期两级三级,可是这……怎么可能?
风穹心中凛然,一把拉住风涂,赶紧后退,刑天的刀去势难收,一刀劈下,凌厉的刀光消失,当烟雾散尽的时候,整一条大街上多了一条长达二十米的幽深壕沟,往外吞吐着雾气。
一击不中,刑天并没有气馁,血海领域出现在他的脚下,巨大的血浪滔天而起,气势逼人,与刑天的刀势相得益彰,一刀更强烈的刀气劈出!
百分之十的基础攻击力增幅!
天上的骄阳都黯然失色,一抹跳动的雷光在血红色的刀身上吱吱的跳动着,霹雳的雷光在空间跳跃着,每一次跳动,周围的虚空都被劈碎,瞬间重组。
血杀碎山河!
这是刑天能够使用的最强的一招,血杀三式,一式血杀倾天下,二式血杀碎山河,三式血杀破苍穹,一招比一招强悍,可是每一招都要比前一招的消耗大,以刑天目前的实力,紧紧能够施展第二式!
一轮带着雷光的血日带着吞天之势,狠厉落下!刀锋所过,即便是空间也好像是一块布匹一般被切成两片,中间带着一条长长的划线,让人惊骇!天地之间瞬间被撕成两半,好像是被什么从中间瞬间劈开,那一条划线还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下滑,而风穹带着风涂刚好就在中间!
风穹心中惊骇无比,脑海中却是无比的冷静,冷冷喝道,“风神玄域,禁断虚空!”
在他的身边突然变成了青灰色。一条条青灰色的线条从他的身体蔓延出来,瞬间铺遍周边三百米,他的身体瞬间消失,周围的空间刹那间静止!
一秒钟!刑天的刀光再次落下,趁着这一秒钟,风穹已经夹着风涂往旁边躲去,可是却依然被刑天的刀气划过玄域,链接的青灰色斗气瞬间被切断,风穹嘴角溢出一抹血丝,已然是受了轻伤。
“你是谁?”风穹夹着风涂落在屋顶上,趁此时间,厉声喝道。
“你大爷!”刑天身形鬼魅一般落在屋顶上,冷冷的说道,那声音好像是一块块碎铁,掉落在石板上,发出铿锵有力的响声。
“嘎嘎……香蕉个扒拉,有架打居然不喊上你家黄爷,大坏蛋,你丫的太不够义气了。”空间一震波动,黄小鸡突然从刑天的旁边走了出来,肩上还扛着两柄比他身体还要大的擂鼓瓮金锤。
“这……居然是空间属性的圣兽!”风穹眼光不错,失声喊道。
风涂好不容易缓过神来,他脸红红的感到十分的羞愧,刚才的交锋不过是十来个呼吸,可是一向自傲的他居然没有反应过来,差点就让刑天给活生生给劈成两半!这让一向自傲的他感到十分的羞愧,而对刑天的杀意却是如狂潮一般涌起!
“师叔,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风涂脸上几近扭曲,狰狞无比的喝道,“不,我要活捉他,把他的手脚给砍断,让他毫无反抗之力,在他的面前将他的女人**致死!”
“今天,你们必须死!”刑天冷冷的喝道。
“小鸡,千愁,待会我托住那个老不死的,等到你们杀死那个满嘴口臭的家伙,再来跟我一起合力把这个老家伙给杀了!”冰冷的声音在天地之间盘旋,远远围观的人都感到一股寒意从尾闾骨直冲而上,活生生的打了个寒颤。
“嘎嘎,香蕉个扒拉,活得不耐烦了,居然敢打小糖糖的主意……”黄小鸡得意的甩了甩头上的那一抹金黄色的长毛,喈喈的笑道,突然想起了什么,向四周环顾一下,奇怪的说道,“咦,大坏蛋,你发烧了没?小雪可没来啊……呃……”
一身白衣胜雪,轻纱覆面的雪千愁从虚空中挤出来,落在了刑天的右边。
“哎呀,小雪,你真的来了啊……”黄小鸡朝雪千愁挤了挤玛瑙一般的大眼,“啧啧,大坏蛋,我对你的佩服如滔滔江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