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屋里,跨过萧逸辰身边,她没有回答萧逸辰问题,今天她心情真的不好,每当想到林墨寒心情就无比不舒服,再面对他的质疑更加的不舒服。
她朝着二楼走去。
“等等,我在问你话?回答我!”萧逸辰的声音里充满的压抑,好像是要爆发的前兆,他头上的青筋在跳动,眼神充满戾气。
莫浅夏停顿了一下,背对着他,身体僵硬了一下,顿时觉得很委屈同时也很气愤,他什么意思怀疑我为了销售衣服跟男人约会?大多数男人来买衣服都是送自己女朋友和母亲,还有个别是送给朋友,像他那种怀疑是极少数出现的,莫浅夏觉得他想法太奇葩。
气得直接走到楼上,一句话也不想跟萧逸辰说话。
“你这什么态度,跟男人约会了是吗?我不在你身边,你就这么晚回来,你把我这当什么,啊?你......把我当什么?”萧逸辰见莫浅夏不理他,便跟在后面一直说个不停。
“萧逸辰!你有完没完?”莫浅夏受不了他突然的变化,有些恼怒。
“我不准你在去工作了,让你工作的这段时间,我每天都担心你会被人抢走,今天你又回来这么晚。”
“你没有权利决定我工作!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就算我跟人约会,你也没有权利干涉,我从来都没有喜欢过你,只是把你当哥哥!”
“被我猜中了吧,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跟男人约会,我不准,就算你不喜欢我,你也不能喜欢别人,明天以后,不准工作,我养着你就好。”萧逸辰有些神经质的朝莫浅夏吼道。
整个人都把她抵挡在她房间旁边的墙壁上,表情有些狰狞的看着莫浅夏。
“萧逸辰,你简直不可理喻,你到底是这么了,为什么今天的你,这么奇怪,说些莫名其妙的话,我必须要工作,你没有任何理由来干涉我。”莫浅夏见他这么强势,顿时跟他扛上了,简直就是莫名其妙。
“你一定要违逆我,莫浅夏,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不能抢走你。”萧逸辰的脸很可怕,可怕的莫浅夏有些害怕。
他这是这么了,为什么今天变得如此奇怪。没等莫浅夏想明白,萧逸辰便把她整个人抗在肩上,朝他的房间走去。
天旋地转,莫浅夏头非常的晕,心里一惊,开始使劲挣扎,手脚并用,“你快点放我下来,你这个变态,神经病。”莫浅夏不会骂人,只能连这个都说出来。
她那点力气根本无法撼动萧逸辰。萧逸辰冷冷一笑,“乖乖听话,就少受点伤。”
他这么了,这么变得这么陌生,他不是我的逸辰哥哥吗?一直都对我无为不知道的那个邻家大哥哥吗?为什么现在的他这么不正常,难道是被人附身了?莫浅夏完全想不明白为什么温柔体贴阳光直率的大哥哥,今天突然说这些伤人的话。
他要干什么?莫浅夏有些恐慌,挣扎的更厉害了。“逸辰哥,快点放我下来,我是浅夏,你是不是喝多了。”
萧逸辰不理她,一脚把门踢开,使劲的把莫浅夏丢到床上去,眼里血丝非常严重,面部表情也很可怕。
看着床上那惊慌失措的莫浅夏,萧逸辰的耳边传来夏星的声音,“少爷,我最近盯着莫小姐,她的行踪很有问题,刚开始的一段时间还好,后来每天跟一个男人去大饭店吃饭,吃饭是有说有笑,也不知道他们是聊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夏星你这么做事的。”
“对不起少爷,我以为她应该是有什么事情,一次不能直接判断死罪,所以就没说,但是最近平率比较高,今天晚上他们又出去约会,还一起散步........我觉得不对头,就汇报你。”
“他们在哪里?”
“她在回家的路上,男子已经离开了。”
对于夏星的话,萧逸辰真没想到他会说谎,夏星跟他在他身边有些年头了,差不多是一起长大,他完全相信夏星的话。在加上莫浅夏近期回来确实比较晚,他心里非常愤怒,好像有一把熊熊烈火在剧烈燃烧。
在另一间比较阴暗的屋子里。
“夏星,看来你对你的少爷个性还是蛮了解,只要关于莫浅夏的一切事情,他都变得盲目冲动,这个性可不好,容易吃亏。”女人说着风凉话,其中的讽刺不言而喻。
原来他们在屋里,萧逸辰和莫浅夏的对话一句不漏的都听到了,他们那是吵架的状态。
萧逸辰的衣角处有一个很小很小的窃听器,这个小区他不知道,萧逸辰也不愿意让其他人知道,夏星只好在萧逸辰的衣服上做手脚。
夏星站在她旁边,没有说话,萧逸辰其实也不傻,只是一跟莫浅夏的事情扯在一起,就变得特别敏感神经质,以前没有爆发出来,是因为莫浅夏没有跟他深刻的接触,一旦深刻的接触便会了解他那种让人窒息的爱..........
“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现在可以把底盘交出来了吧。”
“现在还不行,你还有用,过段时间,在看看..........”女人朝夏星神秘一笑。
夏星看到她的笑容背后一阵毛骨悚然,总感觉有不好的事要发生。
这边。
莫浅夏在萧逸辰的床上一直往后退,萧逸辰爬到床上一直往前,最后退到莫浅夏无处可退,靠在墙壁上。
“逸辰哥哥,有话好好说,你不要这个样对我,我好害怕。”莫浅夏现在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她不敢说过激烈的话,以免刺激到萧逸辰。
男人都是这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吗?上次林墨寒也这样,现在萧逸辰也这样,看来这里是不能住了,今天逃过去了,我一定要搬家,跟男人住一起,太危险。莫浅夏彼有感触。
“你别躲了,成为我的女人,我才能放心的让你出去,不然我的心里就想被一个石头压着,让人很难呼吸。”(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