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nmian之后,君皓玉拥着凌卿城,整理着她鬓角的碎发,并用丝帕帮她把额头的细汗擦干。
看来这精油还是少用,他倒是没事,只是第一次见凌卿城如此热情主动,想必明日一早又会浑身难受。
“你身上怎么那么多伤?”凌卿城趴在他的胸口,手不安分的顺着他肌肉的纹理抚摸着,她早就想这样做了,只是之前不敢。
“原本习武,所有受了伤,后来生了大病,武功便没有了。”
“好可惜。”
“不可惜,能遇到你,做什么都不可惜。”
“其实,你长得挺好的,君家又是功臣,你要找还不是很多人?”
“可我喜欢你。”
君皓玉把雪舞的事情也和她讲了,他不想要瞒她什么,以免以后别人因此说些让她你误会的话。
凌卿城趴累了,翻身伸个懒腰:“你竟然还把人家休了,哪天我们要是缘尽了,是我休了你。”
“不会让你有这个机会。”
凌卿城打了个哈欠,觉得有些困了,君皓玉帮她揉着腰:“快点睡吧,明天我晚点叫你。”
第二天凌卿城一直睡到了中午,君皓玉准备了丰盛的午膳等她。
看到她睡的还行,便过去帮她穿衣服,凌卿城直接靠在他身上不想动,就连最后的鞋袜也是君皓玉穿的。
君皓玉在忙活,她也没闲扯,扯着他的衣服和头发自己玩,在他起身的时候,她扯着他衣领处的流苏不松手,君皓玉只得让她抓着,躬身将她抱起,走到桌前。
饭菜都是她喜欢的,吃完后君皓玉带着她出去玩,两人在街上遇到一个编手绳的,两人编了一对手绳,上面串着金珠。
凌卿城很是高兴,两人牵手逛着,非常甜蜜。
“公主殿下。”
凌卿城听到身后有人声,转身便看到韩泠风带着星宿过来。
“韩公子,好久不见,之前的事情,让你们担心了。”
“公主不要和这种坏人在一起!”韩泠风上前想将凌卿城拉开,君皓玉牵着他的手没有放,而他看到两人手上都带着手绳。
凌卿城看了眼君皓玉:“我想和韩公子单独说几句话。”
君皓玉并未松手:“有什么可以现在说。”
“公主和我说话与你何干?我和公主有太妃赐婚,纵使你有权势,也不能藐视懿旨!”
“你们别吵了。”
凌卿城松开君皓玉,和韩泠风走到一边。
“公主若是想要解释之前的事,我觉得不必了,君公子将你带走,并给你的本愿,我从未想过责备公主,更不会因此对公主有任何偏见,只希望公主不要受他蛊惑。”
“我希望韩公子可以和我一起回京城,这门婚事,我想退掉。”
“为何!”
“当初也是太妃做的决定,一直以来,我都有所犹豫,如今我已经确定心中的人是君皓玉,所以不能让这个婚约继续,韩公子一表人才,倾慕之人数不胜数,希望你能早日觅得佳人。”
韩泠风摇头:“我知道公主会这么说,天下间男子这么多,公主为何偏偏喜欢他而不是我?难道公主不明白,喜欢是没有办法替换的吗?”
“你对我的喜欢,和我对君皓玉的喜欢,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我决定和他在一起,是因为他很了解我,我们兴趣相投,我在意的地方,他都知道,我渴了累了,他都会在身边,其实并非他和我分享了多少快乐,更多是他看过我太多次出丑,他从不嫌弃我。”
“我也从未嫌弃过公主!即便公主成过婚,即便有婚约,我都没有把公主当做攀附权贵的条件,我喜欢公主!”
“可我有喜欢的人了啊,趁着现在你我感情也没那么深,早点分开不是挺好的吗?”
“我不能接受,公主为何这样始乱终弃?我哪里做的不好,你说,我都改。”
“不是改不改的问题,总之,你我没有这个缘分!”
韩泠风很难过,凌卿城怎么劝似乎都没有用,星宿便上来将韩泠风带走。
凌卿城叹了口气,君皓玉上前牵住她,生怕她反悔一般。
“都怪你!你要是早点来,韩泠风就不会对我新生期望。”
君皓玉知道凌卿城心里不舒服,便由着她撒气。
“是是是,都是我的错,所以,我来处理好吗?”
“你要怎么处理啊!”
“相信我。”
君皓玉了解凌卿城,她会拒绝韩泠风的心意,不会暧昧不清,但同样,她也会有所愧疚,被人喜欢并不是件错事。
晚上的时候,君皓玉找到了韩泠风,打算和他单独谈谈,但韩泠风拒绝了。
君皓玉留话,等他愿意交流的时候再说,但他不允许他再纠缠凌卿城。
韩泠风并非无赖之人,他也没有君皓玉那么老道,被凌卿城拒绝后,他更多的是失落,而非故意找茬生事。
凌卿城本想着晚上该怎么办,君皓玉则是善解人意的去到隔壁住下。
韩泠风自幼家教很好,一路上对凌卿城的态度一如往常,即便君皓玉对凌卿城寸步不离,他也只是在扭头当做没看到,从未因此而迁怒任何人和事。
凌卿城很感慨,诚太妃看人的眼光真的很好,韩泠风是个非常优秀的男子,即便是当夫君也会是非常出众。
她并未因此动心,反倒是更加内疚。
瞿遥城离京城不远,一行人走了五天便到了。
诚太妃得知凌卿城回来后很是高兴。
“哀家就说了,日久生情,想必两人是过来请旨早日完婚的呢!”
明公公躬身一礼:“太妃娘娘,听闻公主确实是为婚事而来,只不过,带的人,并非只有韩公子一人。”
“还有?谁?”
“奴才也不知道,说是太妃见到后,就明白了,公主好像找到了心仪之人,希望太妃能够取消婚约。”
诚太妃蹙眉:“心仪之人?哼,肯定是那个登徒浪子骗了哀家的卿儿,公主单纯善良,哀家可并非如此,哀家倒是要看看,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破坏哀家赐的婚!”
诚王在花园教凌源源写字,听后淡然一笑:“又有一个男子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