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毅郡王,你还见过谁?”尉迟琳嘉问道。
“见过太子妃……原本我是想求太子救你的……”
“太子妃?”
尉迟琳嘉重复着,据他所知,济北国的太子妃出生于最繁盛的家族,她的几位哥哥都是朝中忠臣,她的表姑奶奶便是太后,所以她很有后台,如果是得罪她,还真有可能被追杀。
尉迟琳嘉仔细的打量着凌卿城:“该不会,太子喜欢你吧。”
凌卿城摇头:“说不上喜欢吧,只是遇到过,太子妃也许觉得我身份太卑微还去找太子,所以误会了吧。”
女人的嫉妒心有时候比任何仇恨要大,太子妃善妒也是很正常的,毕竟对她来说,凌卿城实在是太卑微了,但能够让她下令追杀,看来这个太子,对凌卿城是走心了。
“皇族的误会不叫误会,而且无论你怎么解释都没有用,现在要做的,要么是比他们强大,要么,掌控住制约他们的东西。”
凌卿城想了想:“公主比太子妃地位要高吗?”
“这不一定,但盛国就你一个公主,和皇上是同父同母,所以你的地位和她应该是稍稍高一点,不过这是要在盛国的时候,如今是济北,而且我们不是以自己的身份出现。”
“那怎么办?”凌卿城不太懂这些。
“最好的办法就是,让太子来收拾这些人,因为我们杀不完。”
“我……我不想见太子。”
“公主忘记自己另一个身份了。”
“另一个身份?”
“王爷的王妃。”
凌卿城按照尉迟琳嘉吩咐的,写了一封手书,上面印刻着君皓玉的金印,送过去给太子妃。
太子妃看到后,发现竟然是盛国的王妃要护下这个女子。
“娘娘怎么办?盛国的摄政王可不简单啊。”侍女在一旁说道。
太子妃看着手里的信,心里更加奇怪。
能够让太子这么在乎的人,还能和盛国牵扯,身边高手云集,还真是个不简单女人!
只是盛国的王爷来济北干什么?而且没有通知任何人。
“这东西,我怎么觉得是假的?盛国的王爷,怎么会来济北?”太子妃说道。
“不如……派个可靠的人,去看看,万一是假的,也好把那女的处死,冒充皇族是重罪,若是真的,倒不如和王爷拉近关系,也会利于太子的地位。”
侍女建议道。
太子妃觉得非常有道理,盛国的王爷可不是一般人能够亲近的,这次低调来济北,说不定是有所求,说不定有机会见他。
三天的治疗,君皓玉终于熬了过去,姗姗长舒一口气,看着已经醒来却还很虚弱的他说道:“你这也算是在阎王那里挂了名,好好珍惜以后的日子吧,再折腾,一发病,我们可拦不住了。”
星宿并没有那么释然,他知道离别的日子已经在慢慢靠近了。
“剩下的日子,不如和公主一起去个没人的地方吧,盛国我们会守住的。”星宿有些激动的开口。
君皓玉缓缓摇头,看向窗口:“如果这样,我死了以后,卿儿会面对许多困境,我要把所有的威胁都随我一起埋葬,让她无忧的过完以后的日子。”
姗姗知道劝不了他,转身去开门。
凌卿城一直都在房间里,他们都不允许她靠近君皓玉,说了很多吓唬她的话。
姗姗过来敲门,张宿开门后,凌卿城便冲上去问他:“他醒了吗?治好了吗?”
姗姗点头:“当然,完好无损的人还给你。”
凌卿城灿烂的笑起来,快步跑向君皓玉的房间。
进门后,床上坐着一身白衣的他,凌卿城看到他的身体非常清秀,锁骨变得异常明显。
君皓玉抬手对她微笑,亦如这秋日午后温暖的阳光。
“卿儿,过来。”
凌卿城扑了上去,捧着没有血色的脸庞:“你都病了三天,他们不让我见你。”
君皓玉揽她入怀,温柔的说道:“让你担心了。”
凌卿城看向他发呆,问道他身上的清香,不禁微微起身,最后捧着他的脸庞,吻了上去。
君皓玉感受到她的身体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凌卿城松开他,有些窘迫的说道:“我……我是不是太不矜持了?”
“嗯。”
君皓玉狡黠一笑,承认了她担心的事情,使得凌卿城变得更加慌张。
“那……可是,我刚才没有控制住自己……以后会矜持点的。”
君皓玉凝视着她,不禁出神,是因为他一直都如此幸福,还是因为要离开了,才觉得每一天,每一刻,都让他觉得想要永远记住?
“你先休息,那我……”
凌卿城想着是不是先离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了,如果因为她的着急而吓到他,那就不好了,作为妻子,应该矜持端庄一些。
君皓玉一把拉回,一手揽住她的肩膀,一手环住她的腰,深情吻了下去。
唇瓣相依,一个微凉中带着药香,一个温热中带着颤抖。
君皓玉伸出舌尖,轻轻舔舐着她的唇瓣,安抚着她的紧张。
贝齿轻启的瞬间,舌尖滑入,舔触着她口中的每处,吮|吸着甘甜。
绵长一吻后,凌卿城气息不稳的喘着,脸颊绯红靠在他的肩头,整个人伏在他的怀中。
“我也没有控制住自己。”君皓玉缓缓的说着。
凌卿城偷偷瞄了一眼君皓玉,咬唇道:“那你以后,少控制自己。”
君皓玉轻笑起来:“呵~刚刚不知是谁时说要矜持。”
“哎呀,我是说对外人矜持,至于私下嘛……刚才那样挺好的。”
凌卿城直接埋进他的脖颈,不好意思再说。
看她都红到了脖子,君皓玉不禁摇头,她一如既往的敏感,只是微微触碰,便会面红耳赤。
“嗯,我也觉得挺好。”
“真的吗?”凌卿城抬起头,带着期待的说道,“那……可以几次?”
君皓玉忍不住逗她,一本正经的说:“一年一次吧。”
凌卿城傻了眼,怎么这么少?
踌躇之际,她小声的征询道:“刚才,可不可以算去年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