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张本初摇了摇头,长叹一声:“看到席上那些白白嫩嫩几乎能捏出水来的漂亮女人,老子也想放几炮啊!可是一想到我那个对爱情无比专一的未来岳父,想到我那珍妮的音容笑貌,老子就狠不下心来干那事,唉……不管是从自己地前途还是内心的情感来讲,我都不能让爱我的珍妮和未来岳父受到半点伤害,这不但关系到我们上千弟兄的切身利益,也关系到未来几年我们第一师的兄弟的出路呀!
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马子你不信的话走着瞧,赶明那天你嫂子来了,我就让你知道知道老子到底是不是雄风犹存!而且我们第一师存在的时间恐怕不会太久了!我打算一结束就将我们第一师的精锐人马一起带到欧美留学!长长见识!开阔开阔视野!”
马新野还是第一次听到张本初这么庞大的计划,震惊之下说不出话来,只好深深吸了口气,打马跟随张本初徐徐而行,到了大营跟随张本初巡营一圈才回房安歇。
次日上午,第一师的三万余名官兵乘坐的庞大船队离开富阳军用码头,顺着钱塘江缓缓而下,张本初和薛岳、杜律明率领两个步兵营,骑着战马经陆路沿北岸而行,张大彪率领警卫营的一个连的精锐骑着战马沿着南岸向东前进,两支队伍都肩负着保卫物资安全的重任,毕竟敌军主力刚撤走不久,不得不防备零星残敌可能的袭击。
行至中午,张本初一行来到杭州城南天花山下,远远看到屹立江畔的白塔,再前行一公里,张本初命令全军停止前进准备午餐。
长长地船队缓缓停泊在对岸的闻涛阁一线,各部弟兄下船上岸埋锅做饭,饱食之后还得再次启程,直抵海宁方能停下。
作为本地人的薛岳陪着张本初走在风景秀丽地江岸上,向张本初介绍周围的景致和名胜,完了不无遗憾地说道:“进入这条山中幽径,北行三公里多点,就是著名地西湖了,可惜咱们不能停下来看看,原本我和朱宏伟,李继昌还有军中的几位弟兄早就合计好了,请你和参谋长、旅长们一起到西湖边地得月楼喝上两杯,听听小曲儿,漫步游湖非常惬意的,可惜了!”
张本初微微一笑:“以后有的是机会,北伐之后,估计我们这些嫡系部队大多驻扎于江浙赣鄂,到哪儿走走都非常方便,你要是愿意的话,干脆把老婆孩子接到绵阳去,咱们的大本营估计就设在那里,兼而照顾咱们的农场。”
薛岳哈哈一笑,看到前出警戒的哨兵打马跑来,连忙停止交谈,和张本初一起站在原地等候报告。
哨兵飞身下马,迅速敬礼,递给张本初一张便条:“前方一点五公里的白塔处约有一个连的友军官兵停下休息,一位姓俞的将军让属下将便条交给师长,并请师长移驾一叙。”
“姓俞的将军?……知道了,你忙去吧。”张本初接过便条回了个礼,细细一看字条上熟悉的笔迹,顿时乐了:“妈了个巴子的!老俞怎么从南昌赶到这儿来了?走吧,老薛,咱们一起去见见两个将军……新野,老杜上马,跟我一起到前面走走!”
“好咧!”
杜律明离开下属,几步走到自己的黑骏马旁边飞身跃上,很快跟上张本初和薛岳,一起向东奔去。于西湖之南钱塘江畔建于五代,因其用纯白石材筑成,塔身呈八面九层状,各层的每面转角处都有梭形的倚柱,每层四面各有壶门,雕刻着众多浮雕佛像和经文。/首/发白塔历经千百年的风雨侵蚀仍巍然屹立,但也深为沧桑而孤独。
塔下临江一面的长亭外,蒋鼎文和俞济时看到匆匆下马的张本初欣喜不已,南昌一别虽两月有余,但在频繁的战火之后、在风雨飘摇暴风欲来之时彼此有幸相见,个中的激动与感慨自然也就溢于言表。
“变了、真变了,变得比以前有威严多了,变得我们这些老同学都有些不敢相认了。看来入浙之后的一系列硬仗把你锤炼出来了,哈哈!”蒋鼎文拉着张本初的手上下打量,赞不绝口。
“老蒋,没想到在此见到你……伤好了吗?”张本初松开手也上下打量蒋鼎文。
“基本痊愈了,就是还不能跑。不过跟你在一起喝喝小酒,吹吹牛*,泡泡小妹还是没有问题的!”蒋鼎文眉飞色舞地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胳膊没事了。同时向张本初挤眉弄眼的。
张本初不禁摇摇头,暗笑道:“没想到老蒋竟然还是当初的老样子一点都没有变呀!还是当年的那头老色狼!”
身穿笔挺少将戎装的俞济时与马新野、薛岳和杜律明致礼完毕,转过来含笑看着张本初诚挚的脸:“临行前校长对我说,见了张本初让他赶紧刮刮他的胡子,说安山这么年轻不该留胡子,等他成家后再留胡子也不迟。今天见你虽没留胡子,却比数月前成熟稳健太多,自有一股英武之气啊!”
张本初感动地说道:“感谢校长关怀,济时你还说我呢!你不是也没留胡子吗?你可比老张我英武多了,谁不知道你是我们黄埔生中有名的美男子啊?你要是在杭州城走上一圈,估计全城的大家闺秀小家碧玉都睡不着了!你让我们一师的这些光棍们情何以堪呀!”
众人哈哈大笑,蒋鼎文示意大家进亭子里坐下聊,走进亭子张本初才看到中间摆放的一桌精致酒席,边上的炭炉上架着个热气腾腾的精美铜盆,暖水里放置两个长颈青花瓷质酒壶,看样子俞济时和蒋鼎文早有准备了。
张本初刚想开上两句玩笑。晃眼看到长亭另一边和亭外地古朴大油伞下也摆着几桌热气腾腾地酒宴。距离近地两桌客人全都含笑望着自己和俞济时。其中几个一身裘装地美丽少妇和两位肤色如玉顾盼生辉地少女脸上满是惊讶钦佩之色。
张本初愣了一下。礼貌地向两桌客人点头微笑。坐下来对身边地蒋鼎文问道:“大哥。旁边两桌是什么人?怎么会在这大冷天跑到寒风习习地江边来喝酒?”
蒋鼎文转头向边上两桌望了一眼。低声解释:“我们也不认识。估计是杭州城内哪个名士地家眷吧。杭州文人骚客云集。书香门第栉比鳞次。寻常下大雪都出来踏雪寻梅吟诗作对。何况这两天难得地风和日丽……啊。这么漂亮地女孩子居然同时出现两个。你小子不会是想背着我那个洋弟妹干些什么不轨的事情吧?要是看上就直说。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到处乱说的,而且我马上过去给你做媒。促成一对野鸳鸯!”
众人听了忍俊不禁。纷纷暧昧地笑了起来。薛岳和杜律明谦和有礼。朝客人望上一眼就收回了目光。长相英俊却蕴藏一身匪气地马新野可就没那么斯文了。他锐利地目光火辣辣地。早已将邻桌上地女人看了个遍。直看得几个美女面红耳赤。这才收回*裸富有侵略地目光。连声低叹杭州城果然人杰地灵。独占天下之胜景。随眼一瞥就遍地春色。冬梅春兰犹如群芳争艳。
众人又是一笑。俞济时是第一次与马新野这么近距离的相处。之前只知道安山的这个结拜弟兄武功奇高。性如烈火。印象中一直以为就是个杀伐果敢地沙场虎将。此刻听他出口不凡。颇感意外。张本初连忙向他细说马新野几人从小就和自己一起在洋私塾念过几天书。俞济时随即举起酒杯。满怀诚意地敬了马新野一杯。顿时博得马新野地巨大好感。站起来恭敬一碰仰头就干。放下秀气地小酒杯连说不过瘾。
蒋鼎文指指边上造型古朴雅致地小酒坛。低声笑道:“你以为这是一个大洋一大坛地江西进贤烧酒啊?这可是窖藏十年地状元红!前面拐角那家酒肆老板在我威*之下。才忍痛卖给我们一小坛地。你小子可不能这么喝。否则我们都亏了!”
众人莞尔一笑,连连举杯,酒过三巡蒋鼎文抬手击掌两下,长亭外端坐着地两位校官立刻捧着两个精致的皮箱快步走来,恭敬地站在蒋鼎文侧后。
蒋鼎文示意属下将两只皮箱放在一旁的小桌上,站起来严肃地望着张本初:“张本初听令!”
张本初吓了一大跳,连忙站起来大声回答:“属下在!”
按照军衔来说张本初确实可以算做是蒋鼎文的下级,所以这一句属下也没有叫错。
“经北伐军总司令部提请,中央军事委员会及国民革命军军政部批准,国民革命军第一军第一师师长张本初上校晋升为少将军衔……这是任命状和军委会的叙证明文件,收下吧!”
蒋鼎文将大信封双手递给惊喜莫名的张本初,走到小桌旁打开两个皮箱。
众人连声恭喜,俞济时站起来将张本初拉到皮箱边:“这全套华达呢将军服、黑面红底披风、呢子大衣,包括这两颗紫铜鎏金将星,都是校长亲自为你定做的,做好了还让我试穿看满不满意,校长看完说你比我高,穿上更显挺拔英武,我也是这个意见,你穿上肯定精神,来!看看吧,里面有校长给你地亲笔信,我就是为了送这两个皮箱和你的任命状专程过来地,要不穿上试试看?”
“不不……”张本初激动得双手微微有些抖,他向蒋鼎文和俞济时郑重地敬个军礼,双手拿出静静摆放在将军服上的信函,走到一边打开阅读,边读边感叹,最后收起信函仰望西天。
蒋鼎文和俞济时对视一眼,微微点头重新坐下,两个副官随即提起暖水中地小瓷壶上来斟酒。
马新野见状大步走出亭子,朝前方拐角处的黄色旗幡方向跑去,不一会儿就提来两坛与蒋鼎文带来地一模一样的状元红美酒,拍开封泥,大声吩咐一旁的少校拿来五个大腕,哗啦啦地顷刻斟满一滴不漏,看得蒋鼎文、俞济时和边上几桌的客人眼都大了。
马新野畅快一笑,豪迈地说道:“今天是老大地好日子,我要好好敬老大三杯,有了这金光闪闪的将星,老大今后再也不用忍受军中的那帮鸟人的排挤和打压了!诸位要是愿意,等会儿属下也敬各位三碗,我国民革命军第一军第一师从此再也不用做孙子了!从今以后我们第一师终于可以抬起头来做个爷们了!”
“说得好!新野,老哥也陪你一起敬敬老大,敬敬两位情深义重的长官!”薛岳和杜律明霍然站起,一把捧起了大腕。
张本初默默回到桌前,端起美酒与三位肝胆相照的弟兄捧到左边咕噜噜地一干而尽,放下碗马新野用脚将酒坛高高挑起,单手抓住坛沿再次将四个空碗满上,哥四个连灌了三大碗,哈哈大笑。
等酒碗满上之后,四人齐齐向蒋鼎文和俞济时恭敬地举起酒碗,深受感动的蒋鼎文和俞济时毫不犹豫地端起酒碗,六双大手中的六只大碗碰在一起,发出悦耳地声音,随后都端到嘴边一饮而尽,看得周围的帅哥美女名人雅士目瞪口呆,全都为军人的豪迈而感动。
亭中距离最近一桌的老先生连连感叹,说多少年没看到这等冲天豪气了,举酒的众将个个一表人才,看来我中华从不缺少英雄豪杰啊!
脸色通红的张本初对俞济时歉然一笑:“济时,情况我都知道了,原本心里就有这种准备,但没想到时局糟糕到这等程度。济时你就将心放到肚子里吧!只要我张某人还有一口气在,就一定会高举北伐旗帜,为北伐大业倾尽全力,绝不会辜负总司令部和校长的殷切期望。请济时你代为禀告校长,学生定当以微薄之力一往无前,高举我钢铁雄狮的战旗征服前进道路上的任何困难,绝不会被任何军阀势力所左右!”
“好!今天得到你这话,我就放心了,原先没见到你的时候,我还担心你会有什么想不开的呢!现在看来我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了!”酒意上来俊脸微红的俞济时长叹一声:“刚刚打下浙江就面临内部分裂,军中将领诚惶诚恐,不知何去何从,令人担忧啊!欣喜的是,这次你地晋衔得到了武汉南昌双方的一致同意,最先提议升你为将军的还是武汉方面的政治部呢,近半个月来,同是一张《中央日报》也分成了广州、武汉和南昌三个阵营,彼此争吵不休,暗斗不止,唯独对你和你的第一师这支钢铁雄师的赞扬出奇地一致,令人感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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