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罗宾的热泪
关得弟心底发狠,罗宾对自己动手都没什么问题,主要还是因为自己的家传宝贝被人摸了,这可就不能饶恕了。
看了看罗宾的眼睛,除了鄙视还是鄙视。关得弟伸手脱下了罗宾的外套,罗宾没有阻止就任由关得弟施为。脱下外套之后,里面是一件v字领的长袖,通过v字领就能看见罗宾的饱满。
关得弟又看了一眼罗宾,没反应就继续。
脱长袖有点麻烦,这还是关得弟第一次脱女人的衣服,说不紧张那是假的。从腰际间撩起衣服,顿时罗宾小腹就露出来。一直撩到上面,竟是令关得弟没有想到,罗宾没有穿内衣。只是露出一点鼓起,就让关得弟吞咽了一下口水。
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关得弟忽然意识到。
但是再看罗宾,深情冷淡,就让关得弟不由得恼火。
手上直接往上撩,眼中便只剩下饱满的山峰。关得弟还是第一次这么专注盯着女人这地方看,但还是想看罗宾脸上不一样的表情,但事与愿违。
“该死的。”关得弟骂了一句。
骂了之后,伸手就是一抓,没有半点的温柔,那怕是现在被罗宾打一巴掌,他都好受。关得弟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就是火大,就是不想看见此时罗宾这个样子,死死盯着对方的眼睛,但毫无波澜。
关得弟微微用力,一点一点,终于看到罗宾的眉毛抖动了一下。
“太好了。”关得弟心想,手上的力量加大。
罗宾忍受着胸口的痛,眉头皱在一起,看关得弟眼神依旧没有半分的恨,半分的求饶。
我这是……
关得弟一下子站起来,站到了洞口,背对罗宾,等洞口的山风吹在脸上,关得弟也冷静了一下。自己这是在干什么,关得弟又问了自己一次。
深呼吸了一下,自己可不是一个喜欢欺负女人的家伙,但刚刚自己的确在欺负罗宾,变成了令自己讨厌的人。
回过头,罗宾看着面前的火堆,身上的衣服任然撩着,处在脖子的位置,下面着露着空气,浅浅的起伏。
还是那个姿势,那是那张脸,看不出在想什么。
关得弟走过来,罗宾才抬头,此时的眼神也终于有了变化,不再是鄙视,而是询问,询问为什么不继续下去。
我能继续下去么,不能,除非自己想要罗宾成为自己的女人,但这不可以。对,不可以。
关得弟将罗宾的衣服小心拉下来,触碰到肌肤还是让关得弟舍不得离开。捡起一旁的外套,小心的给罗宾盖上。
“人啊,就是这样,在遇到巨大变化的时候,总是想着死了一了百了,也不知道自己活着干吗。”说着,关得弟坐到罗宾的身边,两人之间仅仅只隔着一根手指粗细的缝隙。
这倒不是关得弟随意说的,在流落荒岛的时候,在被困在红土大陆的时候,他都有这样的想法,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以什么念头活下来得。
“罗宾,我知道你现在肯定是这样的状态。想想这种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也是如此。全族被杀,整个岛都毁于一旦,还有那些人,祖祖辈辈的心血。”嘴唇有些干涩,关得弟舔了一下嘴唇。
罗宾在一旁安静的听着,她和起初的娜美一样,在听到有个人了解自己的事情,内心是震惊的,只是罗宾没有表现出来,至少现在,她在关得弟的身上没有感受到恶意,也或许是自己的错觉。
“要是光是侥幸活下来,死了就死了,也没对不起谁。”关得弟现在有些明白刚刚自己为何会那样,是因为在看见罗宾的那一刻,内心的同情就油然而生了。在看动漫的时候,自己也跟着罗宾一起哭过,也一起得咧嘻嘻嘻嘻嘻。
“但是啊,有人救了自己,还是那种牺牲自己的那种,想死都很难了啊。”关得弟皱着眉叹气道,或许这也是罗宾能坚强活下来的原因,她根本就没有想过要报仇,性子便是如此。“那人叫什么来着?”关得弟一时想不起来。
也在这一刻,罗宾的神色上终于变化巨大。
“萨龙,还是d之一族的萨龙。”关得弟记得自己有好好搜索过哪些是d之一族的,其中就是他。
猛地翻身,罗宾坐到关得弟的身上,枪口压在胸口心脏的位置。
关得弟看着罗宾,此时的她怒瞪着双眼,愤恨的情绪使得她嘴角都有些歪。
一旁的火堆,火光摇曳。关得弟的脸上忽明忽暗,而罗宾的脸上全部处在黑暗之中,大部分是因为她背对火堆,还有长长的乌发垂落,挡住了不少的光线。
但任然可以看清罗宾脸上的表情,和她所表现出来愤怒的情绪,这是活着的表现,不是一个活死人。
“我保证,罗宾,你即便是开枪了,你也杀不死我。”关得弟淡淡的说道,也明白罗宾的情绪从何而来,只因为自己说出了对她十分重要的人。
罗宾伸手一甩,将手枪甩掉,手枪在空中打着弧线。撞到火堆,撞散了几根柴火,发出咔咔的声音。
“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么多?”罗宾双手拽着关得弟的衣领。
关得弟就看着罗宾,眼泪流了下来。
“为什么你会知道那么多,为什么你会知道我的事情?你究竟是谁?”罗宾一边流泪,一边努力瞪着眼睛。
“你刚刚可以**ian我,为什么不继续下去,来啊,你要是觉得没有配合没有意思,我可以配合你。”罗宾歇斯底里的吼道。
之前是关得弟的情绪激动,现在却是罗宾。
“这样你会开心吗?这样你觉得值得吗,这样你觉得你的母亲,妮可欧尔比亚想看到这样的你。”关得弟淡淡的说道,泪水滴落在脸颊上,滚烫滚烫。
这让关得弟忽然想起一首歌词,为你流下第一滴泪,那热泪烫伤我的脸。那热泪怎么会烫伤脸呢,明显是夸张的说法,但此时关得弟有点理解了,并非是很烫的意思,而是很难承受这份沉重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