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两人成婚以来,墨无尘疼爱凌月,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温柔。
为了使凌月怀上身孕,墨无尘整整一夜,不知疲倦,辛苦耕耘。
数亿个墨无尘的儿子女儿的原料,送进了凌月的身体内,总有一个会存活下来吧。
然而,他却不知道的是,不管他怎么辛苦耕耘,凌月都不会怀孕,因为,凌月根本就不想要怀孕。
因为她打算跟他一起走,所以,她不想要孩子,她背着墨无尘,一直在她最喜欢喝的菊花茶水里面,加入了避孕药,此事,她谁也没告诉过,墨无尘当然不知道。
一直到天快亮,墨无尘才打算饶了凌月,凌月气的呲牙咧嘴,浑身酸软,下身被他一整夜的摩擦,已经麻木,没有感觉了,还隐隐作痛。
靠,丫的,禽兽,她那里,肯定是被他给做的破皮了。
刚开始还好,他还比较温柔,可是做到最后,他就像是一头疯狂的狮子一样,差点没把她给撞坏,撞散架了。
这男人,一上床,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穿上衣服时,有多绅士,多优雅,但,一上床,就会变成禽兽一只。
这个,是想要控制,也控制不了的。
男人一上了床,趴在自己心爱女人身上,理智全无,剩下的唯一感官,就只有做,拼命做,狠狠做,死了也要做。
这就是男人,禽兽男人,普通男人都会变成这样,更何况,已经是禽兽到了级别的墨无尘,就更加禽兽了。
这一夜,凌月被他给压怕了,她昏死过去了好几次,每一次醒来,他还在她身上做,气的她真想一巴掌扇过去。
真想把他的俊脸,扇肿他。
靠,他还死不了呢,怎么感觉好像这是最后一次做一般,这么拼命做,赶着投胎去呢,丫的,痛死她了。
看凌月气哼哼的,墨无尘无视,她气她的,他做他的,有时候,他还会勾起唇角,微笑几声,好似在笑她的体力不如他。
气的凌月咬牙切齿,直接抬头在他手臂上一咬,墨无尘也不避开,只是,腰上更加使劲了。
在她体内,狠狠一撞,凌月被迫松开嘴巴,嘴里忍不住呻吟一声,叫了一声墨墨宝贝。
在做的时候,墨无尘好像很喜欢她叫他宝贝,他微微一笑,故意再一次狠狠撞到底。
凌月狠狠瞪他,紧咬牙关,不让他如意。
墨无尘也不泄气,接下来是一阵狂风暴雨,猛烈撞击,声音大的,把外面的大白和小白,吵的都直摇头。
哎呀,两主子又开始了,自从前几天墨无尘的伤好了后,他逮着功夫,就是和凌月摇身体,也不嫌烦。
好似做不够般,让他意犹未尽,一尝还想在尝,何况,今夜,他还是带有目的他就更加卖力了。
这一天,不知今日是什么日子,皇上竟然下旨,东篱国朝堂上,所有大小五百官员,全部到齐,没到场的,抗旨不准,革职查办。
皇上还没来,几百官员,站在议和殿门口,议论纷纷,听说,皇上有事情宣布,但是,具体什么事情,谁也不知道。
只有右丞相,脸上会意的笑,一闪而过,他昨晚上才从边疆赶回来。
当接到皇上密旨时,他一时兴奋,着急敢回来,由于年纪大,一开始赶路急,生了一场病,反而耽误了不少时日,直到昨晚上,才赶回罗阳城。
左丞相闵继兴和右丞相楚世沛,在朝中,两人同为丞相,权臣朝野,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闵继兴支持欧晟,虽说欧晟年纪还小,但,因为是当今皇后娘娘所生下的儿子,而,当今皇上欧宇诚还年轻,他对皇上提议封欧晟为太子,也不少不可能。
楚世沛身为欧阳的外公,欧阳是他唯一的女儿,留下的一点血脉,他誓死保他。
欧阳今年已满十八岁,已开始参与朝政,东篱国现在国泰民安,没有什么大事情,需要他拿来奠基自己的地位,所以,欧阳现在在朝堂上,并无什么政绩,也无兵权。
兵权早就让闵继兴和楚世沛给瓜分了,所以,欧阳和欧宇诚一样,只不过是个没有实权的主子罢了。
朝堂中事情,不管大小,都是闵继兴和楚世沛说了算,但是,每一次,两人都会有不同意见。
而,欧宇诚就利用这一点,每一次,都能很圆滑的达到他自己的目的,而,下面所有大臣,无话可说。
所以,东篱国在欧宇诚手上,十几年来,可谓是达到了最鼎盛时期……
以前,闵家手上有东篱国的一半兵权,而,皇上欧宇诚和楚世沛手上加起来,才有一半兵权。
每一次朝堂上,都是闵继兴说了算,欧宇诚是皇帝,可是,他每一次做的决定,都是被闵继兴给驳回。
他虽说好听是皇帝,然而,朝堂之上,每一次有什么事情,所有大臣都是看闵继兴的颜色行事。
登基不久,根基不稳,一些朝堂元老,都会倚老卖老,就算他这边有楚世沛帮着点,但是,楚世沛手上并全不多,说话分量降低……
欧宇诚发现了这个之后,为了找到一个平衡点,他忍痛割下了自己的兵权。
有一次,他趁机,神不知鬼不觉,把自己手上的兵权,全部给了楚世沛,让他能和闵继兴权利相等,两虎相咬,不至于闵家独霸东篱国天下。
而,他乐的在一旁清闲看戏。
闵继兴看了楚世沛一眼,黑眉微微一皱,今日,欧宇诚把他们召唤的这么急,还把在外地的楚世沛给唤了回来,看来,今日之事,不简单。
他死死记着闵玉茹的话,在闵天祺大婚之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可是,如果欧宇诚在这之前,有什么举动的话,那么,他还要袖手旁观,再一次假装不知吗?
不行,既然,上一次欧宇诚能对他下狠手,那么,他再来一次,他绝对倾巢而出。
闵继兴瞥一眼楚世沛,老眼角一挑,笑呵呵道,“对于今日皇上召集所有大臣前来,原来,右丞相是早已知道内情,那么,可否告知一二?”
他的话一出,在他们身边几个都在猜测的大臣,立刻噤声不语,耳朵伸的老长,希望能提前知道些什么内幕。
楚世沛是个老人精,他当然知道闵继兴那一些小心眼,只见他哈哈一笑,说道,“左丞相说笑了,老夫上棉城视察,昨晚上才赶回罗阳,左丞相整日都陪伴在皇上身侧左右,左丞相都不知道内情,老夫何来知道呢。”
意思是,你天天都陪在皇上身边,你都不知道,我上哪儿知道呀,如果,皇上不告诉你,告诉我,那不就表示皇上不信任你,信任我吗。
闵继兴暗骂一声老狐狸,脸上却笑哈哈的说道,“哈哈……右丞相不知呀,老夫因为忙着孙儿天祺的婚事,已经请假,好几天没见到皇上了,右丞相突然回宫,也是因为今日之事吧,要说右丞相不知,老夫不信,不信。”(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