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与张离聊了一会之后,燕山鬼王终于告辞离开了。
而新任的黑山鬼王张离,由于刚刚接手黑山,还有很多的事情处理,并争取在最短的时间之内真正掌控黑山。
七杀鬼帝手下两员大将全部死在了他的手中,在他看来,估计很快就会面临七杀鬼帝的疯狂报复。
只是,后面的发现有些出乎了他的意料,预想中的报复并未出现,一切都风平浪静,好似曾经的一切都没有发生。
稍稍松了一口气的张离,再一次的闭关,并将全部的经历投入到了修炼之中。
拥有足够的因果点,他就有了源源不绝的纯阳之意来锤炼壮大自己的阳神,修为一日千里,不过十几年,便达到了分神后期的境界。
从神魂出窍成就阳神,到如今分神后期,他只花了不过三十年的光阴而已。
三十年的光阴,对于凡人来说或许已经是半辈子了,对于低阶修士而言也是漫长的时光。但对于分神期的高阶修士而已,区区三十载光阴,就犹如弹指一挥间一样,许多的分神期修士想要提升一个小境界,所需要的时间都是以数十上百年来计算的。
因此,对于自己修为的提升速度,张离还是非常满意的,估计再多一二十年,他便可达到分神期圆满,进而拥有冲击渡劫期的资格。
一旦他能踏入渡劫期境界,就意味着他将成为这方天地最顶尖的修士之一,站在这方修仙界的最顶峰。
他盼望着,等待着那一天的到来,并向着哪一个目标不断地迈进。
为了尽快达到分神圆满,他只出关休息了几日,便再一次的闭关了,准备不到分神圆满就不出关。
只是,他想要闭关,但燕山鬼王却在不久之后急匆匆的找上门来。
“燕山道友,你如此急迫的将我从闭关之中叫出来,可是出了什么急事?”张离问道。
“确实是出了大事了,而且是天大的大事,九幽鬼帝回来了。”燕山鬼王一脸喜色的说道。
“不是说九幽鬼帝因渡劫已经失踪多年了么,怎么会突然回来了,莫非他已经渡劫成功了?”张离连忙问道。
“恐怕是的,鬼帝一回来,我们就再也不用一直提心吊胆,担心七杀鬼帝来报复我们了。”燕山鬼王笑着,将得到消息的简单说了一遍。
原来就在今天早上,一位故人突然造访了燕山,并带来了一个消息,九幽鬼帝已经回来了,并召集曾经的亲信,准备重新夺回九幽城。
“这,情况感觉有些不对啊!”张离不由得皱起了眉头道。
“什么不对,你说说看?”燕山鬼王收起了脸上的笑容问道。
“九幽鬼帝如果已经渡劫成功,那么实力定然远超过往,即便暂时还未成就元神鬼仙,实力也绝非一个七杀鬼帝所能抵挡的,为何他不直接杀进九幽城,灭杀七杀鬼帝,而反倒要来召集旧部?”张离分析道。
“没错,你的想法和我一样,若九幽鬼帝真的渡劫成功,灭杀七杀鬼帝不会比捏死一只蚂蚁更难,为何不直接动手,反倒来找我们?”燕山鬼王点头道。
“因此,我觉得,这很有可能是一个陷阱,七杀鬼帝布下的陷阱,就是为了将我们这些忠于九幽鬼帝的鬼王一网打尽的陷阱。”
“当然,其实也还有另一个可能,确实是九幽鬼帝回来了,只是不知处于什么原因,没有直接出手,而是选择先召集我们。这个可能性是有的,只是比较小而已。”
“那燕山道友,你准备怎么办?”张离问道。
“按兵不动,静静等待事情的发展,若此事真是一个陷阱,而我们不听从前往,估计七杀鬼帝很快就会对我们出手。若不是陷阱,我们也能很快得到九幽鬼帝的消息。”燕山鬼王道。
“恩,燕山道友此言确实是老成之言,就这么办好了。”张离点点头,认同了他的打算。
随后,燕山鬼王就在黑山住了下来,并没有返回燕山。因为他生怕七杀鬼帝派人对付自己,只有待在张离身旁,才能给他一点安全感。
如此,时间过去了好几日,约定前去拜见九幽鬼帝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张离与燕山鬼王都感觉到山雨欲来。
这一日,张离与燕山鬼王坐在燕山府邸之中,商量着后续如何应付的问题。
突然,一股恐怖的威压,犹如泰山压顶一般从天而降,原本坐在石椅之上的二人,顷刻间便被压的动弹不得。
这股威压是何等的强大,强大到即便以他们的修为和实力,都抗拒不了分毫的程度。
“七杀鬼帝?!”张离心中飞快的闪过一个念头,但很快就被他抛开了,因为他看到燕山鬼王虽然被压在地上动弹不得,但脸上却露出了一股狂喜的神色来。
燕山鬼王对于这个威压十分熟悉,在威压刚出现的瞬间,他便已认出了释放威压之人的身份了。
“属下燕山,拜见帝君!”燕山鬼王顿时大吼起来。
“呵呵,本座何德何能,能够承受的了燕山鬼王你的拜见!”一个略带沧桑的声音传入了二人的耳中。
“帝君息怒,之前并非是属下有意要违背帝君旨意,实在是担心那是七杀鬼帝设下的陷阱。”燕山鬼王大吼道。
“倒也有些道理,也罢,起来吧。”随着这个声音,一个身着黄色长袍的男子出现在了二人面前。
燕山鬼王终于松了一口气,赶紧站起身来,对着九幽鬼帝问道:“帝君此番召见属下,不知有何何事吩咐?”
九幽鬼帝道:“本座灾劫即将来临,故而召集你等为我护法。”
“是,属下遵命。”其实在九幽鬼帝出现的瞬间,燕山鬼王便已察觉出,九幽鬼帝并未度过灾劫,此时还是渡劫期的修为,因此对于九幽鬼帝所言护法之事并不意外。
随即他便接着问道:“不知帝君灾劫是什么,又需要属下如何护法?”
九幽鬼帝道:“本座已经能够预感到,我的灾劫是最寻常的天雷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