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我是随便之人嘛?错,大错特错!”贝婷婷直勾勾地看着她小姨徐雅美绝美的脸说,“随便说说而已吗?”
“哈哈哈……”徐雅美仰面大笑,花枝乱颤,丰满的酥胸颤抖,犹如两只兔子在蹦跳,唤之欲出,她觉得这幼稚的话十分可笑而大笑特笑。
“小姨,您笑什么?这是真的。”贝婷婷诧异地看着徐雅美浑身颤抖的身体说。
“笑天下可笑之人!”徐雅美笑声渐渐地停顿下来,不过,她还是笑着指着贝婷婷说。
“笑得这么可爱,有这么可笑吗?”贝婷婷噌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脸上不带丝丝笑容地说。
“啊唷我的妈呀,笑死我了!”徐雅美四叉八仰酥胸颤颤地,揉着肚子说。
“哈哈……”贝婷婷学着徐雅美的口气,然后又责问起来,“真有的这么好笑吗?”
“人小鬼大,口气大得惊人。真所谓语不惊人死不休了。”徐雅美又噗嗤一笑,寻思,现代的人怎么啦?我外甥女充其量是一个初中生嘛,成熟得这么早。
“你以为我是跟你开玩笑的?我是认真的。哼!”贝婷婷嘴巴一撅,又坐下了,一种非常端正的姿势。
“那也未尝不可呀。”徐雅美笑笑说。
“你可是你自己说的呀?”
“我自已说的怎么样?”徐雅美还是忍不住要笑,“你小屁孩懂什么叫爱!”
“谁是小屁孩了?”
“我们这儿还有谁是。你外婆我妈又不在。在的话,她总不会是小屁孩吧?”徐琴琴抿嘴一笑。
“你以为你有多么的了不起啦?小姨我可告诉你,错!”
“我可没有这么说呀!”徐雅美终于止住了笑,严肃起来。
“尽管你是留美的学生,修的是双博,尽管你是清华大学保招的和保送的,尽管你在Z市第一高中参加奥数得了亚军,但是你还是一个普通的市民,没什么了不起的,将来说不定我比你还要优秀!你信不信?”
“嘿嘿嘿……”徐雅美一味地嘻笑,然后说,“是呀,我也没吹嘘呀。长江后浪推前浪,这个我信的。将来你一定比小姨强!比小姨厉害!”
“纯粹是一个冷血动物的。”贝婷婷白眼向相鄙视她,“这么好的一个优秀青年,你怎么能视而不见呢?”
“我怎么看不出他有多优秀呢。”徐雅美嘻笑着说,“他除了徒有虚表外。”
“徒有虚表外?哦,小姨您也承认他人长得不错,是位大帅哥是吧?我们不叫他姓与名,叫他大帅哥!他确实是很帅很帅的大帅哥!”贝婷婷仿佛在夸她自己似的非常引以为自傲,说时眼睛里闪耀着兴奋的光芒。
“这对一个人来很重要吗?”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说什么?”
“男人最重要的是他的事业!而不在乎他长得什么样,当然锦上添花更好。”
“懂的还挺多嘛,仿佛很了解男人似的。”
“当然。只不过略知一二罢了。如果他抽的是中华开的是宝马,你就对他别眼相看了。你就不会说这风凉话了。”贝婷婷十分老练持重地说。
“哦。哈哈……”徐雅美打着哈哈,光笑不答,好像默认了。
“是不是?被我一言说中了不是?”贝婷婷眼里闪出令人遗憾的光,替李国锋惋惜,也替她小姨惋惜,但她仿佛依然不死心塌地,“但是他是很有潜力的青年,前途无量,鹏程万里。短短的时间就拥有一个电器商行,再给他几个短短的时间,他会拥有电器公司,集团公司,跨国公司……他……他……”
“开口闭口都是他,你是不是真的爱上他了?”徐雅美莫明其妙地说。
“我爱上他了,我爱上他了,我就是爱上他了!就像老鼠爱大米!”贝婷婷脸红脖子粗地嚷嚷。
“哟嚯。你真是不要脸的小狐狸精了。”徐雅美撵上去,脑袋顶在她的脑额上,眼睛对着她的眼睛,好玩地羞辱她。
“爱有错嘛,说话怎么这么难听!还是高级知识分子,留美学子呢。”贝婷婷眼睛对着她的眼睛,呶着嘴生气地说。
“什么爱不爱的?我看你是发情了,发情的小母猪!是不是?”徐雅美一边用头额顶着她脑袋,一边用手去抓她的身体。
“咯咯……小姨你坏死了!”贝婷婷显得哭不像哭,笑不像笑地说,反戈一击去抓她的身体。
于是,她们俩人疯了起来,嘿嘿嘿、哈哈哈地笑,滚倒在沙发上搂作一团。在抱作一团时,徐雅美的手伸入到贝婷婷的的体内,贝婷婷的手伸到徐雅美的体内,小蛮腰露出来了,小肚皮也露出来了。
徐雅美抵住了贝婷婷不让她把手伸到她的酥胸,贝婷婷挡住了徐雅美不让她咸猪手摸到她的跨间。
徐雅美喘着娇气像只好斗的母鸡,贝婷婷呼吸紧凑是不愿落败的小母狗,僵持着……僵持着三分钟时间,徐雅美忽地把贝婷婷压地身下,把她的窄窄的小亵裤扒下来了,由此同时,贝婷婷抬手也把徐雅美的胸罩拉下来了。
看见里面的内容,徐雅美不禁睁大了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她的下面戴着薄薄的“口罩”,嗨,大姨妈来了,怪不得这小娘们这么骚?发育良好呀!
啊,呒呒呒……贝婷婷放下徐雅美举手哭天抹泪地哭起来,因为她顿时感到小肚与大腿凉嗖嗖的,知道小裤衩被她的小姨扒下了,女人最神圣处被人窥探了,尽管是她是至亲和长辈。
…………………………
李国锋打徐阿姨的家出来,没有去电器商行拐一下就直接回到自已的狗窝,他本来平静的生活当徐雅美出现后就被打破了,显得不平静了。他把电动车在院落上一摆,举目一扫,觉得这么狭小与猥琐,极不起眼,屋里也显得低矮稀松,凌乱不堪。
天色已暮,李国锋点了屋里所有的电灯,华灯初上,觉得依然非常的不起眼。反正晚饭已用,他澡也不洗,乒乒乓乓地整理起来,一直弄得自己还算看得过去为止。
李国锋摸摸脑袋抬头一愣,突然觉得身心寂寞起来,从未有过的感觉,连骨髓都寂寞透了。从来不知疲倦为何物的他突然身心也疲惫起来,他想淋浴了,也许淋浴能将疲倦消除,可是待他淋毕了浴,身心还是那么的疲惫,还是那么的寂寞。
李国锋穿妥睡衣摸摸脑袋抬头一怔,小样,我的暴脾气呀,我不会找一个人也解解乏,消消寂寞吗?
赵雨晨肯定不行,她已是朋友的妻不可欺了,刘英也指定不行了,她还是黄花闺女,他不想轻而易举地把她拿下,他是要留一手的,那唯有钟菊香了,她不求名不求利的,甚至已经可以说是倒贴他了。
“国锋、国锋!”钟菊香清脆地喊着,好像一阵清风似的飘了进来,在李国锋发去信息不到五分钟的时间里。她刚刚洗完澡,从头至尾浑身散发出洗发膏淋浴露和身体的馥郁,远远地就能闻到。
然而,李国锋眼光平静脸色黯然,一点儿没有那种兽性的渴望和兴奋,身上的那股邪气不知跑到那儿玩去儿,显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看着她淡淡地笑笑。
“怎么啦不高兴呀?……有什么心事呀?……你是不是把我当作你最好朋友、红颜知己呀?说呀!”钟菊香高兴说。
我的暴脾气,老子不正是想找一个人诉说自己的苦衷嘛?于是把巧遇徐雅美一事和盘托了出来,当然省略了差一点把她拿下的细节。说毕了故事,李国锋突然后悔不迭,她是钟爱自己的女人呀,难免她会吃醋呀。
然而不料,钟菊香只皱皱眉头郁闷一会儿,脸上露出笑容,心里变化非常细微而复杂,于是由衷地说道:“那你追她呀!”
“追什么?”李国锋摸摸脑袋与鼻子迷惑不解地问。
“你那么聪明极顶的人连这个都不知道?简直是白痴一个,追你的那个留学生美媚呀!”钟菊香趁机糗他,同时也是替他着急。
“你不吃醋?”李国锋仿佛心里有了提备。
“我吃那门子醋呀?我只是你一个小小的情人与性伴侣。”钟菊香心里越发的复杂起来,真的是吃起来醋来了。
“那怎么追呀?”李国锋摸摸脑袋又摸摸鼻子苦笑,他真不该把这种事告诉她啊,不过既然如此,那么只好硬着头皮把事情摆平了。
“这个还要我教你吗?”钟菊香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只能帮助自己心爱的人了。女为知已者容嘛。
“真的,菊香,你是过来人嘛。”李国锋摸摸脑袋抬头一愣,对她傻傻一笑。他只能讨好于她,请教于她,有助于她了。
“赠送鲜花呀。”
“什么花呀。”
“玫瑰花呀。”
“送几朵为宜呀?”
“六朵、七朵、九朵、十朵、十一朵……”
“有什么象征意义吗?”
“有呀,大顺、巧合、永久、一心一意。”钟菊香如数家珍,滔滔不绝。
“啊呀,还有这么多讲究啊!菊香,真是我红颜色知已呀!”李国锋突然兴奋了,一股邪气从下面腾空而起,涌遍全身四肢八骸,一把去搂钟菊香,把趁机倒在他怀里的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自从在医院里偷偷吻之后,一直处于饥饿态度,他把她的嘴舌生吞活剥那般勇猛地吻了,然后宽衣解带做成一次又一次好事……
小别胜新婚,别有一番滋味,个中味道唯有李国锋与钟菊香自己知晓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