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啦啦,轰!
咯啦啦,轰!
沙沙沙!呼呼呼!
窗外,电闪雷呜,狂见暴雨,树枝婆娑。震耳欲聋的打雷声把睡眠之中的李国锋惊醒了,他猛地坐了起来。李国锋揉了揉惺忪的眼,想了想,吃了一惊,撕开盖在身上的乳白色旧床单,跳到床地上,一把抓过床头边的长裤子和T恤衫,准备穿上时,猛地想到了什么,又把长裤子和T恤衫放在床边上,回到床上,慢慢地躺下。李国锋的脑海里浮现出浴场的漂着乳白色浮子的渔网、如织的游人——穿着各种各样泳装的白的黑的胖的瘦的高的矮的游人,称他头尊他为神的可敬可佩的队友们……
想着想着,李国锋眼睛朦胧起来,渐渐地瞌上了眼,身子慢慢地向下缩去,“咕咚”躺下睡熟了,顿时鼾声如雷。
电话铃声吵醒了他。
“喂!”李国锋睡眼惺忪地喊了一声。
“国锋,快来救我呀!”电话那端是赵雨晨焦急的声音。
“别急!别急!慢慢说、慢慢说!”李国锋心痛了急忙安慰。
“电话里说不清。”
“好,我马上到!”李国锋见大楼下大玻璃门前聚集四、五十男女的村民,心里思忖。出了什么大事?
“村民们,稍安勿躁!听我说,听我解释!”一脸沧桑和憔悴的赵雨晨举起双臂往下按了按,苦口婆心地说,“现在就是请十个师傅,一天之内也是忙不完这许多活的!高抬贵手能不能宽限几天?”
“不行!平时你们这些村管都干嘛吃的,怎么管理电的线路,单独叫我们受灾?门都没有!谅赵副主任初来乍到,你就不要管了,叫周主任出来说话?没事时风风光光,有事了像只缩乌龟!”脸刮得铁青,一个络腮胡子精瘦的汉子闪着鹰隼般的目光凶巴巴地说。他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怎么回事,赵副主任?”李国锋力排众人挤到前面。
“昨天晚上强雷电击坏了一条线路,把这条线路百把户村民的电器击坏了。”赵雨晨轻声与细语对李国锋说。
“哦!”李国锋吃怔地看着赵雨晨,不知可否地响,“周主任呢?”又耳语般地问。
“躲起来了!”赵雨晨几乎无声地对他说,然后提高声音说,“乡亲们,村民们,周主任上镇上开会去,此事由我全权负责!我知道你们个个都是通情达理的,宽限几天,五天好不好?”
“不好!”
“不行!”
“三天好不好?”
“不行!”
“不行!”
“一天就够了!”李国锋突然说。
“李国锋,你《大话西游记》呀,是不是缓兵之计?还是逞能呀?”赵雨晨蹬起明媚的大眼,诧异地看着他,“你是不是疯了?”
“不是。没疯!”李国锋牵动下嘴角朝赵雨晨笑了笑,亲切地拍了拍她的秀肩,“雨晨,你把心放回肚子里去吧!”
赵雨晨觉得李国锋不似在开玩笑,不过,她依然把将信将疑的目光投向李国锋因自信而兴奋的脸膛。
“嗯。”李国锋睁只眼闭只眼向她挑衅似眨一眨,又微微一笑。
“那成!”赵雨晨吃了一颗定心丸,嫣然一笑问他,“在那儿修?”
“就在这儿吧!”李国锋回过头来,又对村民们说,“大伯、大妈、大叔、大婶、大哥、大姐,这样啊。电视机什么的电器,劳驾你们搬到二楼会议室去,电瓶车放在楼下大将门外好了。电视机,我让你们晚上都看到电视节目,你们不要着急,我要先修电瓶车,好让你们尽快地去上班、去办事!这样行不行?”
这样让他安排得天衣无缝,别人自然无话可言。
“你技术高超,组织能力也超强嘛!”赵雨晨看着他莞尔一笑。
“那当然!在大学时好歹也当过……”李国锋当仁不让也不谦虚,但只说了半句咽了回去,那段历史鲜为人知,不说也罢。
“屈才!真是屈才!”赵雨晨惋惜地说,又向他妩媚而动人地一笑。
李国锋开始在楼下大门口当着众人的面修理电瓶车起来。而赵雨晨不离寸步跟随左右。
“赵副主任!”李国锋一边认真地做活,一边抬也不抬地说,“你不要陪我了!爱干嘛就干嘛。”
“今天就这件大事!”
“哦?”
“以人为本嘛。为民办办实事,不能只挂在嘴巴上,而要落实到行动上。”赵雨晨微笑着说。
“你是不是还有其它动机掺杂其中呀?”李国锋手忙脚忙,嘴也没闲着。
“什么动机?”赵雨晨不知是计。
“比如说,想偷艺!”
“不用偷,直接拜你为师!不知肯不肯收我这个笨徒弟呀?”
“求之不得!可你不笨。”
“师傅在上,受徒弟一拜!”赵雨晨一本正经,后谦虚地说,“我学不会怎么办呀?”
“要想会,先给师傅睡!”
“讨厌,流氓师傅!”赵雨晨笑了嗔怪。
“哈哈,我愿意。”李国锋一边高兴地修车。
“国锋,这么长时间你也没歇,累不累呀?”赵雨晨关心地问。
“不累。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没个正形的,越说越不像话。”赵雨晨开心地笑。
“好了!”李国锋站起来,擦撑额头上的汗珠。不到一上午工夫,便修好十六辆车。李国锋心里清楚得很,其中四辆混水摸鱼进来修的,雷电击坏与平时弄坏的车是非常大的区别的,这蒙不了他,不想说穿罢了,让他们也受受益吧。
一辆一辆被李国锋修好的电瓶车驶离村委会,赵雨晨眉开眼笑,一颗悬心完全彻底落了地,那小脸蛋因兴奋显得红朴朴的。
李国锋在二楼小会议室修理家电时,赵雨晨依然影形不离。
“抬起头来!”赵雨晨命令李国锋说,见李国锋顺从地抬起头来,用一块新毛巾轻轻地擦去他脸细密的汗珠。
“张开嘴!”赵雨晨从李国锋微开嘴里,“咕咚咕咚”灌入矿泉水去,然后伸出小手在他嘴唇上温柔地抹抹了。
“村民们,被雷电击坏的电视机、电话机和手机等,已经修好了。你们可以到村里领取!村民们,……”赵雨晨在村广播室里,对着话筒连播了三遍。
“洗手间在那?”李国锋走进来时,见赵雨晨从广播室出来。
“这不是?好拉?”赵雨晨手一指,又问。说着急忙走了出去。
“哈,有眼不识泰山。好啦!”李国锋向她点点头,走进了男子洗手间,慢腾腾地清理着身体的汗水。今天炎热,小会议室又没安空调。
赵雨晨把来领家电的村民们打发走了后,冲进了女洗手间,脱去裙子,拉下底裤,水没少喝,又没工夫,真把她给憋坏了,淋淋漉漉地解了一泡溲。
李国锋洗了头洗了手,对着锃亮的镜子拨弄着额的发丝,突然停顿下来,侧耳聆听,他脸上浮起了色色的笑容。这时候会是谁在隔壁洗手间?想起赵雨晨那妞,他下面的东东身不由已了,像小帐蓬撑起来,馋得要命,唉,那怕是稍微囗囗囗也好哇。
室内闪进了丝丝的光亮,洗手间门慢慢移开了,赵雨晨站在门口,嫣然笑笑说,“你还在呀?”
“在呐!”李国锋下意地整了整衣衫,转身面对着她,目光在她身上瞄来瞄去。
“今天,真的要好好谢谢你!”赵雨晨脸色彤红地说。
“没事。”李国锋脑子闪个坏念头,“那你拿什么谢我?”目光色色地,还流露一股热盼。
“我?”赵雨晨一滞,一时间答不上来,然后,含羞一笑,伸出双臂迎向李国锋。
大喜过望的李国锋一把把赵雨晨搂住,虽然盼望已久,不过,不明她的真实意图,还是不敢造次。
嘤咛一声,赵雨晨整个身体扑在李国锋温暖的怀抱里,脑袋伏在他大山般宽厚的肩膀上,吹气若兰,幽幽地说:“国锋这样谢你好不好?”
“好好好!”李国锋激荡得说不出话来,声音些微的哽咽。紧接着,李国锋急勿勿地寻找她鲜艳欲滴的丹唇,由此同时,赵雨晨也在寻觅他的嘴唇。
就这样,轻轻巧巧吻了起来,由外至内,一二三四,舌头与舌头绞拌在一块,不知是李国锋的舌头伸进赵雨晨的嘴里,还是赵雨晨的舌头伸进李国锋的嘴里,抑或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情我愿的,热烈地亲着。
由此同时,李国锋手绕到赵雨晨背后,费了好大的劲把乳罩的扣解开了。紧抱的修长的双臂慢慢松开了,然后急切地伸手进了赵雨晨的胸前衣衫,果真如李国锋外表望见的和想像的那样,赵雨晨的囗囗又囗囗又囗囗,囗囗手里,爱不择手,李国锋真想把它噙在嘴里,囗囗囗囗囗,不能自己了,他的心在燃烧,再加上赵雨晨嘤咛出声的呻吟,更是推波助澜。
李国锋心火已从心坎燃烧到浑身了,不顾三七二十一,一把抱起赵雨晨,就要把她就地解决时。
“赵主任!赵主任在吗?”洗手间外有人喊。
“国锋,我先出去,然后你再出来!”赵雨晨用力推开李国锋,慌乱地扣上小罩,整理好衫裙,对镜梳理头发,羞红脸儿对他说。
须臾,李国锋就听见包志国的说话声,这个猪头阿三来村里找赵雨晨干什么?会不会对她非礼呀?不管刚才赵雨晨的交待过的话,便擅自走了出去。
“你怎么会在里面?”包志国一脸的惊讶和妒嫉,怪怪地问李国锋,怪怪地看赵雨晨。
“撒尿啊!”李国锋嬉皮笑脸地说,又显出异常亲切地说,“雨晨,我走了啊?”
“哎,你把工钱领了呀?”赵雨晨欠起身子说。
“为村民尽义务,我不要啦!”李国锋慷慨地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