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公主动提出要搬去那新建的房子住,为防苏公公后悔重搬入王府,花静琬与高轩商量后,次日去南苑请安时当着苏公公的面提起这事。并申明是苏公公主动提出。
“父王!那新建的房子空空荡荡,得给苏公公把现在用的家具这些的都搬去,被褥要全新的,琬琬还打算给配几个下人,最重要的是要配一个厨师。”
苏公公脸上有些许难堪,心里直怪花静琬多事,她这般大肆的在高擎面前提这事,他还有回头路吗?
朝廷指不定哪日就要决定收复大乔郡,高擎早感苏公公住在王府极为不方便,瞧着花静琬那眼中小小的得意,心中猜她为让苏公公搬出王府费了不少的心思,心中高兴,但表面工作还是要做的,皱着眉,拈胡须不解扭头,“苏子!是王府不好,还是什么原因要搬出?”
覆水难收,苏公公疾步走到堂中央,施礼道:“回王爷!王府很好。但苏子得知以前花公公与诸位公公都是住在郡守府后院。如今,那后院的后面更是新建了新的宅子,所以,苏子觉得还是按老规矩的好。”
眼角弯起,“父王!我没骗你吧!是苏公公主动向琬琬提的这事。”
高擎拈须一笑,“苏子!当初大花儿等人是喜欢过清闲的日子,莫非苏子也喜欢?”
“是啊!正如王爷所说!”话是对高擎说的,苏公公的目光却斜睨向高轩,昨天向花静琬提的,不知高轩回去她向他提起过没有?
高轩与高远正面面相觑,因此,苏公公当即判断花静琬并没有向高轩提过。他们夫妻俩的关系要不就不怎么样,要不就是蠢女人有事从不与丈夫商量。不管是什么原因,打了高轩个措手不及,他虽怪花静琬多事却暗中高兴,同时又觉得搬出王府是正确的。
请安出来,高轩与高远皆向花静琬投去一个大赞的眼神。
三人前后走到苑门,花静琬担心地道:“相公!苏阉人搬去郡守府,只怕你以后会不方便。”
高轩淡淡笑笑,“你忘了,新修的房子与后院有墙相隔。锁上那扇小门便是。再说,大乔郡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民风淳朴,郡守府可没你想的那么忙。以后,如果要商谈机密的事可以改到郡尉府。”
挑了挑眉,“好主意!”
。。。。。
第二天,焦急要知道高轩一举一动的苏公公三人就搬到郡守府那新修建的房屋,老八老九不是他亲信,他让老八老九仍是住在府中的小四合院。
搬到郡守府那新修建的房屋三从没有意见,四德虽没竭力反对,却不怎么高兴。
新建的房屋之间有院墙相隔,也留有门,取下门,便犹如一个长方形的大宅。这片房屋与郡守府后院只有一堵矮墙,还有扇小门可进出,苏公公三人很是满意。
那扇小门白天夜里都没锁上,为更能自由的出入郡守府,三人索性就锁上那房屋的正门,专走那扇小门,大摇大摆越过郡守府出门。
一来二去,跟郡守府的卫兵与差役混了个脸熟。遗憾的是,郡守府平时里没有什么事,除了解到高轩去视察各县的情况其他的一无所获。
高兴不过半月,那扇小门突然锁上。
本不理府中事务,天天睡到中午才起床的苏公公当即傻眼,“这门怎么锁上啦?”
三从随后唤住端菜进屋的李勇,“李勇!这门怎锁上了?”
李勇看看门,想想后道:“三位公公有所不知,听说昨夜郡守府进贼了,怕大公公与两位公公的财物也累及被窃,故今儿一大早梅功曹便带人来把这门锁上了。”
苏公公厉吼道:“洒家没什么财物,只要进出方便。”
李勇苦脸,“这事小人作不了主。”
全着中衣,赶紧回到各自屋内换上宦袍,戴上宦帽,没顾着吃午饭,从后走了老远的路来到郡守府门前。
门前两个差役认识,却不让进,好说呆说这才勉强让进去。
跨入大院,便见院中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全是不认识的卫兵;正对面那公堂的门两旁更是站着两个尤为威武卫兵。透过大开的门看去,明亮整洁的里面空空荡荡的,并没有一人。
苏公公暗想:难道说真如李勇所说郡守府昨夜进了小偷?“四德!昨夜你可听到动静了?”
四德抱双臂想想,“没有!奴昨夜睡死了。但进贼又不是打劫,听不到动静很正常。”
院中一个卫兵走来审视着苏公公,“你是?”
三从斥道:“大胆,这是王府大管事官苏公公。”
“王府管事官管不到郡守府。”卫兵嘀咕后提高声线道:“郡守府重地,闲杂人等不得进*入。”
苏公公向三从使个眼色,三从换张笑脸,从袖中摸出一粒碎银,哈腰走递向那卫兵,“麻烦给郡守大人通报一声,说苏公公来访。”
卫兵看眼碎银,并没有接,依旧板着脸,“郡守大人没在。只梅功曹在。”
苏公公接过话,“那就麻烦通报一下梅功曹。”
卫兵再次审视过苏公公三人,转身向小径跑去。
没会儿,身着便服的梅之从后迎出,老远就笑着拱手,“原来是大公公,有失远迎。”
平时里穿过郡守府,见得最多的就是梅之,见面次数多了,别有用心的套亲乎,关系便近,苏公公报以梅之一个友善的笑容,“客气了梅功曹。”
“苏公公请!”梅之直接把苏公公请进与公堂隔开的后面正堂。
没来过正堂,正堂布置得像休息的地方,却也如前面一样戒备森严。
苏公公一边环顾正堂,一边道:“听下人李勇说昨夜这儿进贼了?抓住贼了吗?”
“回苏公公,确实是进贼了,但没抓住。”梅之叹声气又道:“今早郡守大人一来听说进贼就大发雷霆,当即让从兵营调来亲兵把守,以前的卫兵全部换掉。”
苏公公相信了十分,“可丢失了什么?”
梅之道:“也没丢什么,只是郡守大人放在正堂的银子被偷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