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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开一面,那要看什么事。关乎江山社稷,怎么可能?高轩斩钉截铁地道:“依我对他的了解。不能!”
“好吧!”小偷偷东西一般会选择富裕人家下手,犯不着到布有重兵的郡尉府偷东西。花静琬愁眉不展不过瞬间,突然紧张地道:“刚才那人是朝南面逃去的,王府与郡守府可都是在南面。他不像是来偷东西的的,他不会是朝廷派来监视我们的人吧?”
高轩与高远陡然一惊,沉入了思索中。
怕他们不相信,又分析道:“当时,浓烟起,我们分别向东西北三个方向躲去,因此,他是向南逃去无疑。”
高轩脸色惊变,如果今夜光临的人是逃往王府或是郡守府,那就说明除去苏阉人,朝廷还派有其他人监视他们父子的一举一动。也不尽然是新派来的,王府中,本有少量的侍卫以及少量的太监、少量的侍女。可这人是谁?
回想起见那男子时的情景,花静琬肯定地道:“那是个身材挺拔,风度翩翩的公子哥,不是女子。”
“怎么那么肯定?”于她有些赞美的描述,高远心底泛起淡淡的的酸意,挑衅地道:“身材挺拔,风度翩翩不是男子的专用词,这两样女子同样也能做到。比如嫂子你,你若是换成男儿装,同样看起来也是身材挺拔,风度翩翩。”
可细瞧之下,胸能瞧得出来,低头一睨,浅浅笑道:“你说得也对。但我瞧他瞧得真切,女人的直觉告状我,他就是一位年轻男子。”
高轩转而望向高低,沉声道:“高低!这事交给你去排查,两天之内,我要知道王府与郡守府到底有没有那样的一个人。”
高低抱拳出门,花静琬盈起一抹笑来,来到书案前,柔声道:“相公!不如我们去通往京城的城门城墙上赏景!”
“赏景?”思绪太过跳跃,微微吃惊后,高轩大步走到门前,眼睑下,昏黄的淡淡的灯笼光芒轻铺地,远远的地方,天与地一色,笑笑回头,“天空无月无星,赏什么景?”
“邀上二弟,在那喝酒也行啊!”
她一脸娇憨之色,高轩不忍再拒绝,于是乎,便向高远道:“怎么样?弟弟可否相陪?”
高远淡淡一笑,“嫂子与哥相邀,岂能不陪!”
来仪与来袭举双手赞同。
出得门,花静琬道:“真怕你不答应。”
高轩与高远皆同时望向花静琬,她笑着解释道:“这时候不在府,明日苏阉人问起可不好回答。到城头喝酒,就说二弟相邀。”
高轩眼底划过一道嬉戏,朝花静琬拱手,“夫人辛苦!”
正想捶高轩一拳,却不料,高远又在一则拱手,“嫂子辛苦!”
情急之下提着裙子跑下台阶,嬉笑着道:“不与你们兄弟俩闹啦!”
通往京城的城门营房见他们突然到来,还要在城头喝酒赏夜景,便赶紧准备美酒与菜。
天气本炎热,夜里清凉,自得知朝廷收复其他郡,大乔郡危在旦夕,心情就从未有的沉重。
酒是个好东西,一落喉,顿时倍感轻松。
来仪与来袭不是外人,也让他们别拘谨,坐下一块喝。
推杯换盏在城头喝酒到天明,花静琬亦是醉得不轻,高远与高轩酒量甚好,只略醉,来仪与来袭贪杯,烂醉如泥。
来仪与来袭在营房睡,高远被两个卫兵扶着回郡尉府,略有醉意,高轩也懒得去郡守府,唤了顶轻便小轿,护送花静琬回王府。
清晨的微风吹得久了,略醉的高轩已然清醒,骑马路过十里南长街,看着繁华的街道,心里变得五味杂陈。
。。。。
东苑,寝卧大门紧闭,门前站着冬儿,她眉头拧成一股绳,急得不停地走来走去。
花静琬曾经交待过,如果有一天她不在东苑,他们不准慌乱,不准大肆在外寻找她。
不能明着寻找,就暗地里寻找。因此,小鸢与小雁、来红、云姑已经依她吩咐分头出苑去寻找。
焦急之下看那清扫院中的下人不顺眼起来,让他们去做其他的事,别在她眼前晃悠。
小鸢突然绕出花径,冬儿眸光一亮,欣喜急迎来。
院中一株紫荆树下,小鸢悄声道:“冬儿!二公子的门窗紧闭,问过下人,二公子昨夜没回来,少夫人更是没去过。”
冬儿心里顿时又空落落的,愁眉苦脸地道:“少夫人最有可能去的就是北苑,她不在北苑,在其他地方定是寻不着。”
小鸢用衣袖轻拭额头汗水,“云姑姑她们还没回来吗?”
冬儿茫茫然地摇了摇头,“她们没回来定是寻不到少夫人。寻不到,不放弃,又没目的的去寻找了。”
“我怎么就没想到到其他地方寻寻。”小鸢提拉着裙子转身,“我再出去找找!”
冬儿望着小鸢急切跑动的背影,喃喃地道:“这公子没回来,二公子也没苑,少夫人又失踪了……”
蓦然眼眸一亮,疾步追小鸢而去。
追上小鸢,眉飞色舞地道:“公子昨晚没回苑,少夫人定是牵挂他去了郡守府,你别找了,我去郡守府一趟。”
小鸢点头,侧面突然传来轻微的响动,两婢女扭头一看,皆一脸喜色,大呼着迎去,“少夫人!”
酒气覆面,小鸢与冬儿情不自禁皱眉。
高轩向小鸢与冬儿哑然一笑,“少夫人喝醉了,从王府门前扶到这儿,我都累死了,快扶一下。”
小鸢与冬儿赶紧过去搀扶花静琬。
放下罗帐,高轩一边脱外袍,一边道:“我宣布,今儿不打麻将了,我们要好好睡一天。”
冬儿抿嘴一笑,“公子放心,奴已经学会,大不了,奴陪着三位夫人打。”
小鸢道:“奴也会学了,奴也可以相陪。”
想起苏阉人又要来,高轩便对冬儿耳提面命一番。
放下珠帘,两个婢子出去。
脱下外袍,轻掀罗帐,望着躺在软床榻上的花静琬,高轩凄凉一笑,轻轻上床榻。
摸着她如墨缎的秀发,心潮大幅度起伏,他可以死,她则不能死!他将不惜用尽法子让她活下来!
如果她能怀上他的孩子,那也不失一个让她活下去的理由!
“琬琬!我要你!”
迷糊的人勾勾嘴角,一缕极美的漾在嘴边,裸*露在袖外的雪白胳膊向他身上搭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