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若忘书小伙伴的打赏。祝小伙伴们国庆快乐!)
那皮卡丘一现眼,全场炸开锅。顾虑黄氏的,强行忍下,有没心没肺的,捂嘴偷笑。
高丽做的皮卡丘已经不是皮卡丘,怪模怪样,惨不忍睹。
黄氏尴尬上前来,“琬琬见笑!丽儿不善做手工,于这针线活还是头一次。
头一次已经很好啦!花静琬道:“我忘了,皮卡丘的哥哥皮卡鲁就长这样。没想到丽儿你倒是做出来了。”
“真的吗?像皮卡鲁吗?”
“当然是真的!像极了!”
花静琬这么一说,纸上的图案有些本就怪模怪样,从没见过,总算是平息众人的笑意。
黄氏不傻,哪能不知道花静琬是故意这样说的,“琬琬最是懂事!”
。。。。
夕食末,晚饭摆上,在坐榻小歇一会儿的花静琬爬起来。
喝口茶水,瞧向那张已经替换掉原来那普通琴的‘飞花’。
冬儿讨好地道:“少夫人要不要试试?”
来红识得‘飞花’,显得不安,小雁附合,“这新得来张琴,自得试试琴音如何。”
那就试试。花静琬瞧一眼窗外,不见高轩影子,动了心。
小鸢点上檀香,小雁拿来锦垫,面对大门而坐,一试,发现‘飞花’确与那普通的琴音质不一样。
十分欢喜,兴起,便抚上那曲传世经典‘梁祝’!
抚的人与听的人如痴如醉,连有人到来都不知道。
直到一抹阴影当头投下,花静琬这才停止拨弦,抬眸,立即就对上高轩那双又是惊又是怒的美目。
凭着他那惊怒参半的眼神,她断定,他已经认出那琴是‘飞花’。
心虚,抱着‘飞花’极快起身,把‘飞花’递给脸色大变的冬儿,硬着头皮朝坐榻走去。
她担心他当众发问,毕竟‘飞花’是夺来的,却不料,他只字不提,只是显得比往日疲惫。
高轩很快吃完,带着来仪出门,留下一室冷气。
来红松一口气,冬儿奇怪地盯着门,“少夫人!有没有发现公子脸色特别不好?他不会知道那琴是‘飞花’吧?”
那心虚与担心已经转换为一肚子的气,花静琬往坐榻一躺,没好气地道:“知道又怎么样?他什么时候有过好脸色?不过当这里是食堂而已!”
。。。。
暮霭沉沉,步步生莲,章氏带着小曼一摇三晃赏景到雁儿居附近时侧面小径走来柳如烟。
柳如烟与花静琬是死对头,早也瞧不惯她仗着候氏在府中作威作福。端起长辈架子,明明就在身侧,硬是装着瞧不见。
“四姨娘!”
章氏迫不得已驻足,歪着头斜睨着疾步踏花草而来的女子。
女子脸上隐隐有泪迹,那含波凤眼微红。
不掌权,不哭才怪。
“见过四姨娘!”
“我道是谁,这不是原来的大管事吗?”明讽暗讥。
柳如烟眉心微微蹙起,“四姨娘!如烟知道四姨娘对如烟有诸多误解……”
不吃这套,“别别别!我对你没有误解,我一向就是如此说话。”
柳如烟向章氏福福,遗憾转身,“可惜了!”
章氏闪一眼同样迷惑的小曼,“有话就说,别玩高深。高深的话四姨娘听不懂。”
柳如烟迟滞转过身,“四姨娘!因为心知四姨娘对如烟有诸多误解,因而,如烟一直想消除误会……四姨娘!家业衰败,但尚有一家传宝物。”
章氏贪财众所周知,宝物一提,她的心哪能不动。果然,章氏眸光大亮,“什么宝贝?”
“一张琴,一张唤作‘飞花’的紫檀琴!”
鼎鼎大名的‘飞花’,章氏不会没听说过。就算以前没听过,今儿也应该听过。
章氏眉头一皱,忆起不久前冬儿怀抱中抱的那琴。那琴就叫‘飞花’。
“世上有几张唤作‘飞花’的琴?”
柳如烟讥讽微勾唇角,“四姨娘说笑,‘飞花’绝无仅有,谈何有几张?”
冬儿抱的那‘飞花’花静琬已说明是高轩所送。章氏有几分不耐烦,“你在我面前这样子说什么意思?”
“四姨娘!今日如烟本是抱着那‘飞花’前来送给四姨娘……算了,现在也就说说罢了。”柳如烟望枝头兴叹,“那‘飞花’现在不在如烟手上。”
逗着好玩,有这种玩法吗?“那你给四姨娘说个屁!”
“却是今日刚刚被少夫人强抢走!”
那就说得通,‘飞花’世上只有一张。不对劲!柳如烟城府极深。“你当四姨娘小孩是吗?你家传的宝贝会被少夫人抢走?”
“句句属实。如烟今日抱着那‘飞花’前来送与四姨娘,不料想半途,竟被少夫人强抢去。”
“我找少夫人要去。”
章氏一扭臀,折身向来时路。
东苑
“琬琬!你那琴是表小姐的吧?”欲争宝贝,章氏变脸。
变脸如翻书,贪财势利小人就是如此,花静琬嗑完手中那粒瓜子才道:“四姨娘听谁说的?”
“自然是表小姐本人。”
花静琬夸张嘲笑几声,“四姨娘也不想想,那‘飞花’二姨娘都说是难得的宝物。柳如烟双亲早逝,自小由哥哥抚养成人,她虽比我进府早,可她进府的情景我却也是知道,她是两手空空落魄投亲,根本没携带什么‘飞花’。再说,她家若是有家传‘飞花’这等宝贝,她哥哥不会当了它,重振柳家,还会任她妹妹带着离开投靠王府吗?”
当日柳如烟来投靠,只携带一个花布包袱,那一幕缓缓滑过眼前,小曼接话道:“夫人!少夫人说得有理,你被表小姐耍了。”
不可能!不可能!柳如烟说得像真的一样!思索会儿,章氏不甘心地道:“琬琬!那你说表小姐为何要硬说‘飞花’是她家传宝物?她又是从何得知‘飞花’在你手上?还点明今日被你所抢?”
言语锋利,是章氏的为人,“我带着冬儿回来时在路上巧遇游园的表小姐。她与我素来不和,形同仇敌,当初,在高等的事上你一再相帮我,我想,她如此说,不过是在挑拨离间,看你我的热闹。”
静默瞬间,章氏严厉的嘴脸软和些,“你这样说,说得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