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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50章

  第四十六章忍者(二)

  危机并没有解除,曾经消失了的水影忍者再次出现,伴随着一声轻叱,包含了全部意念力地一刀疾如闪电般劈来,强劲的刀风卷动漫天的春雨,如同一条狂舞的巨龙般向秦思远飞到,气势煞是惊人。

  而在另一个方向,同样地刮起一阵巨风,伴随着巨风的是一条青色的人影,手中同样是一柄长刀,直指秦思远,速度仅比水影忍者手中的刀慢上半分。

  “风忍!”秦思远微微变色,一直没动的左手终于动了,手中的那束鲜花轻轻一抖,那些花瓣似乎在一瞬间有了生命,瞬间由静而动,如离弦快箭般激射向天空,却又带着袅袅的螺旋,似快,似慢,让人分辨不清。

  而正是这如快似啊慢的漫天飞花,交织成了一张无缝的密网,将那个风忍包裹在内。一时间,天地中百合花飘荡,白雪纷飞,煞是好看。

  可惜,好看的东西往往是致命的,就像最美丽的蛇也是最毒的蛇一样,这人工的花雨也不例外,每片花瓣如同利刃一般划破了风忍的衣服,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远处有一些围观的人,他们早已呆住了,仿佛已经被眼前这漫天飞舞的花雨深深吸引,整个人都好像处于一种迷茫的状态中。

  风忍心中大骇,在攻击之前,他已经凝聚了自己的意念力,尽数将自己包围在内,相信就算强弓硬弩也难以穿过他周身的防护罩,奈何他不得。

  可是他没有想到对方居然能用花瓣来挡住自己的攻击,而且这些看似娇嫩的花瓣,每片都暗含很强的攻击力,居然如划破薄纸片一般穿透了自己的防护意念力,深深地切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风过,刀止,一切又沉寂下来了,只有空中的花瓣片片飘落。落花之中,风忍的身形缓倒下,彪射的的鲜血和白色的花瓣交相辉映,有一种凄厉的美。

  而在他倒下的同时,秦思远却和水影忍者对面而立,静止不动,两人中间,三尺三分长的武士刀笔直地指向秦思远,刀柄依旧握在水影忍者,而刀尖却稳稳地夹在秦思远的两指之间。这个动作是那么自然,那么洒脱,以至于远观的众人都不能置信。

  劈里啪啦一阵轻响传来,打破了这暂时的安静,在水影忍者惊异之中,那把武士刀开始片片碎裂,由刀尖至刀身,由刀身至刀柄。随后她右臂上的紧身衣袖也开始片片碎裂、脱落,一直到肩部,不久一只白皙圆润的玉臂整个露了出来。而与此同时,秦思远的手指也缓缓流出一缕鲜血。

  这水影忍者的功夫毕竟非同可,秦思远虽然在最后一刻挡住了她的武士刀,但手指还是被割破了,而且一缕气劲从手臂透入,让他的内腑有受到了不轻的伤害。

  水影忍者尖叫一声,转身欲逃,却发现自己的身子根本无法动弹。原来秦思远在捏住武士刀的同时,已输入一股内力,从刀身传到她的体内,封住了她的穴道。

  秦思远这才有机会仔细打量眼前的杀手,发现她是一个十**岁的少女,个子不太高,但身材非常匀称,紧身的青灰色劲装包裹在她的身上,将她玲珑的曲线展露无遗,该高的地方高,该凹的地方凹。秦思远将目光转到她的脸上,发现她的脸也非常漂亮,柳眉大眼,薄薄的嘴,尖尖的的下巴,极富个性。

  “真是一个尤物啊!”刚刚脱离险境的秦思远立即色心大发,恨不能将她的衣服扒掉,就地正法。可他知道这不现实,莫在大庭广众之下做这事不行,对方的来历都搞不清楚,她还有什么要命的手段自己也不知道,一个不心,不定会栽到在她手里,那可不划算了,与色心相比,还是自己的命重要。

  与兰、菊相斗的两个忍者见任务失败,己方的首领还被俘虏了,当即停下攻势,剖腹自杀了。兰、菊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提着剑到了秦思远的身边。

  “你是什么人?受谁的指使?”秦思远收回手指,寒声问道。

  水影忍者倔强地望着秦思远,一言不发。

  兰拿剑在女孩的脸上晃了一下,缓缓的道:“你很漂亮。但不知道把你的鼻子割掉后,你还会这么漂亮吗?”

  水影忍者秀丽的脸庞抽搐了一下,想到自己的秀丽脸庞上没有了鼻子,那种情形让人不寒而栗。不过她毕竟是经过严格训练的忍者,虽然受到这样的威胁,面对已经伸到了她鼻尖的剑尖,她还是咬牙坚持,不不一句话。

  “将她带回府,我们的有的是时间慢慢审问。”秦思远挥了挥手,当先沿原路返回。

  回到府里后,秦思远命人将赫连铁树找来,指着水影忍者问道:“铁树,这是我刚刚抓获的一个忍者,你有没有办法让她招供?”

  赫连铁树看了水影忍者一眼,道:“要想让忍者屈服可不太容易,不过大人若是给我足够的时间和用具,我会让她投降的。”

  秦思远道:“那好,她就交给你了,只要不让她破身,什么招式都由你使用,另外你需要什么用具,尽管自己去准备,资金问题找菊解决好了。”

  赫连铁树奇怪地看望了秦思远一眼,见后者露出好色男人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并没有多问,只是道:“听府里有一个地下室,我想将它利用起来,不知大人是否同意?”

  秦思远爽快地道:“没有问题,你请兰她们帮你收拾一下,这个地方暂时不要让其他的人知道,尤其是我从拍卖场买回来的几个佣人。”

  赫连铁树了头,上前去拉水影忍者,她冷哼了一声,身子一扭,当先出了房门,显然是不让赫连铁树碰她。

  五天之后,赫连铁树主动来找秦思远,道:“大人,你让我审问的那个忍者已经差不多了,虽然到现在还没有招供,但精神已即将崩溃,只要大人再出一次面,我看她准会屈服。”

  秦思远问道:“你是怎么做的?”

  赫连铁树道:“我只做了一件事,反复刺激她的神经,让她在极乐的天堂和恐怖的地狱来回循环。”

  秦思远疑问道:“就这么简单?”

  赫连铁树道:“起来简单,其实做起来倒有些复杂。我请菊姐出面,向左宰大人要了两个死囚犯,弄到地下室里审问,问的当然是他们无法回答的问题,当他们答不出来时,就以各种刑罚折磨他们,有时也提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当他们答出来时,就给他们很好的享受,包括女色,一切的过程都让那忍者目睹,目的是让她以旁观者的身份感受投降与顽抗之间的差别。这里要明一下,我和兰姐一起到妓院里去弄了两个妓女回来,专门为他们服务。与此同时,我不停地变换忍者的待遇,有时候给她好吃好喝的,让她洗花汤浴,由兰、菊两位姐给她做全身的按摩,有时候又在她身上施加各种酷刑。如此反复多次之后,她的精神就将崩溃了。”

  秦思远道:“难怪这几天我见兰、菊她们神神秘秘的,问她们在做什么,她们也不,只过几天就知道,原来是在做这些事情。你怎么知道她的精神就要崩溃了?”

  赫连铁树道:“今天早上她已经开始话了,首先出了自己的名字,叫和田稚子。”

  “哦,看来是真有收获了。”秦思远高兴地头,“,需要我做什么?”

  赫连铁树道:“我魔门不是最善于精神控制吗?尤其是从肉欲入手来控制对方的心神。大人既然是魔门的门主,想必这方面的手段更为高明,在她的精神已产生一丝裂缝的情况下,我想大人有办法将她收服。”

  秦思远思索了一下,道:“好,你带我去看看。”

  推开沉重的地下室门,里面灯光明亮,正对面三个相连、中间用铁栅栏隔开的房间里,情景大不一样。中间的房间里,和田稚子被蛟筋捆住双手,吊在上面的铁环上,仅脚尖可以勉强及地。捆住她的这种捆索虽然名叫蛟筋,其实并不是真正的蛟筋,而是被泡制成半透明的牦牛皮条,韧性奇大,通常用作强弩的弓弦。这种捆索,假使是泡了水再捆人,那就会愈捆愈紧,即便是铁打的人也会感到吃不消,保证被捆的地方皮开肉裂。不过,赫连铁树并没有让人将蛟筋浸水,因为他不想要了和田稚子的性命,他知道秦思远还有另外一重意思。和田稚子的外衣已经被剥除,但还穿了胸围子和长亵裤,曲线玲珑的**充满著令男人神魂颠倒的魅力。在她的旁边还搁了不少刑具,其中包括烧着烙铁的火炉。

  第四十七章酷刑

  左边的房间里,一个彪形大汉精赤着上身,坐在老虎凳上,双手的十指插满钢签,正在大声惨叫。右边的房间里则是绝然不同的景象,一个精瘦的汉子正躺在一张华丽的床上,身上跨坐着一个丰满的女人,(删去一百字)

  秦思远注意了一下和田稚子,发现她的脸色通红,鼻子里发出粗重的喘息,一个身子也不停地扭动,显得有些不太正常。

  转头望了赫连铁树一眼,秦思远问道:“这四人是不是吃了什么药物?”

  赫连铁树道:天“是的,那边的三人正处于极度的兴奋当中,和田稚子却是饥渴难耐。”

  秦思远问道:“我该怎么做?”

  赫连铁树附在他的耳边了一通,秦思远连连头,道:“好吧,我们现在就开始。”

  赫连铁树走到和田稚子的跟前,掏出一颗药丸塞进她的嘴里,不久她就安静下来,只是不停地发出喘息。

  秦思远和赫连铁树也不理会他,径直走到左边的房间里。

  “他招供了吗?”站在大汉的身边,秦思远故意问道。

  “这个家伙的口还很紧,要么什么都不肯,要么的都是假话。”赫连铁树面无表情向秦思远报告道。

  “不肯,是吗?”秦思远一副大怒的样子,用手一指大汉道:“我看是刑还上得不够,来更狠的。”

  “是。”赫连铁树配合得非常默契,从刑具架上拿起了一把的银刀和一个圆锥形的钢筒,在大汉的的眼前晃动了两下。

  “你听过吗?世上有一种叫剥皮的刑罚,是在头皮上割开一条口子,将水银灌进去,人身上的皮就轻易脱开了。不过对于你这样的顽固分子来,这样的刑罚还是太轻松了,所以我另外发明了一种剥皮的办法,就是用手中的这把刀和钢筒,将身上的皮一片片剥开,现在就让你自己尝尝这个滋味。”赫连铁树站在大汉的面前,阴森森的望着他,而他的语气却是依旧毫无感情波动。

  大汉眼皮不由得连跳了许多下,嘴角也出现了轻微的颤抖,暗呼倒霉:“妈的,老子上辈子不知作了什么孽,成为死囚也就罢了,却要在临死前承受这样的折磨。这人不是个神经病就***是个虐待狂,尽问一些莫名其妙的问题,叫老子根本无法回答,只得胡诌,而一旦回答得不合他的心意,就要承受残酷的刑罚。”

  赫连铁树将圆锥形钢筒的尖端刺入大汉的右臂约三寸,循皮插入,在钢筒的尾部按了一下,随即握住尾部,钢筒开始缓缓绞卷。他的这个钢筒设计甚为精巧,不太粗,表面非常光洁,还有许多细的针孔,钢筒内部还有一套巧妙的机构,当钢筒插入皮肤后,按一下尾部的按钮,从针孔中就伸出许多钢刺,刺穿皮肤,钢筒一动,皮肤便开始抽紧,卷在筒上,愈卷愈紧,皮肤从两端猛抽,但钢筒卷了一转之后,便无法卷动了。

  “啊……”大汉终于禁不起这种猛烈的痛楚,口中发出凄厉的叫号声。

  赫连铁树并不理会,举起牛耳刀,准备割开上端的皮肤。这一来,钢筒就可以继续向下卷,这也等于是撕剥手臂上的皮。

  “等一下。”大汉看见他手中的银刀举起来,额头上立刻沁出了黄豆大的汗珠。

  “你想了吗?”举刀欲下的赫连铁树厉声喝问道。

  “我。”大汉嘴巴不停,一连了好多事情,只期望其中的一件能令对方满意。

  “看来你并不老实,那么下面就尝尝抽筋的滋味吧!”赫连铁树显然并没有打算收手,放下手中的钢筒,并不取出,从刑架上另外拿起一个钢钩,钩起大汉皮肤割开处的一跟筋,开始缓缓往外拉,大汉立即发出凄厉的惨叫。

  “到底不实话?”赫连铁树稍微停了一下,问道。

  “老子什么呀?老子哪知道你***要听什么!”大汉心内暗骂,却绝对不敢表露出来,只是道:“我,我。”又胡乱起来,反正拖延一下时间也好。

  不想这次竟轻松地过了关,赫连铁树笑道:“早这样不就好了,省得受这么多苦。看在你招供的份上,自今日起,你可以和那人一起享受了。”完他指了指最右边的房间。

  大汉立即露出贪婪的神色,那里面的春情正浓,让他有了最原始的反应。

  秦思远偷偷注意了一下和田稚子,发现她已变了脸色。

  “大人,下面一切就看你的了。”赫连铁树从怀里掏出两颗药丸,递到秦思远的手里,又轻声介绍了一下用法,才将大汉解开,带到了对面另外封闭的房间,随后又将右边的一男两女也带了出去。

  秦思远缓缓走到和田稚子的跟前,轻声问道:“你是干脆出来呢还是想尝一尝剥皮的滋味?”

  和田稚子脸色发青,却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那就莫怪我不客气了。”秦思远将她放下来,拿起一根绳索,将她捆在刑柱上,一把撕掉她的胸围子,坚挺动人的一双妙乳便暴露在灯光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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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掏出赫连铁树给的一颗药丸,秦思远将它放进了和田稚子的嘴里,虽然她极力摇头反抗,那药丸在秦思远真气的推动下还是到了她的腹中。秦思远笑吟吟地看着她,不久她的脸上就变得艳红一片,身子也发热起来。一股空虚的情绪涌上心头,她开始扭动身子,口里也发出动人的呻吟。

  秦思远将她解开,推倒在地上,随后拿起刑具架上的鞭子,挥动了起来。鞭子在空中发出了响亮的声音,狠狠的抽在了和田稚子的丰乳之上,灌注了三成真力的抽打,留在雪白**上的是一道隆起的血痕。数下之后,原本雪白耀眼的丰乳已经一片血红色,道道高凸的鞭痕,触目惊心。

  但这样的抽打似乎并没有给和田稚子造成多大的伤害,皮鞭抽打过后的一瞬间,在感到异常疼痛的同时,她的身体里似乎有一种异常的快感产生。她的脸上露出既痛苦又兴奋的表情,而内心的需求更加旺盛。

  秦思远将她翻过来,左手伸到她的跨下一提,让她摆出一副母狗等待交配的姿势,随即一鞭抽在她丰满的雪臀上,顿时雪白的肉丘上隆起一道鞭痕,肌肉一阵颤抖。

  (删去两百字)

  终于,和田稚子再也无力支持援,整个人软倒在地上,口中不住的呻吟着。秦思远这才住手,将鞭子丢在一旁,解开自己的衣服,虎狼一般扑到了她的身上。

  记不清对方在自己的身上驰骋了多久,反正春药的药性已经过去,和田稚子的神志已经变得有些模糊不清,双眼中更是蒙上了一层迷蒙淫艳的味道,口中也在胡乱的喊叫着。一阵不由自主、牵心动魄的酥软从骨子里发出来,全身宛似电麻抽髓般地酸了起来。

  已经神志不清、头昏眼花的和田稚子,此时完全无暇去探究这种令人骨头都快尽酥的酸软狂泄强烈感受到底是怎么产生的,只是在尽情去感觉这种尽泄的快感。此刻的她,已经失去自主的神志,很自然地想要紧紧抓住这种蚀骨的麻爽快感。她几乎就像是飞蛾扑火那般,倾力地让体内所有的一切尽泄而出,便是就这样死去,她也是心甘情愿的……

  第四十八章上官家族

  走出地下室,站在门口的赫连铁树问道:“大人,怎么样,她降服了吗?”

  秦思远头道:“降服了,你得不错,这个女子的精神和**抗打击能力确实非同一般,若不是你前几天采用各种手段削弱了她的意志,恐怕她今天未必会屈服。”

  赫连铁树道:“降伏了就好,不知大人得到了什么有用的东西?”

  秦思远皱眉道:感“有用的东西不是很多,只知道她是日国伊贺流忍者,她的组织原本是依附宫井家族的,一个月前,组织将他们一行五人派到了帝国,是接受一个叫寂灭楼的组织领导。这寂灭楼实际上是一个杀手组织,但其领导人是谁,背后的势力是哪一家,她并不清楚。她领导的五人组中,一个影者,两个上忍,两个中忍,算是忍者中少见的高手组合了。”

  赫连铁树道:“有了这些线索,属下想总能够追查出那个杀手组织的领导人及他们背后的势力。属下好有一个想法,大人不是京城的黑道被一股神秘的组织所控制么,不定这个组织就是寂灭楼。”

  秦思远头道:“你倒是提醒了我,寂灭楼既然能够驱使像和田稚子这样的人物,其本身的实力定然不弱,控制京城黑道不是没有可能。”

  “不过这次他们损失可不,这样的高手组合在大人的手中还是全军覆没,可见大人武功之高了。”赫连铁树语气中颇有恭维的意思,可神态仍就是冷冰冰的。

  秦思远道:“不然,我也受了不轻的内伤,修行了五天,直到今天还没有完全恢复,和田稚子的功夫不可看。”

  赫连铁树问道:“大人准备将和田稚子怎么安排?”

  秦思远道:“经过这段时间之后,她已有了求生的**,再她已向我臣服,所以我打算留下她,做我的贴身护卫。”

  赫连铁树道:“我看可以,只要她真心臣服,倒是大人的一个好帮手。”

  秦思远问道:“有一件事我想问问你,你对用刑这一套为何这样熟悉?”

  赫连铁树道:“我在师门时就喜欢研究刑名之学,还发明了不少刑具和用刑的方法,这是第一次用上,不想倒有些效果。”

  秦思远道:“看来我将你买回来是买对了,你继续努力吧,我将来会给你安排一个合适的位子,让你的一身本事能够得到充分的发挥。”

  赫连铁树躬身施了一礼,道:“谢大人,我会的。”

  和田稚子的事情定下来后,秦思远决定到上官家族去完成没有成行的拜访。他原本打算还是带着兰、菊去的,可一众女子坚决不同意,尤其是云静,刚刚尝到了爱的滋味,可不想让他受到伤害,于是秦思远只好同意将唐依、云静和水凝碧也带上,有了这三个一流高手,相信再没有人能够接近他,更不用对他造成伤害了。

  上官家族的府第在外城的北区,这里居住的都是世家大户,被京城的人们称为富人区。京城外城的布局是这样的,北区是富人区,东区是高档商业区,南区是贫民区,西区则是手工业和商品区。

  秦思远以前也曾来过北区,那时候他在京城里呼朋唤友,北区的富户人家也有几个他的“狐朋狗党”。北区确实像一个富人区的样子,房子都是又高又大,气派无比,除了建筑制式限于规定不能和皇城及内城相比外,很多建筑物比那里的还要豪华。四年过去了,这里并没有多少变化,甚至比以前还显得冷清一些,帝国的局势之糟糕在这里也反映了出来。

  上官婉儿的家在北区的一条叫颐合路的大街上,占地老大的一片,但建筑并不如何张扬。根基深厚的世家就是不一样,与那些爆发户的追求豪华张显相比,上官家更具有内涵底蕴。

  站在大门口并没有等多少时间,上官婉儿已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看见围在秦思远身边的一众绝色美女,她脸上的惊异之色一闪而逝,笑着道:“听门卫秦大人来了,我还有些不信,原来竟是真的,更让奴家惊奇的是大人还带了这么多美丽的姐妹来!”

  秦思远笑道:“我早就想来拜访美丽的宫廷女官姐了,只是前几天发生了一意外,才一直拖到今天,但愿来得还不算迟。”

  上官婉儿收起笑容,有些担心地问道:“听大人遭到了刺杀,没有受到伤害吧?”

  秦思远道:“是受了一伤,不然也不会等到今天才来拜访你了,不过伤势不是很严重。”

  上官婉儿以手抚胸,道:“那就好,刚听到大人遇刺时,奴家很有几分为大人担心哩!”

  秦思远道:“能够得到上官姐的关心,我真是荣幸之致。不过女官大人难道不打算让我们进去吗?”

  上官婉儿脸色一红,失笑道:“看看,光顾着和你话,都忘了请你和众位姐姐进去了,真是失礼。诸位不要见怪,快请进吧。”

  兰道:“姐姐不是见了我们公子太过高兴吧?”

  上官婉儿脸色更红,掩饰道:“秦大人和众位姐姐到来,令寒舍蓬毕生辉,奴家高兴是自然的,不过更多的是惊奇。”

  秦思远从兰手中拿过鲜花,递向上官婉儿,道:“听京城最近很流行送花,我也附庸风雅一回,女官大人不嫌唐突吧?”

  上官婉儿接过那束百合花,放在嘴边闻了闻,道:“想不到身为四州都护使的秦大人还这么风雅,奴家真是感到意外,不过还是谢谢了。”

  兰嬉笑道:“可惜送的不是玫瑰花,否则姐姐一定更为高兴了。”

  秦思远回头瞪了她一眼,道:“少贫嘴。”

  上官婉儿却笑道:“秦大人一定经常给各位姐姐送玫瑰花了,否则各位姐姐怎生这样喜欢他!”

  兰嘟着嘴道:“那你可想错了,公子这可是第一次向女子送花。”

  上官婉儿扑哧一笑,道:“是吗,那可就是秦大人的不是了,你们都是这么美丽的女子,大人怎能不给你们送花呢?”

  一行人笑笑,不久就到了大厅中。上官婉儿请众人落座,又吩咐侍女给大家泡上茶,才问道:“大人怎么知道奴家在家?”

  秦思远道:“我都打听清楚了,你一般上午在宫中处理公务,下午在家,所以我就趁着下午来了。”

  上官婉儿道:“其实你不来我也准备去看你的,陛下听你遭到了暗杀,很是关心,让我抽时间去看看你,只是这几天宫里的事情太多,我一直到今天才出宫,所以还没有来得及到府上去。”

  秦思远笑道:“陛下如此关心我,倒让我受宠若惊了。”

  上官婉儿道:“你是陛下刚任命的西南都护使,他当然不希望你出事,否则他的一番苦心就是白费了。”

  秦思远头,苦笑道:“那倒也是,我若是有什么事,谁来给他收拾西南那个烂摊子?”

  上官婉儿摇头道:“不要这么,我上次不是跟你过么,任西南都护使一职对你来未必是什么坏事,单看你是怎么利用这个职位。”

  秦思远道:“这个先不吧,你刚才这几天很忙,难道宫里有什么事吗?”

  上官婉儿螓首轻,道:“你不知道吗?令尊大人已将部分东海军团的部队调回了东海,准备夹击正在攻击登州的日军,朝廷各部官员得知消息后反应不一,纷纷进宫求见陛下,申述自己的意见,弄得陛下也拿不定注意。”

  秦思远道:“我这几天在家里养伤,基本上与外界失去了联系。你能不能告诉我,各部官员都是什么意见?”

  上官婉儿道:“本来这是不适合告诉你的,不过你既然是陛下的新宠,想必告诉你也没有什么关系。吏部尚书陈少谋、兵部尚书罗崇豪、刑部尚书田青山都是持支持意见,工部尚书皇甫嵩、礼部尚书方仪、户部尚书樊代星、御使侯似道持反对意见,三殿下和九公主则是全力支持。”

  秦思远听得有些糊涂,刘韵的支持都属正常,刘莽的支持虽然有些意外,但也算合理。只是吏部尚书陈少谋、兵部尚书罗崇豪、户部尚书樊代星都是他父亲的人,应该支持才对,而刑部尚书田青山、工部尚书皇甫嵩、礼部尚书方仪都是南宫长春的人,应该反对,怎么现在竟乱套了呢?更奇怪的是御使侯似道,以他的精明,应该看得出来,父亲的这个做法对帝国只有好处,怎么会反对呢?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秘?他们表达的是自己的真实意思还在掩人耳目?

  “他们支持或反对的理由是什么?”秦思远摇了摇头,问道。

  第四十九章论势

  上官婉儿道:“陈少谋、罗崇豪和田青山都认为日人太可恶,是应该加以打击;九公主的理由则更充分一些,她认为东海军团牵制孙宣的目的已部分达到,留下的部分东海军还可以继续牵制,而张觉的力量也消耗得差不多了,现在消灭日军正是时候。三殿下的理由和九公主差不多;反对的人中,皇甫嵩、方仪和侯似道都认为短期内能够真正威胁到朝廷的还是孙宣和张觉,应该继续将东海军团留在上青江上对付孙宣,让张觉和日军继续相互消耗;樊代星则认为现在朝廷的钱粮非常紧张,东海军团来回作战,势必需要大量的粮草,后勤补给很困难。”

  秦思远想了一下,这些人中,恐怕只有九公主刘韵和御使侯似道表达的是自己的真实意思,前者是站在民族大义的立场和战略全局的高度来看待问题,认为目前消灭日军是最佳的时机,而侯似道对皇帝最为忠诚,他考虑问题都是围绕如何对皇家最有利,消灭对朝廷威胁最大的孙宣和张觉当然是他的首选了。至于其他的人,要么就是在秉承上司的意思话,要么就是在掩饰自己的真正意图。

  “朝廷的钱粮真的很紧张吗?”秦思远想到户部尚书樊代星反对的理由,问道。

  上官婉儿问道:报“左宰大人不是管着户部吗?你对户部的情况还不清楚?”

  秦思远摇头道:“我有四年不在京城,各方面的情况都不清楚,又是刚回来不久,还没有来得和我父亲谈及这方面的事情。”

  上官婉儿脸上露出恍然的神情,道:“这倒是真的。帝国在最鼎盛时期有三十个州、自治领、附属国,后来有的独立,有的脱离帝国管辖,到目前为止,只剩下二十三个州、自治领、附属国。自前年下半年以来,在这二十三个州、自治领、附属国中,向朝廷交纳赋税的已逐步减少到十四个州。其它的各州、自治领、附属国要么被鞑凶人占领,要么已经造反,要么准备造反,都拒绝向朝廷纳税。所以目前朝廷的钱粮确实非常紧张,据有的部队军饷已有很长时间没有发了,一些地方发生天灾**,朝廷根本没有能力赈济。”

  秦思远虽然对朝廷的死活并不关心,但听灾民得不到赈济,脸上露出黯然的神色。他沉默了半晌,道:“到钱粮,我想起一件事来,你们家族是京城的第一大富商,经营的又是关乎国计民生的粮食,帝国如今成了这个样子,生意肯定不是那么好做吧?你们有什么打算?”

  上官婉儿神秘一笑,道:“这恐怕是你今天来的真正目的吧?来拜访我只不过是一种借口!”

  秦思远尴尬一笑,道:“也不尽然,女官大人如此美丽,我见了一面后便念念不忘,来拜访你倒是真心的。当然,作为一州之总督,要保证千万人的生存,粮食问题是我考虑的首要问题,如果能够得到上官家族的支持,使我的千万子民食无忧,我肯定是非常高兴了。”

  上官婉儿脸色一红,道:“你倒是坦白得很,不过家族的事务奴家一向很少过问,你的问题只有我父亲才能回答。”

  秦思远还未话,只听一阵爽朗的笑声传来,接着从内堂走出一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来,他一身青袍,面相儒雅,颌下五柳长须,看上去极具亲和力。

  秦思远站起身来,便待施礼,一边道:“这位一定是上官家主了。”

  中年男子赶紧拦住他,道:“老朽正是上官云卓,不敢当得大人的礼。”

  秦思远谦逊道:“在下是晚辈,向家主行礼是应该的。”

  上官云卓别有深意地看了上官婉儿一眼,在后者的玉脸通红中道:“大人既然如此客气,老朽也只有生受了,礼已行过,大人还是请坐吧。”

  上官婉儿将自己的座位让给上官云卓,自己在他的身后站着。秦思远待上官云卓坐定,自己才坐下。

  上官云卓道:“大人刚才向女提的问题,实际上已经切中了我们家族的要害。如今帝国局势如此混乱,不管是经营哪一行都很困难,何况树大招风,像我们这样的家族,都是各大势力招揽或者打击的对象,一个选择不好,很可能造成覆灭的结局,没有一个长远打算是不行的。”

  秦思远头道:“家主的顾忌是对的,战乱一起,大家都会卷入,尤其是像你们这样的大家族,对帝国的局势有着很大的影响,想逃避是不可能的,只能做出最符合自己家族利益的选择。”

  上官云卓道:“其实我若是将家族的生意卖掉,仅靠家族攒下的财富,也足够几十代人生活的了,但生意做到这个程度,钱财对于老朽已没有什么意义,我心中考虑的已不仅仅是家族的生存,更关心的是帝国的百姓,古语,‘兴也百姓苦,亡也百姓苦’,但在老朽看来,国家兴盛的时候,百姓就是再苦,也比战乱四起时的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要好得多。这一年多来,老朽虽然拿出了不少钱财周济平民百姓,但总感觉到杯水车薪,无济于事,所以老朽还是希望帝国能够恢复到太平盛世的日子,那时不仅我们家族的生意能继续做下去,百姓也能安定地生活。”

  秦思远耸然动容,道:“家主能有这样的心胸,确实令在下大为感动,不知你究竟有何打算呢?”

  上官云卓道:“我是一个商人,在这乱世之中,想保存自己的家族生意都困难,若要拯救天下的百姓就更是大话了。要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让百姓过上安定的日子,还得靠大人这样的盖世英杰。不过只要是能为天下百姓出一些力,顺带稳定家族的生意,老朽还是愿意做一事情的。”

  秦思远见他的话中颇有示好的意思,大为高兴,道:“如果我邀请家主和我一起共谋天下太平,家主是否愿意呢?”

  上官云卓笑着问道:“不知大人准备采取怎样的手段谋求天下的太平呢?”

  秦思远思索了一下,道:“如今帝国的问题不外乎外患和内忧两。所谓外患,主要是指鞑凶族、孟京帝国、日国对帝国的威胁,其起因也不一样。鞑凶族和孟京帝国原是帝国的一支,只是由于帝国对待少数民族的政策失当,使得他们叛离帝国自立了,在看到帝国的力量一天比一天减弱时,他�

  ��更萌生了入主帝国的野心。日国则纯粹是觊觎帝国肥沃的土地,丰富的物产,繁荣的文明,总想着将帝国吞并。内忧则较为复杂,既有枭雄们为满足自己的野心而挑起的战争,也有平民忍无可忍而高举义旗,还有官员**造成的民不聊生。总的来,内忧的根源在于朝廷的体制不合理,由此而产生了一系列问题。要想使帝国恢复到光武大帝时代的太平盛世,就要这两方面入手。”

  上官云卓道:“看来大人对这个问题思索已久,三言两语就得很透彻,只是不知大人认为是外患严重呢还是内忧严重呢?”

  秦思远道:“从近期来看,外患很紧急,从长远来看则是内忧更严重。”

  上官云卓问道:“此话怎样?”

  秦思远解释道:“鞑凶族已经占领了帝国的甘州、青州和秦州、并州的各一部,并有进一步扩张的可能;孟京帝国屡次发兵南侵,虽然都被风夕舞挡在了大散关,但他们毕竟还有上百万的军队,随时都有南侵的可能;日国在五十年前结束了战乱时代,经过五十年的发展,该国的实力已非常雄厚,更在鞑凶族和孟京帝国之上,兵力也达百万之众,侵略帝国是必然的,目前他们已经发动了试探性的进攻,相信不久后会有更大规模的行动。所以从目前的形势来看,外患更为紧急,若是应付不当,帝国很可能被三家瓜分。但这些外患都是由内忧造成的。帝国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历史悠久,各种技术先进,若没有内忧,帝国的实力在各国的十倍以上,三方加起来也不能和帝国相比,他们想吞并帝国都是痴心妄想,即使一时占领了帝国,但只要消除了内忧,他们迟早也会被赶出去。所以从长远来看,内忧更为严重。”

  上官云卓思索了一会,道:“大人的很有道理,不知有没有解决内忧外患的办法?”

  秦思远道:“外患的问题解决起来也不是很难,帝国虽然到了如今这个地步,但只要内部团结,一致对外,也能够组止住三家进攻的步伐,问题是现在朝廷已经失去了民心,帝国的各大势力都想自己称霸,在这种情况下,想抵抗外敌是很困难的。”

  第五十章联手

  上官云卓露出担忧的神色,忧心忡忡地道:“照大人这么一,帝国还是要大乱的了?”

  秦思远头道:“依在下看来,帝国大乱是必然的,不过这也未必完全是坏事,大乱才能大治,或许只有经过大乱,帝国的内忧才能得以根治,在不久的将来出现一个繁荣强大的新帝国。”

  上官云卓面色一紧,盯着秦思远道:“大人的新帝国是怎么回事?”

  秦思远笑道:“好这只不过是在下的猜想。或许朝廷会锐意革新,变更不合理的体制,重新赢得民心,使帝国再度繁荣富强起来。或许帝国内会出现一个盖世的英雄人物,重新建立一套体制,打造一个全新的帝国。这都是有可能的。”

  上官云卓紧追不舍地问道:“如果朝廷不能改变眼下的局势,大人是不是愿意做那个盖世英雄呢?”

  秦思远避重就轻地道:“如果形势需要,在下倒是愿意为帝国子民做一些事情的。”

  上官云卓知道自己和对方是第一次接触,对方内心的真实想法断不会轻易告诉自己,不过秦思远既然将帝国的形势看的这么清楚,一定有他自己的打算,何况自己也听了他在蜀州的一些做法,正有他刚才所的建立一套新体制的迹象,看来他的雄心是不的,只不过不会向一个不太熟悉的人透露而已。

  这样一想,上官云卓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换了一个话题:“听大人在蜀州推行种族平等、阶层平等之策,大人能不能给老朽究竟是怎么回事?”

  秦思远爽快地道:“当然可以。所谓种族平等,实际上是指让少数民族享受黄族同等的待遇。我刚才已经了,外患问题的根本原因是朝廷的政策失当,也就是种族歧视政策。少数民族被黄族视为下等民族,经常遭到歧视和压迫,他们自然会竭力反抗,再加上一些文化、信仰的差异和他们内部的诸如衣食不足等问题,他们叛离帝国甚至想入主帝国就成了必然。我在蜀州推行种族平等的政策,就是要改变这种状况,让少数民族享有与黄族同等的待遇,不仅不允许黄族欺压他们,还对他们实施教化,准许他们到官府做官。事实证明这个办法很成功,高山族义军不战而降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

  “起阶层平等,很多人都以为我是取消了阶层等级制度甚至是没收了富人的财产,其实这种法是不对的或是不准确的,我并没有这样做,也没有打算这样做,因为阶层等级制度已经推行了几千年,在帝国子民的心中已根深蒂固,想一下子取消它根本不现实。我所推行的阶层平等主要是指人与人之间的人格平等,当然也取消了贵族士绅的一些特权,比如贵族士绅不得无故欺压平民,贵族士绅和平民一样要交纳税赋且有服兵役的义务等。在我们蜀州,等级制度还是保留着的,不过贵族士绅更多的是一种称号、一种名誉,当一个人为国家、为社会作出了重大贡献时,就可以获得贵族的封号,当一个人的学问达到一定的程度时,就可以称为士绅。贵族士绅照样可以让平民为他们服务,只要付出合理的报酬就行。至于那些关于将贵族富户的财产没收了的法,纯粹是无稽之谈。”

  上官云卓松了一口气,道:“原来是这样,看来社会上的传言当真不可相信,不过大人取消贵族特权的做法还是有很大的风险的。”

  秦思远头道:“家主得不错,取消了贵族的特权,他们肯定不高兴,即便是迫于形势表面上不反对,内心也不会赞成。不过帝国已经到了如今这个样子,不冒一冒风险,是无法打开新的局面的,只要这个制度能赢得民心,这个险还是值得冒的。”

  上官云卓道:“大人刚才希望我能和你一起共谋天下太平,那么我能为大人做些什么呢?”

  秦思远笑道:“家主总算问道到核心问题了。”他微微一顿,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继续道:“上官家族是京城的第一富户,又是有数百年历史的大家族,在京城的势力一定不,这第一,家主可以让你的势力支持我。”

  上官云卓不解道:“左宰大人为官数十年,门生故吏遍及天下,在朝廷和地方的势力庞大无比,大人还在乎我的这势力吗?”

  秦思远并不想暴露自己和父亲的矛盾,道:“要想干一番大事,自然是支持的人越多越好,家主以为呢?”

  上官云卓了头,继续问道:“那么第二呢?”

  秦思远道:“第二也是最重要的一。上官家族经营的是粮食,经营份额占了帝国的两成,这一对在下尤为重要,若是家主能够支持我,我从此以后就不愁粮草没有保障了。”

  上官云卓道:“蜀州乃天府之地,一向很富庶,粮草供应应该不成问题吧?何况我听大人在兴修一个什么大的水利工程,完工之后蜀州的粮食产量还将大幅度提高!”

  秦思远道:“家主的不错,蜀州是一个很富庶的地方。不过由于前任总督的政策失调,近几年经济大幅度倒退,土地抛荒严重,粮草也只能勉强保持自足。家主提到的十方堰水利工程,完工之后蜀州的粮食产量将提高三成以上,但短时间内还不会有太大的效果。更重要的是,现在战乱四起,蜀州也不能避免战争的降临,一旦大规模的战争爆发,粮食生产势必受到影响,而粮草的消耗却会大幅度地上升,因此我不能不有所准备。”

  上官云卓道:“大人既然如此坦诚,我也就直言相问了。大人知道,老朽是一个商人,在商言商,如果我与大人联手,大人能够给我们家族什么好处呢?”

  “问道好。”秦思远豪气大发,伸出五个指头,“在我想来,上官家族起码能够获得五个好处。第一,上官家族得到我方的庇护,将免受他方势力的打击。战乱一起,上官家族想独善其身是做不到的,惟有选择一个可以依靠的势力,才能使你的家族延续下去,而我给上官家族提供了这样的机会。第二,我为上官家族提供了一个永久的客户。我可以保证我方的粮草相当大的份额将由上官家族提供,在和平时期这就是一个不的数目,战争爆发后,这个数目会更大。第三,我方的势力范围内,上官家族有优先进入的权力,当然,前提是要合法经营。第四,家主可以实现救助天下百姓的愿望。如果我们能够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比家主拿出一些钱财救济百姓效果要好得多,家主救助天下百姓的愿望也算是间接实现了。第五上官家族可以获得良好的名声。正如刚才家主所,生意做到你这个程度,钱材或许已经不是你最关心的,但名声呢?上官家族难道不想得到帝国子民的敬仰?家主难道不想名留青史。而只要我们成功了,这一切都能实现。”

  “当然,这一切不是没有风险的,如果我们不能成功,那么家主的选择就是错了,而错误的后果是上官家族很可能在帝国战乱的浪潮中湮灭。但有一我是自信的,那就是凭我现在推行的政策,我成功的机会要比别人大得多。”

  “想不到大人不仅是一著名的政客,还是一个优秀的客。”上官云卓笑容满面,“听大人一,我也觉得与大人联手共谋天下太平的机会要大得多。”

  二人都刻意回避了采用何种方式共谋天下太平,是帮助朝廷还是另起炉灶?不过两人都是聪明人,心照不宣,这种事情只要双方明白就行,没有必要出来,以免没有一退让的余地。

  “这么来,家主是打算与我联手了?”秦思远脸上露出喜色,略带期望地望着上官云卓。

  “婉儿,依你看来,我们是不是该与秦大人联手呢?”上官云卓并不做答,而是转脸笑着问身后的上官婉儿。

  “爹爹你怎么办就怎么半吧,女儿并没有什么可的。”上官婉儿的脸色微微发红,“不过,女儿建议最好先和家族的元老们商量一下,取得一致的意见。”

  “那好。”上官云卓回身望着秦思远,一脸决然,“三天之后老朽给大人一个明确的答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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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州地处帝国西南边陲,东部与粤州为邻,北部同蜀州相连,西北隅紧倚康番自治领,南部和大甸国接壤。从整个位置看,春州北依广袤的黄龙大陆,南临辽阔的印太海洋,正好处在东南季风和西南季风控制之下,又受康番高原区的影响,从而形成了复杂多样的自然地理环境。春州全境东西最大横距一千六百里,南北最大纵距两千里,总面积约占蜀州的七成,人口则是蜀州的一半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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