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连,你竟然学会了正骨和针灸止血?”明升眼睛瞪得有些大,心里吃惊不小。
针灸一术,别说对外行来说高深莫测,即使是他学到研究生毕业,也只能算学到皮毛,让他用针灸缓解疼痛,调理身体,进行一些简单的治疗还行,但涉及到止血这种复杂的手法和技术来说,他依然没有学会。
在明升的印象中,信义大学恐怕只有医学院的副院长张鸿泰教授才能做到这一点。
刘连之前听到高浩称呼明升为老师,自然极为恭敬的躬了躬身:“学生略懂一些。”
看到刘连的姿势,再听到他的话,明升愣了愣,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想去摸刘连的额头,刘连有心躲闪,但想到对方是老师,也就没有动,任凭明升的手摸上他的额头。
刘连虽然满脸污渍,但自然没有发烧,明升诧异的收回手,道:
“你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没事儿吧?”
不仅是明升,其他学生也都愣愣的望着刘连,之前因为赵岩的事情,他们对刘连的话并没有太在意,但此刻也都察觉到了怪异。
唯一知道‘情况’的朱越看到刘连又犯傻,赶紧来到明升身旁,低声将刚刚发生的事情,以及刘连‘失忆’的情况说了一遍。
听完了朱越的叙述,明升微微皱眉,低声道:“怎么会成了这样?”
“我也不知道,我找到他的时候就是这样了。”朱越苦笑不已,随后道:“虽然失忆了不少,但没想到医术却变厉害了,甚至……厉害的让我感到有些陌生。”
明升点了点头,他也有这样的感觉,不过现在刘连看起来倒也没太大问题,除了‘失忆’和说话不着调之外,也还算正常,他现在要紧的是去看看赵岩的情况。
心里暗忖了一番后,明升对朱越嘱咐道:
“既然这样,你就帮我多留意着他点,有什么事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我先去医院看看赵岩。”
“嗯,我明白,明老师,您放心吧。”朱越赶紧道。
明升拍了拍朱越肩膀,看了眼刘连后离开了。
“明老师再见。”朱越、高浩等学生赶紧道。
刘连有心说些送别老师的话,这是礼仪,但想到自己现今的处境,又按捺了下去,刚刚明升和大家的反应让刘连明白,他又说错话了。
看到明升走了,一众同学又都好奇的围了过来,跟刘连、朱越他们一个寝室的叫高浩的胖子忍不住嘿嘿笑道:
“连哥,你刚刚那正骨的手法什么时候学会的,一拉,一上,卡擦一下就给对上了,简直太帅了!”
“是啊,我刚刚都没反应过来就给接上了,简直是神了!”另一个同学也赶紧道,满脸羡慕之色。
“刘连,教教我们吧!”
“是啊,刘连,你学了好东西,能不能教给我,我请你吃饭!”
“对,对,我也请你吃饭!”
……
所有同学都七嘴八舌的道,把刘连挤在中间,生怕漏了自己。
作为医学院的学生,尤其是中医式微的今天,提供给中医学生就业的机会也不多了,当初高考的时候要不是中医录取分数比西医低一些,他们也不会来学中医。
但是如果能会两手绝活,以后却绝对不愁找不到工作,至于这么多人都学会了带来竞争的问题,全国那么多医院,学会了还怕没地方去?
如果是以前的自己,刘连绝对不会藏私,但现在一切情况未明,更何况他也不清楚后世的医术究竟如何,毕竟这是救命的术法,他不能不慎重。
“抱歉,各位,今日身体抱恙,可否来日再叙?”刘连拱手道,同时眼睛看向朱越,流露出一丝求助的意思。
看到刘连的眼神,朱越一愣,随即回过神来,赶紧上前张开双手,对同学道:“大家今天就不要缠着刘连了,他今天发生了一些事情,身体有些不舒服,等他身体和精神好了再说吧?”
这些学生虽然都巴不得早点学到,但毕竟还在象牙塔里,没有那么市侩,看刘连神色间的确很疲惫,再加上今天刘连的怪异举动,也都点了点头,一边道:“刘连,那你好好休息,回头一定记得教我们啊!”
“是啊,咱们可是一个班的同学啊!”
“对,对,到时候我们请你吃饭,你一定要教我们啊!”
……
同学们一边说着,一边依依不舍的离开了寝室。
也就是这些学生会说这些,如果毕业后进了医院就会明白,一个医生的拿手技术是绝不可能轻易教人的,那可是别人的看家本领和饭碗,要是被你学会了他难道要喝西北风去?
这也不怪大家敝帚自珍,毕竟人都是有私心的,现在已经好多了,放在过去,不拜师根本不可能学到,即使拜了师,一般师父也都要留两手,除非嫡亲子嗣是断不会教全的。
看到同学们都离开了,刘连松了口气,如果再被折腾下去,他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得住。
“唉,这具躯体真真得尽快调理了。”刘连心里叹息了一声,要不是看到朱越这些高壮的人,刘连还真要以为后世之人都比较虚弱呢。
而高浩看到其他同学都走了,舔着脸凑了上来:“嘿嘿,连哥,你还喝水不,我再给你倒点吧?”
刘连正欲说话,朱越转过身,瞪了高浩一眼:“一边玩你的游戏去,没看到刘连累着了嘛!”
高浩愣了愣,挠了挠头皮道:“连哥今天究竟怎么了?”要不是知道以前刘连的性子,他真能猜到刘连跟人打过架,要不然衣服能脏成这样,还灰头土脸、鼻青脸肿的。
“回头再告诉你。”朱越摆了摆手,随即没再理会高浩,看向刘连,关切道:“怎么样,还好吧?”
刘连挤出一丝笑容:“朱兄,我还好。”
朱越点了点头,道:“那行,你先把衣服脱了去冲个凉吧,看你也累得够呛,洗完澡再睡一觉应该就好了。”
刘连一怔,面有难色道:“那个……朱兄,怎么个冲……冲凉?”
“我滴个亲娘啊……”朱越心里哀叹一声,无奈道:“得,算哥上辈子欠你的,看来不当你保姆是不行了……”
刘连尴尬笑了笑,在自己那时候虽然也有保姆这个说法,但刘连并不知道现在还是不是那个意思,即使是那个意思,保姆不是女人吗,怎么现在又成了男人?
刘连脑中一团浆糊,不过并没有问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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