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点损失对于蟹堡王来说,根本不算什么。这次它倾巢而出,率兵10万,目的就是强攻这块宝地。至于这些炮灰兵,他一点都不心疼。
虽然如此,但它也很快发现一个令它头疼的事情,城镇的正门高地上有两座很不起眼的防御塔,它们的射程十分恐怖,几乎哪儿都能射到。
这两个防御塔,每秒射出一根箭矢,现在蟹堡王的士兵正在以每秒2个数量减少,恐怖如斯。
很快,他再次命令蟹兵们出击。其他三个突破口兵力不变,让它们继续消耗石墙里人类的体力。而城镇正门则兵力加倍,并由两只螃蟹精英带队冲锋。
战斗持续了近一个小时,蟹堡王得意洋洋,现在兵力消耗4万,算一算,那些人类已经精疲力尽,它也是时候表演真正的技术了。
可就在这时候,一道道魔法元素从城镇中传出,一道道绚丽的彩光在城镇正门口闪起。
在这一道道可怕的光辉下,蟹兵们呈扇形状被灭,一片接着一片倒下,现在连接近城门的机会都没有了。
看到这样的现象,蟹堡王变得更加疯狂起来,直接带头冲锋,它倒要看看那些家伙的人类再搞什么飞机。随着蟹堡王的出动,所有蟹兵都变得狂热起来。
“砰!”
蟹堡王没跑动几步,迎面就飞来一根手臂粗的箭矢。
“咔嚓!”
对方现在已经等候多时,就等蟹堡王进入射程,然而蟹堡王的反应速度并不慢,用巨钳挡下箭矢。身边一堆螃蟹被弹开的箭矢击中,死伤无数。
“砰!砰!”
正在它准备举钳嘲讽时,又飞来两根手臂粗的箭矢,它胡乱挥舞拍飞一根,另一根却直接插在它眼里。剧痛让它变得更加疯狂,脑子里一片空白,完全没有要逃跑的想法了。
因为动作太快,蟹堡王巨大的身躯首当其冲,最终被射成刷子。并被一个神秘的火球击中,不甘而亡。
因为靠近石墙才发现,城镇里人影点点,数量绝对超过1,不知道是那个傻子谎报军情,说只有10个人类驻守。
早知道有这么多狡猾的人类在里面,那打死它也不会贸然进攻,至少不会像此次这般无脑。
蟹堡王保持着进攻的姿态,一个个闪光的小宝箱从它身上爆出。
“这个boss爆了!”
“哇哈哈哈!”
肝道夫飞身而下,将那些东西捡起来。这个大家伙的给予的经验非常多,让击杀它的恒为幕直接到达5级,魔力和体力恢复至满状态。
因为是这妹汁拿下最后一滴血,所以这些特殊的箱子要她才能开启。战斗还在继续,恒为幕将小箱子都塞进背包中,继续施展自己的刚学会的技能。
她现在对自己的情况有了不少的了解,她能够操控魔法,就如同某些网游中的魔法师。另外,她可以通过多释放技能,从而提高技能的熟练度和伤害。
也不知道镇长肝道夫从哪儿找出来两本技能书。
第一本是《风珠》,学习起来十分简单,而且是范围性攻击,消耗魔力聚集风元素,并将风元素凝聚成玻璃球的形态,然后推动出去。初级的风珠伤害低,范围小,魔力消耗也不少。
第二本是《火球术》,学习起来有些困难,单体伤害大,魔力消耗也大,附带引燃效果。施法时需要聚集周围的火元素,又热又麻烦
正因为这些给力的技能,他们这里仅仅三人就能守住,多余的人可以去其他入口援助。
蟹堡王阵亡后,螃蟹大军的进攻速度变得越发缓慢,渐渐的就有蟹兵精英带着蟹兵撤退逃跑。
看到这样的情况,时机已到,镇长肝道夫立刻发号指令追击。现在蟹军已经奔溃,能杀多少就杀多少,最好能抓些活的。
战斗持续6小时,十万蟹兵有6万变成了尸体,有2万被活捉,剩下2万比较强壮的逃出生天。
今晚大家简单整理一下便休息了,明天注定是一个忙碌的日子。
就这样,艾欧尼亚第一个佣兵团诞生,他们由一群精壮的汉子组成。而且今天他们要出发去一个很远的地方——卡萨洛城。
因为要完善城镇建设,这里还需要打量的木材和石料。为此他们准备6车螃蟹精英,个个足有半个人高,而且还是活的,可以保证肉质新鲜。
卡萨洛城依山而建,大部分地区属于山区,树木繁多,海产品一般都来自于亚维特岛,价格昂贵,而且不够新鲜。
这些蟹兵精英,一个就足有20斤,可以换得不少金币。
另外,今天还有一队人会去风车镇。他们的任务相对要简单些,出售蟹肉并换购其他食材,顺便招募流民。
满城都是螃蟹尸体,新的组织——妇联生产大队诞生,她们由一群有梦想,有干劲的妇女组成。
被扎成马蜂窝的蟹堡王依旧被摆在城镇的正东方,暂时没有足够的人力去搬动它。对此,肝道夫就等待精灵勇士再次扩展石墙了。
由于物资的供给,铁匠铺再次一次壮大,成员足足扩展到50人。
现在大家正研究着如何利用蟹兵的钳子和外壳打造装备,特别是那些蟹兵精英,钳子的硬度堪比钢铁,它们的蟹壳可以用来制作盾牌,普通的弓箭无法击穿。
就这样,按照攻击之爪的模型打造,老铁的铁匠铺打造出“致命蟹刃”,仿生原理,使用者将改装的蟹钳套在手臂上,可以轻松挥舞。
因为蟹钳覆盖面积较宽,整个小臂都能被坚硬的外壳保护起来。双手攻击显得更加敏捷,夹,刺,横扫,多功能!
一个十分安静的地方——高等精灵农场。
这里出现一名不速之客,他拧着装有果酒的瓶子,正盯着精灵农场发呆。
从面包屋里出来的李沐枯仅仅站在后方,并没有打断那人的思绪。就这样,两人都呆呆的站立半个小时。
也许是腿站麻了,装扮邋遢的男子弯膝坐下,又给自己灌了一口果酒。这个高高的椭圆形建筑很眼熟,但他又忘记在哪儿见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