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RB(我去了怎么回事为什么写岛国会变成首字母,我用的又不是五笔,给我搞什么全拼。我焦尽脑汁想了两秒钟的名字不就白瞎了。罢了、算了,用岛国的国徽好了,就叫日向菊花,看到这个名字请自行脑补:日向岛国。——by做作业..啊呸。是作者叶。)。
日向菊花一紧,肚子一疼,浑身一震,有一种被猛兽盯上的感觉,可是紧张的一会,就撑不住只能先安慰肚子里的孩子,没错她怀了孩子,差两天才有七个月大,可是外面的火光与惨叫声,明显是不会放过她这样的孕妇的,没有侥幸的她心里泛起了一丝悲苦。
日向陌生的字眼有多久没有用到这个姓氏了,你是日向家族的人,别害怕,这是她一路生活过来所支持她的东西,平静下来后,没有来由的她想起了那在木叶的日子。她的降生似乎没有被祝福,至今她也不知道抱着她回到日向本家的族长是不是他的父亲,每次的询问都会是沉默以对,对外的询问也是如此。
日向家的长老们强力的反对这给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孩按上菊花这个名字,毕竟作为有着悠久历史的古老家族来说,名字是很重要的,而这个日字就是这一辈中,类似字辈的存在。只有宗家的男子才被允许用这个字,连正正经经宗家的女子都没有可能用,可是族长竟然让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孩冠上了这个字,自然引起守旧的长老们的反对。(这里一提,日差,日足,就是这样,而雏田,火花,就是没字辈的,她们这一辈的字辈是宁,就像宁次,这是日足强硬通过的给日差的孩子冠上了这个字,这里不能说没有这件事的影响,才能开此例。)
最后反对无效族长成功了,但是也有了交换条件,那就是日向菊花没有成为忍者的权利,族长似乎是打算让她作为一个普通人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就同意了,因此她的童年像是一个深闺的小姐一样,足不出户,这样的生活持续了很久直到日足和日差两兄弟的出生,她的生活才有了改变,不再是那样的单调。
族长夫人,是的日向菊花记得她一直是这么称呼那个她的,那是一个刻板的女人,不是因为背着她我才敢怎么说,她的一举一动都像是妻子的样板,时时刻刻约束这她这个长女。她还是个好忍者,可惜她不是一个好母亲,因为那时的战争,她很快就回到了战场上他丈夫旁边尽妻子的责任,而那两个小家伙可以说是我那段时光里最美的留影。
那两个小家伙让我知道了姐姐的责任甚至是母亲的责任,他们的健康成长几乎就是那时我的全部,虽然忍者的训练她不懂,但是她还是尽心尽力的安慰劳累的小家伙,看着他们相亲相爱,这种喜悦让她忘记他们还是宗家的孩子,他们迟早会长大的。
宗家和分家之争离她太遥远了,她不清楚这一切,却不自量力的想要改变,可是最后她竟然被日差给制止,日差早已经接受了自己的命运,那她所做到一切算是什么,那没有力量的哀求算什么,她没有一刻不去痛恨自己没有力量,可是这最终连日差你也要背叛吗,是的这是背叛,日向菊花不成熟的心里只有这个字眼。
她变的想要逃离,逃离那个似乎无时无刻不在嘲笑她的地方,就是那时她遇到了他,没有什么狗血的剧情,只是单纯的利用罢了,长时间的深闺生活早已经让她跟平民划开了界线,心底的矜持就是道鸿沟。
那只是一个游走各国低贱的行脚商人,地位差距太远,要不是那时对于一个普通人日向家已经习惯而不怎么管她了,让她随意出门,她也不会遇到,他绘声绘色描述的它国风光的场景,让她着迷让她心动的是外面的世界,她在心底呼喊着,带我走,我不想留。
然后她跟他一拍即合,日向菊花花费了大量的私房钱去学习,最后变成了肉..成功的成为了一个优秀的理论上的行脚商人,她的深闺生活可不是白学的,有些关键的东西只能抓在自己手中,就像是家里的钱。
已经有了把握的日向菊花准备好了一切,偷偷的溜出了木叶。可是这怎么可能瞒得过日向一族,只是她的情报一直是交给族长看的,所以对于日向菊花的逃离族长表示十分的恼火,直接派出了日差、日足两兄弟去追击,结果竟然让菊花给逃了,族长狠狠的惩罚了两兄弟,表示没有这个女儿,而这作为宗家的丑闻而禁止传播。只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的新年开始,每年宗家都会收到一份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的礼物。
可是自从一张照片寄给日向族长之后,就再也没有礼物寄回了,那是张婚纱照,笑靥如花的她依偎在一个有些木讷的汉子怀里,那天日差、日足,难得的跟父亲喝了一大碗。只有祝福,没有打扰她的意思,哪怕其实日向菊花这几年陆陆续续带回了许多有用的情报。
照片上两人的故事很简单,日向菊花厌倦了漂泊的生活,她获得情报也不轻松,经常游走在生死线上,没有别人要求是她自己想要这样做,哪怕放弃好不容易达成的生意,哪怕经常逃亡。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生活,因此也能自己选择结束,回过头她才发现一路走来,跟随的人换了好几茬,只有那个他还在,不离不弃。
因此放弃了一切的他们回到了他的家乡水之国定居,哪怕为此断了跟日向家的联系,水之国没有缝隙留存菊花跟木叶联系。哪怕他们家乡不是很欢迎他们,只能居住在最外围的山上,哪怕每天平平淡淡的,为柴米油盐操劳,他们还是有了他们的结晶,这上天给予他们的珍宝。
他们称之为幸福,可惜他们的幸福是易碎的奢侈品,在战乱频发的世界里,没有绝对的安稳地方,一切如同泡沫一般,绚丽却不得触碰,就像现在一切就被突如其来的屠杀给粉碎了。
事不可为,住在山头上的是她的幸运,一时半会,杀不到这里来,也是她的不幸,山下被包圆了,她就是瓮中的那只鳖,没有退路,日向菊花一咬牙,拿出了她行走各国男扮女装时用的束胸,将肚子一圈一圈的绑紧,直到正常大小,顺便也将胸也束缚了起来,套上男装,打扮打扮就成了一个微胖的中年男子,做好这一切的日向菊花,尽量放松身体的方式躺在了床上,将一把剪刀抵在了心口,随时准备着。
带土向着这儿来,他从智博那里得到了这里有一个类似拥有白眼的人,智博已经观察过好一阵子了,被遮住的那双眼睛肯定是白眼不会错,智博有这个把握本来这个情报最终会由日向家处理,而知晓此事的日向宗家大概会压下去,将其列为极密的间谍,这样完全封锁掉这个消失走漏的可能,让日向菊花平安的过下去。
但是来接这个任务的人是带土,而这时的带土没有遵守规则的想法,又有能力,就直接看了密报,让一个研究员看到了平时碰都不能碰的研究对象,这不就是羊入虎口了。
日向一族的保守,在木叶想研究白眼,简直就是逆鳞,日向对每只眼睛都守的很紧,加上白眼的侦查能力,在木叶想暗地里研究基本是不可能的。而且带土的年龄和权利都是硬伤,连自己的隐秘研究所都搞不成,所以带土许多想要进行的实验都没有条件做。
可是现在有可能得到白眼,带土可不管这眼睛的前因后果,到手再说,他的研究之魂已经沸腾了。漩涡面具上的空洞露出左眼,已经有三个勾玉在转动,盯着不远处燃烧的村落。
带土马力全开没有打算省着用写轮眼,须佐能乎全开,咆哮的骷髅铠甲,一路切果砍菜一般,杀到了最顶的山上,写轮眼已经注意到了里面的情况,默默关闭了吓人的须佐能乎,打开了房门。
听见房门打开声音和从门外透入进来的骇人的气势,那时一股怎样的气势,那么的绝望,那么的悲伤,那么的血腥,让人浑身发凉。连经历颇多的日向菊花心也忍不住跳慢了一拍,在那股气势中浑身一僵,心都到了嗓子眼,俩腿控制不住的一松。
下身一片温热,接着就是婴儿的啼哭声,这日向菊花平日最期盼听到的声音,这时却让日向菊花心如死灰,“完了。”心里回荡着这句话,浑身没有半点力气的日向菊花转过头来,直勾勾的看着门外的来人,她要看清来人的样子,可惜那人带着一个面具,不是她期盼的那个人,不过漩涡面具中那只血红的眼珠中,日向菊花不知为何的心里平静下来,对来人感到有些亲切。
带土进门听见哭声的第一反应我去这里我是不是不好进去,第二反应,难道有买一赠一的好事,第三反应,现在这时候还是别刺激这位妈妈了,带土默默的开启了幻术。
日向菊花在看到那只眼时终于认出了这个木叶第一大族的特征,写轮眼,是木叶来人了,因为刚刚生完孩子,担惊受怕了这么长一段时间,紧绷心神已经松懈下来,被带土的幻术轻而易举的成功了。
日向菊花轻而易举的信任了这个人,没有怀疑他的来历,不过仅存清醒日向菊花还是开口了:“您来了,我不行了,血好像停不下来了。将我的孩子带走就好了,孩子的名字我拜托给孩子他爹去想了,孩子他爹也是时候回来了吧,虽然不希望他回来,但是他还是会跑回来吧,跟以前一样,赶也赶不走。咳、咳我的孩子拜托给您了,带回日向家,将屋里的东西一起带去给日差他们,他们会明白的,他们会照顾好孩子的。”有些希翼的说着。
带土朝着日向菊花指向房间的一个地方走去,那里有她说的信物,找这些东西倒也不费事,作为一个人道的研究员,满足一下实验体的愿望还是没有问题的。那个愚蠢的、可敬的、可爱的,女人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