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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是新婚,可有燕尔?(1)

邪王狂妃 萧萧十香 2483 2024-11-16 16:45

  暗暗发誓:她的身子,连带她的心,在今夜他都要征服!

  舌颠软软地添往了她眼眶周围,在那些惹人厌的泪落下来之前,他得先发制住它们。滑吻到了水乐乐的唇舌间,巧妙地含起了那酥软的*********渐渐湍急,到最后已分不清,那红唇上的唾液究竟是谁的。

  他的挑拨,终于使水乐乐消极的回应,转为了积极的迎合。

  他轻笑了。

  心地深处,渐放出柔柔的漪痕。

  对女人,他何曾这样迁就过?行房事时,他何曾这样顾虑过女人们的感受?而在今夜,他竟然如此地任自己用房术宠溺起一个女人来。

  该死的,他做着的都是些什么事!为何,无端地对这女人怜惜起来?

  不……他怜惜的,只是他的孩子的母亲。

  孩子的母亲?蓦地忆起水乐乐已是有孕之人……难怪,今晚她的分应有点不同往常。她的身体明明是需要他的,而在心地里却在抗拒着他的身体。这心理因素,只是一个孕妇的正常反应。虽然,这笨女人并不知道她已经怀有自己的骨肉。

  他了解女人显然比身为女人的水乐乐更要清楚,孕妇在怀孕的前三月和后三月是不适合行房事的。看来,今晚他实在不该在这女人的身上下这么多的工夫。

  他该去……传一两个姬妾来服侍自己才对。

  现在并不是很晚,很适合在此时传唤女人来和自己云雨**。奇怪的,他此刻竟不想从另外的女人身上寻求慰藉。在心里,他为自己找了(嫌太麻烦)的托词。

  大火已被点燃,想要熄灭已是不可能的。

  他会尽可能地……小心一些。

  心中憩笑,这缘故,大概是拥着的不仅是一个活色生香的女人,拥着的更是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吧。

  该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为此,本王今晚付出了多惨重的代价?

  要如何才不会伤到你腹中的孩子,要如何……才不会伤到你?

  该死的女人,你知不知道,为此,本王今晚忍受着怎样生不如死的折磨?

  不知何知,在他的臂腕中,她已沉沉地睡去。

  看着那张清雅的娇靥,浅浅的笑浮上了他的唇角。

  怎样的心?怎样的意?因何,他那邪恶的灵魂,释放着陌生的柔意?

  笑去了,烦愤复现,却不忍惊醒怀中的人。左手取出枕下的笙萧,轻吹着绵绵的夜曲。

  在浅柔的萧声中,那树阴下的黑影消失在了夜暮中。

  清晨的第一线阳光射入内室的时候,南宫萧已警觉的醒了。臂腕中,新娘依旧睡得沉沉的。都说孕妇有嗜睡的习惯,看来并非谣传乃是真的。

  手臂早已酸麻不已,想抽离出来,却又怕惊扰了熟睡中的新娘。是在何时,自己做起事来也变得这样的瞻前顾后?

  小心地将佳人的头部放在枕上,他还是起了来。

  整个新房现在看来都是让他窝火的,昨晚未觉,现在才看清所有的香案、桌椅上都被礼盒塞得满满的。正欲将那些礼盒挥于地面时,蓦地忆起伊人还未醒来。这贸然的举动,怕是要惊扰了她。

  换上了白袍素衣,轻巧的抽出壁上悬着的长剑。

  剑呼声过后,洁净的手指上沁出了刺目的鲜血。再悬剑的时候,已抹了些微的血迹在绣床上。她终是因他而失身,他不能让她为世俗的眼光所鄙夷。

  近乎疲惫地坐于雕椅上,余光瞥向床上还酣睡着的女人。

  他与她的人生才刚交接、刚起航,以后的生活里,他该怎样于之相处?

  隐隐地意识到,对她的特别眷顾,似乎已不再仅仅因为她是他的孩子的母亲的缘故了。除了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孩子为纽带而形成的婚姻关系外,对她,似乎融进了些别的什么。

  倘若能肯定那便是喜欢便是爱也好,可是那什么什么的因子,他根本就确定不了。鬼知道昨夜对她的旖旎缱绻是不是自己一时的心血来潮。

  “王爷……”

  思绪被打断,转眼,南宫萧见到了翡翠带着一行丫鬟已盏侍在了自己的身后。

  往昔的(萧宫南)自是无法与今日的南宫萧同日而语,翡翠恪守着下人的本分。“王爷,水来了。”

  “先去外面候着。”不想去搭理这大群的丫鬟,南宫萧依旧坐于香椅上凝神沉思。

  翡翠悻悻地瞥了他一眼后,和众侍女们一道退了出去。合上房门的时候,不忘在心里将南宫萧诅咒了一百遍。

  他们是被皇上赐婚的,今早……依礼仪好像要进宫给皇上和太皇太后请安……

  忆起这,他醒悟过来该叫她起床了。

  哈,昨夜再次于她**后,她该不会闹着要与自己解除婚姻关系吧。既如此,可以放心地叫醒她了。

  她睡的极熟。

  梦境里三色堇遍布的星月岛,她自小生长的那块土地。

  并未曾意识到现实中的自己离开那里已有三月了,更未曾想到自己在昨夜已嫁为人妻。

  浩瀚的海边,她迎风而立。那温柔的和风轻罐入鼻息。

  记忆仿佛回到了十三岁的那年。

  那年,她在汤池洗浴,那个一袭黑衣的刺客闯了进来。

  伴着她的惊慌,他颓然倒地。

  她救下他,亲自侍奉他,为他端茶送水。那是她真心喜欢上的一个男人。

  原以为养伤的日子可以就这么天长地久地持续下去,殊不知,他竟然不告而别。

  养伤的一个月来,他留给她的,只有他的名姓。除此,再无其他。

  不常言语的他,竟然不知晓她的身份。只因,他对什么都漠不关心。

  梦里,心微微地跳动着。似觉得,他又回来了。

  觉得,他离她那样的近。

  那似曾相见的感觉,是那样的真实可触。

  时间并不能磨灭记忆,他似乎还存在自己的心里。

  苏河……

  轻唤着他的名字,她的心依旧有砰砰乱跳的感觉。

  梦酣中,似听到有人在唤着自己。她正甜蜜地思虑着往昔爱恋的人呢,谁这么不识趣地想要叫醒她?(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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