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了一下子,江南生又把三个饭盒从包里拿了出来,我上前想去拿,谁晓得他把饭盒往上面一举,他个头比我高一个头,这样一举,举到一个我够不着的位置,一副挨打的样说:“行了,饭我已经给你们看了,现在,跟我练习一下拳法,练好了才能吃。”
我已经饿的头都有点发晕了,带着哭腔说:“哥,你不是说跑到了就可以吃了吗?”
江南生很认真的说:“我说的是把早饭拿给你们看,可没说让给你吃,我只是给你看一下罢了”
“这……”
操!这个江南生牛高马大心眼也有这么细。
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按他的意思办了,终于能到吃早饭的时候了,跟我平常吃早饭时间整整差了三个小时,好在江晓美做的爱心早餐太好吃了,要不我连吃饭的力气都没了。
早上的训练结束后,江南生就放我们回去了,一到家我就洗了个澡,倒在在沙发上,江晓美这时从房间里走出来,赶紧过来给我揉捏肩膀,娇声妖气的说:“累了吧?”
我无力的看了她一眼,说是的,她举起小粉拳头,对着我眨了眨眼睛,说道:“努力加油哦!”
望她那双漂亮双眸,我感觉精神一振,跟她击了掌,说道:“加油。”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都在艰苦的训练中度过,而顾含雪也带着被选出来的精英份子到了训练之地,开始了正规的训练,那安保公司的事,就交给了肖航明去做,不需要我去打理了,交易市场那边就全权交给了戴俏蓉,这丫头精明能干,我是一百个放心。
我们这边是井然有序生活安排的妥妥贴贴的,而荣家那边就处于焦头烂额之中,先是荣老爷子受贿的证据被抓包,牵扯出整个花都市一批官员,弄得形势紧张,后是荣家企业被爆出各种丑闻,荣家旗下涉猎的所有项目都受到致命打击,那垅少在这时候亲自出马,一举收购合并了荣家好多企业。
除了垅少之外,预见荣家未来局面的如玉此刻也得到不少好处。
一个月后,荣老爷子被发现死于家中的池塘,警方初步断定是自杀。
当天,张孝林因巨大贪污受贿案锒铛入狱,他的妻子作为同犯也被抓了,他们的家业被全部没收充公,但张栾雄不知去向。
听到这些消息时,我们正窝在家里吃饭,陀陀哥也在。听说张孝林一家落得这种下场,陀陀哥无不感慨的说:“张孝林那老头子倒了,从现在起,整个花都市再没有人能威胁得了楚天祥了。”
我不经意的笑着,说:“对啊,这下子楚帆更加嚣张了,花都市那些二代在他的面前一定会是俯首巾耳,惟命是从。”
陀陀哥面色突然变了一下,但立即又恢复了平淡的神情,不以为然的说:“是啊,所以,选边站这东西还是有学问的,远对了,前途无限,选错了,一败如水。”
听到陀陀哥这么一说,我心里好难受,心想这就是他要选择楚帆的原因?难道他觉得我失败了一次,永远都会失败吗?所以他才会选择跟着楚帆?想到这些,我的心一阵一阵的抽痛,拿起一杯啤酒猛喝了一口,这时,我的手机响了起来,居然是张栾雄打来的。
我咯噔了一下,给一旁的郭铭秋使了个眼色,他马上拉着正吃得开心的小桑子说:“我你去楼下帮我取个快递。”
说是取快递,其实是让小桑子去另外几个保安所在的房间里,房间里放着一台电脑,这是特意为张栾雄准备的,自从他失踪后我们一直在追踪他的消息,只要张栾雄一开机,他操作任意一台电脑就能定位到张栾雄的位置。
小桑子心神领会的点了下头,擦了擦嘴吧,然后就匆忙的离开了。这时,我的手机铃声没有了,江晓美走了过来,问我谁打来的?我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说只老鼠,这下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江晓美看到来电显示上的名字,脸一沉,十分担心的望着我,那郭铭明却悠闲自得的用手敲着桌子,我连忙拿起手机,按了下听键,问道:“张少爷,有事吗?”
陀陀哥眼睛闪了闪,马上站起来去了厕所。
我一惊,不用说就晓得,陀陀哥很可能去厕所给楚帆通风报信去了,而这事儿一旦让楚帆晓得,他说不定会利用张栾雄对我的仇恨,找到张并说服他对付我。
手机那头传来张栾雄怒吼的声音,他大声的吼道:“牛根!你玩我!你居然联合楚天祥,弄得我无家可归,逼死我的家人,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我说:“张少爷,你觉得你自己有本事就来找我呀?我还是好心劝你去自首吧,虽然那里的饭菜不合你的心意,但是还是有吃的。”
张栾雄恨之入骨的说:“牛根,你别高兴太早了!咱们走着看!”
他讲完就把电话给挂了,没一会儿,小桑子就回来了,陀陀哥也从厕所里走了出来,大家就像没事一样,继续一起吃饭一起喝酒,等用完餐后,陀陀哥就离开了我家,小桑子这才说道:“那个张栾雄应该在手机周围放了信号干扰器,没办法锁定他的位置。”
看来张栾雄真是警惕,我开始还想着偷偷找人抓他,把这个祸害给解决了呢,没想到他警惕性如此高,倒让我很被动了。
此刻,我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我拿出来一看,是很疏的号码,我直接接听了,手机那头传来一道很有底气的声音,他说:“牛根,花都市见。”
“牛根,花都市见。”
这一句简短的话,却让我全身都跟着颤抖,一股寒气随即涌上身来,我刚想说话,那头却已经把电话挂了。
我拿着手机,一颗心便悬了起来。
看见我面色凝重,郭铭秋警惕的问我是谁打的电话?我皱了皱眉,说:“是肖肴翫。”
虽然我和肖肴翫接触不多,但因为他给我印象很深,我一直就记得他的声音,他的声线与众不同,浑厚特别好听,很难让人忘记的那种。
郭铭秋眉头紧皱,说道:“肖肴翫给你打电话?”
我说他要来花都市了,打电话是想告之我一下,口气又像是宣战。我有种强烈的预感,那就是肖肴翫这次可能要长留在花都市了,之前青山客不是说这家伙在丽江那边遇到了麻烦吗?他该不会是被赶出来了,所以也想来花都市这边瓜分荣家吧?越想越觉是这么一回事,危机感压得我不能透过气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