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她们走远了这才吐了口气,感觉自己想多了。
警察没有在王麻子办公室里搜到东西很快就撤了,酒吧照常营业。而我很快就被王麻子叫去办公室了。
王麻子精神抖擞,用手摸了摸他那发亮的脑呆,笑着对我说:好小子,做得好,今天你就是我王麻子的弟兄了。
我大喜过望,一个劲的点头。
王麻子接着从抽屉里拿出一沓钱,推到我的面前,我目测了一下,应该有两万。然后微笑着问我:“你怎么知道如玉要害我?”
我没有谢绝他的好意,直接就把钱收到口袋里了,想着这两万大洋并不多,我是救了他一个产业。现在想想如玉对我还真是大方,动不动就是给我几千,而且凭我所知道的,她常常在外面大手大脚花钱,这就让我觉得好生奇怪了,她哪来那么多钱?她也不就是一个百货公司的老总吗?并非真正的老板,拿的也是百货公司的薪水而已。
为了让王麻子信任我,我把自己的经历都说给了王麻子听,我说我在她们的眼里还不如一条狗,还要帮她隐瞒个人的喜好。欺骗她的妈妈。
我把自己说得很卑微,很可怜,受尽了折磨与侮辱,所以才想着要报复如玉,经常偷看她手机,今天刚好看到她想陷害王老板,所以才冒险报信的。
我说的绝大部分是真实的,王麻子听后自然相信,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叫我好好跟他做事,让我继续潜伏在如玉身边,如果有什么风吹草动,第一时间告诉他,不会亏待我的。
后来我就出了王麻子的办公室,王麻子并没有意思想去报复如玉,这点让我有些失望。个人猜想也许他要报复如玉他也不会告诉我,因为我名义上还是如玉的丈夫,也有可能不会完全信任我。
我觉得酒店里一定有奸细的事情应该要告诉王麻子,但我觉得此时说了有些不妥,我不能表现得太聪明了,这样王麻子肯定不会信任我,我能想到的,王麻子定然也能想到,他一定会去查怎么把那包东西藏进去那么隐蔽的夹层里。
现在大家对我的态度彻底改观了,个个都对着我笑,但我觉得他们笑得特别假。
他们以为我太老实,私底下议论因为我给黄麻子打了小报告才挤走了组长刘凯,说我这个人看起来忠厚老实,心眼可不好,还是要小心防着我。
被工作的同事误解这种感觉我心里特别难受,我好想开口跟他们说清楚,但我还是忍了下来。我想总有一天我要堂堂正正地做人摆脱那个女魔头,我要用我的能力证明自已比别人强,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觉得自己是有眼无珠的。
我对未来充满着信心,干起活来特别卖力,更加认真,大家对已升职的我也没有像以前那样为难我,欺负我了,对我的是非也少了。
下班后,我急切地想赶回家去,我特别想知道如玉现在是什么表情。
于是我走到路中间想拦辆出租车,突然有人从背后用麻布袋套住我,对着我就是拳打脚踢的。
我被麻袋罩着根本就反抗不了,一会就被几个人架住,把我扔上了车。
在车上,他们对我又是一顿毒打,但是一直没有说话,我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打我?我想要开口问他们,但又怕是如玉派的人,那样我会死得更难看。
这样车一直开着,过了十分钟左右,我就被他们扔下了车,接着他们又打了我一顿,我被他们打得全身仲痛,身上没有几处是好的。
忽然,我听到一个声音,说:“凯哥,怎样?要不要卸了他一条腿?”
“算了,我跟他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打他一顿就行了,我只是想给点教训他,出点气。”这很明显是刘凯的声音。
是刘凯。难怪他那么嚣张,原来是地痞无赖,真没想到他因为被开除的事情找我报复。这真是江湖险恶,什么人都有,这对于我农村出来的穷小子已超出了想象。
接着他们又狠狠地打了我一顿,我反抗不了,只有用手死抱着自己的头,身上不知挨了多少下,痛得我差点晕死过去。
我整个人的意识是迷迷糊糊地,好像模糊间听到碰碰的声音。
好像有人在打架,肯定不是为了我。
紧接着就听到刘凯鬼叫鬼叫喊道:“快跑!”我没有想到刘凯此时也会被人修理了。
我觉得奇怪,我难道被救了,不可能,在这座城里我连一个朋友都没有,就算是化妆品公司有几个认识的人,但他们也不会为了我怎么样,这个点更不会出现。因此,我没有其他认识的人了。
我正猜想着,麻布袋被解开了,我用力伸出个头来,发现视线周围没有人。
我以为人全都走光了,站了起来,忽然看见不远处还站着一个人,她穿着一条背带裤,一件条纹t恤,头戴了一顶帆布帽,一看就是个女的。
她看起很利索,从女人的身材来看我敢断定是个美女,我能感受她的青春气息,感觉她很有朝气。
我禁不住对她喊道:是你救了我吗?
她没回头看我,却回答了我:“是的,你就是那个乡下人?”
她说话很平和,我听着就很惊悸,这下全部都露谄了,我太倒霉了,怎么尽遇见这样的事?如果是个熟人,或者是如玉所认识的人,那我岂不就这样暴露了?
我脑海里闪出想跑的念头,刚转身发现还有一个人站在身后的不远处。
这是一个身体很结实的男子,从他那种样子看来,有点像那个美女的保镖。
想跑的念头立刻打消了,于是我麻起胆子问:“你是谁?怎么认识我?”
那女子这才回过头来看着我,她朝我走了几步,近了我很多。我一看,这个女人长得真漂亮。青春亮丽是肯定的,她身上有种说不出来的气质,让人觉得又不冷,又不娇作,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人,在她面前我更加地自悲了。
她很平和地跟我说道:“我是如玉的朋友,怎么不晓得你呢?‘
她还真是如玉的朋友,这回可真死定了。
这一听腿都发软了,抖动了几下,脸也白了,只见那女人看了我一下,笑了笑,她这种笑并不是嘲笑我的那种,我没有针痛感,只是让我不解的是,她对我没有敌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