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娟也喜欢穿旗袍,但她的旗袍穿的很含蓄,都是些连自己的脖子都包住的旗袍裙,少了这种半遮半掩的诱惑力。
雪晴着的是长旗袍,开叉到大腿,她的腿异常圆润,穿了双黑丝袜,,脚踝上戴着一条金脚链,给人一种很神秘的感觉。她的玉足白皙胜雪,虽然比不得她的手那么漂亮,却也是十分诱人。
“我……好热……”
她的声音忽然让我回过神来,我急忙把欣赏雪晴身体的眼神收了回来,这时她已经把手探进了我的西服里,隔着衬衣我就起了异样的感觉,我可不是柳下惠,我估计只要是一个男人抱着她,定会发疯的,不然,这个男人就是个阉人。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心中叨念着“她是垅少的女人”,想着一直打不到车,感觉附近好像有个医院,便咬着牙跑了起来。
我边跑边说:“雪晴姐,你忍下,想想垅少爷,再坚持一下,医院就到了。”
不知咋了一提垅少,忽然让雪晴清悟了一些,她把头埋在我的胸前,朝我胸上咬了一口,疼的我直冒冷汗,我也不敢出声,看她要哭的样子,我哪敢让她松口,想着咬吧咬吧,最惨就是少块肉。
接着,我咬着牙跑了五六百米之后,终于看到了一辆出租车,我挥手拦下,赶紧抱着雪晴上了车,司机好奇帮我打开车门,然后又偷瞄了一下,眼里全是暧昧。
我在车中紧紧抓住雪晴一只因隐忍而辛苦不断发抖的手,小声贴着她的耳朵说:“没事了,到医院就好了,马上就到。”
很快就到了医院,我把车费付了,然后抱着雪晴冲进了医院,我找好医生并把雪晴推进了抢救室时,此时的我已经是热汗淋漓,这时才感觉胸口痛得厉害。
我解开衬衫扣子一看,整个胸脯都被她抓红了,胸口上边还留有清晰的牙印,牙印边边还显着一些血丝。
我想着这咬得也够狠的呀,当时抱着她狂奔时,她那两只玉兔不断撞击我的胸膛时,我又面红耳赤,我甩了一下头,我不敢想下去。
大约一小时后,医生从手术室出来,要我去办住院手续。等我办完手续回来,雪晴已经被送到了病房。
来到了病房,我见到了一苍白疲惫的脸,哪怕妆再浓,也遮不住她的憔悴。原来整齐的盘发现在散落开了,柔顺的长发黑的发亮,刚好跟蓝色的旗袍相晖应,衬得她的肤色更加苍白了。
我走了过去,心疼的为她盖了下被子,我看见她的腿伤包扎好了,想着以后在这完美无暇的秀腿上以后要留下一伤疤,想着就很难过。
看着包扎好的伤口,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敢喝那杯红酒了,为了能走出盛谷溪,为了保持清醒的头脑,她自己把匕首插进了腿上,这需要多大的勇气,我难以想象。
这么一个娇美的女人,有一颗这么坚强的心,是什么样的东西支撑着她,才能让她毫不在乎的在自己身上捅上一刀呢?又需要怎样强的毅志,在受伤的情况下,还能谈笑风生?
我跟这个有着强大的内心的女人比起来自愧不如,这时我忍不住问了她一句:“这样值吗?那个合约有那重要吗?把自己伤成这样?”
她睁开了双眼,特别明亮。
如果说闭上眼睛的她,如同一个人在青山绿水中独享宁静的山水画,而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就像是一副色彩浓厚的油画,特别是她穿着这身蓝色旗袍时,让她少了昔日的温婉,全身透着一股神秘色彩。
此时的她,不笑比笑时更吸引人。
雪晴仔细的看着我,我的内心她紧张说:“雪晴姐,要做什么?”
她没有说话,还是看着我,我想她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在哪里。
“你没事吧?我们在医院里。哦,要不现在打电话给垅少,要他来医院看你?”我又说道。
于是我就拿出了手机。
刚想拨号,雪晴忽然坐了起来,夺过我的手机,她这样吓了我一大跳,她低下了头,黯然神伤,小声的说:“不要,不要打。”
此时,她嘴上的口红已退色了,嘴唇有些干裂,这让她看起来没有精神。我点了点头说:“不打,明白了。”
她冲我笑了笑,我连忙给她倒了杯热开水给她喝,让她润润嘴唇。她接过一次性水杯后,吹了吹,抿了一下,然后说:“谢谢你,今晚如果没有你,还不知会怎样?”
“你长得这么美,我不出手救你也会有其他的人救你,谁敢亵渎你?”我安慰的说。
雪晴放下一次性水杯,用了一个枕头半靠在床上,轻轻的笑了笑,说:“能不动歪念头的男人,可能就是你这个老实巴交的笨蛋了吧,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嫌弃我的男人”
我很想问雪晴那个嫌弃她的人是谁,但我也能猜到几分应该是垅少,这下我都不知怎么安慰她,找了个借口说太晚了,该睡了。
雪晴却很有兴致,她睡不着,问我说:“我该怎么报答你?你帮了我?”
我看了她一眼没说话。
雪晴更加有兴趣,说:“你讲好了,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这可是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导言,她这么说有点像在暗示我,如果我说想要她,估计她也会同意。
这么一个仪态万千,倾国倾城的女神,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玉女在床,玉体横卧,乌丝万千轻握手中,即使不笑,也让人灵魂出窍,恨不得立马揽她入怀,超然物外。
我是个有欲望的男子,而且血气方刚,这股子冲动自然是有的,可我看到那包扎好的伤口,这些念头就自行散去了。
我心里明白,雪晴自己也做不到,她现在只是在气头上说气话,气那个利用她却又不爱她的男人,气自己为了那个男人像一个傻瓜一样,现在她想把身子给我就想报复那个男人。
只是有些遗憾,雪晴把我估计错了,我虽然不是个好人,但我决不是一个乘虚而入的小人,不过,我也没有这个胆。现在我还没有搞清楚她与垅少究竟有什么关系?但每次垅少去水玲珑时,都是她陪在左右,如果垅少不在乎她的话,实在让人难以信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