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陀陀哥又好奇的问了一句话:“你真的没有把如玉给办了?可那女人的声音一点叫得跟真的一样。”
我口吻不好的说:“那是人家演技高超好吗?我恨她,为什么要跟她?”
我故意说的很大声,生怕顾含雪听不到,陀陀哥这时嗤嗤的笑了起来,我就晓得你这个二货是故意找机会来证明自己的清白的,看着他那憨样我真拿他没办法。
垅少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顾含雪,淡然的说道:“这样你就让如玉‘假死’,一来是为了保住江晓美的性命,二来是想趁此机会,看看那个‘老板’接下来要做什么,对吧?”
我认同的点了下头说:“是这样的,按照我跟如玉的约定,她回去之后会装死几天,肖肴翫则肯定就会出来找我的麻烦,我们要联手一起来演一场戏,我想看看最后这场戏的主角到底是谁?要让那个老板的现出原形,看看他到有什么目的?还可以把一年前帮助我的那个人给挖出来。”
垅少意沉思了一会说:“可能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样容易。”
我也很无奈,但我心里明白,放走如玉等于就是放虎归山,而我的计划也不是想得那么简单,特别是肖肴翫,他肯定不会配合我演戏,说不定真的要了我的命,因为这样我俩的仇恨越来越大。
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了。就算我今天所做的事情今后我带来无穷的麻烦,江晓美的命,我没办法做到不管,她若是在哄骗我,但我也认了。
我问了垅少花都近一年来的状况,他告诉我的情况和我从康平那里得到的差不多,还说明天要带我见一下肖航明,说肖航明手底下的那般势力都是为我准备的。
提到肖航明,我就想起来林月清,我问垅少她有消息吗?垅少摇摇头,我也不好多问,心里老想着她离开时说的事,不晓得她是不是已经结婚了?一想到这里,我就有种压抑呼吸困难的感觉。
望着窗外的夜色,我说:“垅少,很晚了,您早点休息吧,我得回宾馆了。”
顾含雪听说我要走,就把目光收了回来,缓缓的来到我身边,说:“走吧。”
垅少欲言又止的看向顾含雪,最后什么都没说。
离开水玲珑,我们和陀陀哥分道扬镳,返回了假日宾馆。
慢慢的打开门,我走进去,立即就听到一阵刺破天际的声响,我潜意识的把身体贴在地上,就在这时,顾含雪拿出防身用的匕首朝前向狠狠掷去。
我刚贴在地面上,几支箭就擦着我的身体插进了一旁的地毯里,要不是我早有练了这套本领,现在我肯定被射成了马蜂窝。
只听到墙角处传来一声闷哼,我跃起来打开灯,发现灯不亮了,我索性调拿出手机打开机上的手电筒,屋子立刻亮了起来,我就见到了康平正坐在离墙角不远的窗户边,抱着鲜血淋漓的大腿发抖,墙壁上及窗户边都是血,想必康平是想偷袭后我们想逃,可他没想到顾含雪能在黑暗中准确的瞄到他的位置。
见到地上的那些箭,想想都害怕,看到这些本来是我用来对付青山客的东西,转眼间就差点要了我的性命?
我看着康平,半眯着眼说:“康哥,你也太着急了?就算我猜到了是你了,只要你不急于动手我也不会轻易对你出手,可你为什么这样做呢,为了什么?”
康平完全没有平日的那副斯文劲了,脸上带着阴险的笑容,自大的说:“我就是想你死!”
看着他那可恶的样子,我非常气愤同时也感到幸运,幸好自己有所准备。
打开门之前,我看到我在门口放的一根细长的黑丝线没了,这黑丝线可是我特意想的办法在门口做的标志,就是为了防止有人进来,而我的房间是打了招呼不让任何人进来的,也就是我和康平有钥匙。我很快就猜到了康平这个叛徒很可能就在房间里,于是我用手势让顾含雪做好准备,我先进入,让目标引起注意。
我走到他身边,我冷冷的说:“想我死?看来你背后的那个‘老板’很担心肖肴翫这次还是没办法弄死我,于是急着想让你干掉我,让肖肴翫背黑锅,也许那个‘老板’觉得,只要我死了,我身后的那个人一定会显身,是吗?”
听了我这样一说,康平惊讶的看着我,他根本想不到我这么快就猜到了一切。
原本,我在回来的路上就一直想着这点,回来时,我把我在花都经历的一系列事情都在脑海里象放电影一样放映了一遍,忽然想起我被曾伟诬陷杀荣浩宣坤的那一次,那时候我就想不清楚,那个老板为什么忽然要致我于死地,他是查清楚了我的身份?跟我有仇?才想杀我,但想想黄娟的事,还有这次的事件,我想到了这个‘老大’不仅仅是想我死,而是想利用我的死引什么人出现。
而我在花都有垅少他们帮忙,有林月清留下来协助,实力也是有点了,我想那个‘老板’应该是担心我这次又会逃出天生,想要让我彻底消失,这才安排康平动手,而康平之所以选择在今夜动手,是想借着‘如玉’的消息,让大家都以为我是被肖肴翫杀死的。
只是我有一点想不明白,那就是为什么那个老板总是多此一举,在我想来,我和肖肴翫早就结下了怨恨,就是他不想杀我,肖肴翫照样也会想杀了我。
我好几次问过身边的人,他们的回答都是也许那个人是怕肖肴翫对我的仇恨不够深,但我又觉得这个理由不术充分,所以,除了想引出我背后那个人之外,那个‘老板’必定还有其他阴谋,可我现在只是猜想而已。
这些猜想让我头很疼,不管他了,反正最后答案一定会知晓的。
我看着康平,问他:“你和苟大爷是什么关系?他那么信任,而你却背叛他。”
康平不屑的说:“你自已想啊。”
讲完,他忽然说了句:“我不跟你玩了,再见。”
听到他这么一说,我的心都提了起来,眼睁睁看着本来还蛮精神康平脖子忽然无力的往一边垂去,他张着大眼睛,嘴角流出了血迹。
这太突然了,让我和顾含雪都惊的说不出话来,我用两根手指在康平的鼻子底下探了探,又在他脖子上的大动脉摸了摸,然后也瘫在地上,全身发凉的说:“姐……他断气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