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市,程式集团大厦,总裁办公室,程龙正低头看着文件,这时,一个年轻男子推开房门,表情有些慌张,几步来到程龙面前,说道“程总,汇丰集团耍赖,现在有人在郊区那个工地闹事,我已经查了,是汇丰的人。”
说话的人是虎子,虎子刚从工地回来,一脸焦急,他也是没有办法了,对方人多势众,他这边能派上场的就那么十几个人,现在王龙不在,他也没了主心骨,也一下变得手足无措,没了主意。
程龙听到这个消息一反常态,没有露出任何担心之色,而是抬起头看着虎子说道“虎子,现在王龙不在,有时候你就要带头把事处理好,有些人最终都会离开的,谁也不能依赖一辈子,要学会自己主导事情,要拿出自己的真本领,学着去领导别人。”
程龙的一席话让虎子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虎子不像王龙,善于咬文嚼字,对于文字游戏那是敏感的很,程龙这么突兀的几句话让虎子眼神愣在那里,支支吾吾不知道说些什么。
程龙看着虎子那一脸不知所谓的样子,轻笑几句,把手中的中性笔放在一旁,说道“没事,这事你就先不要管了,我会处理的,我得到消息,远帆集团一家人从国外回来了,他们也没给我消息,你去确认一下,如果是真的,我要亲自去拜访一下。”说着,程莺整理了一下他的西装。
虎子点头退下,仍然在思考着刚才程总对他说的那些话,怪怪的,听得不是特别明白。
程龙目送虎子离开,从抽屉中摸出手机,摁了一个号码直接拨拉出去。
从手机传来三声嘟嘟声,这才有人接听电话。
“汇丰集团的人出幺蛾子了,你去处理一下,记住,别闹出人命,只要让他们知道,我程龙不是好惹的就行了,警告一下就行!”
对方没有回应,跟着从手机里就传出嘟嘟的盲音。
对于汇丰的突发事件程龙不足为奇,因为从一开始他就预料到对方会有这么一手,所以他早就备好了对付他们的方案,接下来令他头痛的是,他要尽快安排程莺回来,程莺在外面已经很久了,再不收收心她就真的玩野了,作为父亲的他可能也就管不了他了。
在郊区工地上闹事的是汇丰集团养的一批打手,因为汇丰主要业务是房地产,碰上那些个钉子户,如果苦口婆心还不能让他们搬走那只能采取极端手段了,所以汇丰不缺打手。
地面上已经拔起了几座正在建造的楼房,工人已经被赶到一起,水泥砂石进不来,工地暂时停工,身为工地监管的中年人正点头哈腰的给闹事头子点烟说好话,但依照目前的情况看,监工的话好似在人家听起来像放屁,人家连眼都不瞄他一下,烟照抽,事照闹,就是不让你开工,想要开工那钱来。
监工看看情况也就不再多费口舌,脸上还是一副唯唯诺诺模样,他不是混混,打不过这帮人,说白了自己也就是一打工的,犯不上为了工作被他们狠揍一顿,自己又升不了职也拿不到奖金,反正这里的事已经通知了程总,程总自会安排,监工递完烟也就识趣的走到工人那边去了。
作为闹事领袖的是一个看上去也就二十四五岁,留着近乎是秃头的板寸,脖子上戴着差不多跟小指头一般粗的金链子,摇晃着身子,一副欠抽模样。
抽着烟,嘴里还嚼着口香糖,和身旁的手下聊的火热,不知说到了什么话题,这时咧开嘴哈哈的肆意笑了起来,突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铃声异常响亮,就连站在不远处的监工都听的一清二楚。
青年把手机摸出来一看,放在了耳旁,顿时眼神一愣,刚才还不停嚼着口香糖的嘴瞬间定格在那里,身体也停止了摇晃,一直在那里点头答应着。
挂掉电话后,青年侧头对着身旁的一个手下说道“让他们全部回公司,速度快点!”
青年把手里的烟弹在了地上,吐出嘴里的口香糖,几步来到他的座驾,一辆黑色宝马X6,一踩油门,车子呼啸而去,后面的那几十口子人,也陆续钻进横七竖八停在工地门口的大金杯和面包车里,一辆接着一辆的迅速离开了。
而此时汇丰集团经理办公室里,一个中年模样的人满头大汗,再一看他面前的桌子上,赫然是一根小指,他的左手上缺少了一根小指,桌子上插着一把匕首,还有一摊血。
站在中年人身旁的一个戴着面罩的人一只脚踩在中年人面前的办公桌上,阴冷带着一些玩味,说道“这可是你自己选的,怪不得别人,奉劝一句,下次再玩阴的,你可不只是断指这么简单了!”
中年人脸上一副痛苦的表情,左手缠着一块布,可是早已被鲜血染红,鲜血一滴一滴的滴到了面前的桌子上。
戴面罩的男子,没走几步突然一个转身,一把匕首直直的插在了中年男子的椅子上,不偏不倚的笔直的插在他的裆部前面,把他的裤子钉在了椅子上,中年人低头看着明晃晃的匕首,倒吸一口凉气,这把匕首再往里插一些,自己的命根子就被穿透了,中年人表情僵硬的愣在了那里,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的滴落下来,后背早已被汗水浸湿,戴面罩的人轻笑几声,走出房间,一招手,三四个和他同样打扮的人跟他一起扬长而去,门口赫然躺着两个西装比挺的人,看样子应该是专业保镖。
别人可能不知道,屋里那个汇丰集团一把手心里清楚,自己公司向来是以铜墙铁壁著称,因为他在外面得罪了也不知道多少人,不加强防范说不定哪天他就被谁开黑枪送上西天了,但目前的状况是,这几个人竟然大摇大摆的直接闯进了自己的办公室,自己的左手小指就这么被生生切下来,而他现在所受到的惊吓似乎比断指带来的疼痛更深,眼神仍然迷离着,那把明晃晃的刀依然插在他的裆部,刀身是那么的刺眼,而又是那么的精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