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一章 五行?五刑!
第三百一十一章五行?五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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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各位,今天去参加了一个彩排,回来晚了。
灯光的炙烤令我的后背出现了严重的烧伤与晒伤,一层层皮肤慢慢脱落下来露出了里面充斥着血红的鲜肉,但是与之相比更严重的是我的眼睛,那种刺痛感真的是快让我的眼睛瞎掉了。
嘭!
牢房的密室被打开,Spirytus走了进来冷声向我问道。“说出密语。你就可以不用受苦了。”
“呼。。。你就是进来说废话的?”我的头贴在地上一动不动,尽管后背如火炙般的难受。“我呆了多久了?一天?似乎都不到吧?”
“十三个小时,你已经开始脱水了。确定还不说吗?你的眼睛最多再承受这样的光照几个小时就要瞎了。说出来你就不用受苦了”
“呵呵,弄瞎我损失的是你们自己,你认为我会怕?”我不屑道“或许,你告诉我你老婆的名字我会考虑把密语告诉你的。”
嘭!
回答我的是重重的门声。Spirytus离开了,我的刑讯也将继续。
就这样,在浑浑噩噩的测验中,我的意识逐渐薄弱了下去。当我再醒来时,闻到的是一股浓郁的消毒水味道。我又回到了医务室,全身火辣辣的疼,眼睛也是如此,而且当我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却满是黑暗,这不由得让我的心咯噔一跳,不会真的给我弄瞎了吧?
“冰,你醒了?”感受到我的异样,一直坐在旁边的静流伸手握住了我的手,让我知道她就在身边。
“静流姐姐,我的眼睛。。。”
“我在给你敷药,所以你现在看不见。别怕,我不会让你瞎掉的。”静流握住我的手稍微紧了紧,示意我不要慌张。
“呼。。那就好。我呆了多久?”我松了口气说道。
“一共加起来大概30小时。”静流回答道。“当Spirytus第二次进入密室时,你已经因为脱水而晕过去了。所以我就把你带回来治疗了。”
“啊,估计这只是短暂的,后面肯定还有更恶心的刑讯等着我。”我反手捏了捏静流的柔夷。“我能休息多久?”
“明天你的眼睛就能恢复了。”静流的话只说了一半,而剩下的用猜也知道了。
“我知道了。接下来一段时间,我可能要一直麻烦你了静流姐姐。”
“嗯。我会照顾好你的。”静流在我的额头轻抚道。“倒是你。。真的有必要这么拼命吗?”
“呵,没办法,组织的要求就是如此,若是可以反抗,我有百分百的把握从这里逃出去。可问题就是没办法反抗,否则我怎么会这么狼狈?”
“贝尔摩德就不能给你开后门吗?非要受到这种非人的折磨。”静流有些不忍。
“就算能给我开绿灯,但是玲他们呢?他们一定会接受这个训练的,所以,我必须通过考核证明自己,然后将这个训练的权利握在手里。”虽然双眼看不见,但是我依然可以通过声音判断静流的位置。将头偏向她看去。“玲他们没有经过这方面训练,他们绝对不可能像我这样一口气撑下来的,其中断断续续的治疗,甚至是急救,我都必须全方位的去把控。否则出了意外,组织的人可不会像我这么用心的去治疗他们。”我对静流解释道。“要知道,如果他们被注射了崔晴药剂,却扛不下来,只是玲的话,你认为她会被怎么处理?让组织的人去对她训练,毫无疑问玲就会因此而遭到可怕的对待,这会影响她之后的成长。这不是我想看到的。”
“所以。。你打算亲自吃掉玲吗?”虽然看不到静流的表情,但是我能感受到她嘴角的狡黠是那样的明显。
“我曾说过,玲想要与我并肩,就注定会有一天与我走到越轨的那一步。这是不可避免的,我可以选择为她注射解药,可她呢?”我反问道。“决定权并不在我,而是在她。若她这么选择了,我就不能拒绝,否则这会影响我们日后的配合,我要的是一个绝对忠诚且可信任,有能力的搭档,而不是存在戒心,心生芥蒂只会听命令的木偶。”
“唉。。”静流发出了一声感叹。她心里又怎会想不明白,想在组织里守护身边每一个人是多么的困难。对自己的守护,就是七岁那年这个男孩儿成为正式成员的那一刻,守护玲,就需要花费自己的大量精力将她训练成可与自己比肩的搭档,才可以将她护在自己的羽翼下,掌控她所有的任务。太一和玛丽注定是外围成员,只要他们在这个男孩儿的名下,就不会遇到危险。而志保呢?唯有这个拼命的男孩儿成为金牌的那一刻才行。这条路的崎岖又有多少人知道?他会遇到的困难又有多少?为了成为金牌,他牺牲了自己,也牺牲时间去完成那些了许多原本不该发生在他身上却现在必须去做的事情。“我明白了,我会想办法做好所有人的辅导工作的。”
“希望玲和志保也能够像你一样理解吧。”闭上双眼,我沉沉的念道。
“她们会的。”静流伸手拂过我的脸颊。“她们一定能理解的。”
“嗯,但愿吧。”
————兰花的味道薰衣草的味道家的味道&天使的羽翼恶魔的羽翼守护的羽翼————
一天的休息,身上的烧伤才刚刚结痂,眼睛也才复原,我就又被丢回了牢房,不过这次不是灯照,而是一缸飘着浮冰的冷水。而Spirytus的任务就是将我按进这桶冰水里,直到我说出密语。
“咕噜。。咕噜。。。咳咳咳!呼。。。呼。。”
“小子,怎么样?还不肯说出密语吗?这缸冰水你都喝下去多少了。”面对嘴唇都冻青的我。Spirytus却没有丝毫的留情。
“咳咳。。。”我费力的咳嗽了几声,然后大口的喘息着。“你。。的女人叫什么名字?上次问道了H开头了吧?好像都不是呢,难道是I?J?K?。。。呜!!!!咕噜。。。”
“臭小子,给我溺死吧!”Spirytus再一次将我按进了冰冷的水中。大约两分钟后才把我抬起来。
“咳咳。。。K?是K吧?呵呵,那叫什么呢?卡伦?卡林?凯瑟琳?凯茜?卡。。呜。。。”
“你去死吧!去死吧!臭小子!”Spirytus的怒意已经停不下来了。还好Hine在一旁拦住了他,否则他真的要把我溺死了。当然,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我有项链的庇护,就算是Spirytus真的想你溺死我,只要我觉得撑不下去,就可以直接把水缸收起来。自然可以化险为夷,然而作为代价,对我报着杀意的Spirytus也会死在这里。或许Hine也要陪葬。至于贝尔摩德。。。我不说,她问了也没用。大不了直接翻脸就是了。
“Spirytus,你去冷静一下。”贝尔摩德不悦的撵走了Spirytus。“被一个孩子冷读出了秘密竟然连最起码的冷静都没有了。”
“咳咳咳咳。。”脱离了水缸的束缚,我坐在地上狠狠地咳嗽着。“这不怪他,自己的人被威胁,换做谁都会如此。”
“你这臭小子。”贝尔摩德在我的后背狠狠一拍,呛在我肺里的一口水噗地就喷了出去。“到底想搞什么?静流也没有被怎么样,你真的要报复他吗?”
“没有,我只是想让自己的考核轻松点,顺便,玩玩冷读。我记得冷读我还没考过。怎么样贝姐姐。咳咳咳。。合格吗?”
“你这孩子。”贝尔摩德无奈的皱眉,只是她的嘴角的笑意却怎么也掩盖不住。“我去找Spirytus说说。你别再激怒他了。”
“呵,麻蛋的我自己的女人都让他摸了还不允许我报复了?”我不屑道。“哼,等着吧,不让他心惊胆战一段日子。我就把名字倒过来写。”
“唉。。。臭小子就会给我出难题。”贝尔摩德拿我没辙转身走出了牢房,嘴里还不时念道着。“是不是进入青春期了?脾气怎么变得这么暴躁了?”
“冰。。你不要拿自己的命去开玩笑好不好。”贝尔摩德离开,静流即刻拿了吸氧器给我。“你这样我很担心的。”
“哦?我倒是不这么认为。”我接过面罩带在了脸上。“你看我现在不就得到休息了吗?嘶。。痛痛痛。轻点静流姐姐。”我急忙去抓静流放在我腰间软肉上已经拧成180度的手。“我错了,我错了,下次我会注意的。”
“哼,再有下次看我不掐死你。”静流挥舞了一下自己白皙的手腕。
“Spirytus马上就回来了,静流姐姐,你先回去吧。放心,我自己的情况我自己清楚。会量力而行的。”吸了两口氧气后我对静流说道。
“好吧,你自己小心。”话后静流拿着器材离开了,没多久Spirytus就冷着脸回来了。
“卡特琳娜?柯尔斯顿?还是。。咕呜!”话还没说完,Spirytus已经将我丢到了冷水中,提起来,在我的腹部狠狠地锤了一拳,然后再次溺了下去。
接下来的时间,我每天都被重复的虐待着。灯照被取消了,但是取而代之的是冰冷的溺刑,而且还在这个基础上加了新的项目。比如在冰冷的溺刑之后,用毛巾盖在我的脸上然后往上浇水,让我肺中仅有的空气都被挤压殆尽。每一次掀开毛巾在我想要呼吸时,就又是一把水浇上来。期间贝尔摩德带着静流就在我身边,随时准备对我实施抢救。在水刑之后还有土刑。就是将我整个人埋起来就露个脑袋在外面,以此挤压我的身体,让我失去呼吸。或是把我关在囚笼,从山顶丢下去。用电击电的我不省人事,甚至有那么一次都导致了我的心脏骤停,还好静流就在身边,硬生生的把我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不过一切的刑罚都是以撬开我的嘴为目的,而事实上,他们不但没有从我嘴里问出什么,反而被我从嘴里套出了不少东西。比如Spirytus的女人,叫做基蒂这件事。虽然Spirytus没有承认,但是当我说道这个名字时他目光中微微闪过的愤怒却完全呈现在了我的眼中。于是乎那几天Spirytus发了疯一般的虐我。不过这正好也让我确认了我想的事实。
每经历一段摧残般的折磨,我就可以得到一个短暂的休息,然后继续挨虐,最长的一次是整整持续了两个星期的刑罚,后来因为心脏骤停而休息了一个星期。这样的生活整整持续了三个月Spirytus才宣布放过了我。
“白河,要不要给冰两个月的时间回复心理?”站在病房外,贝尔摩德和静流同时看着坐在病床,面无血色眼神都出现些许空洞的孩子担心道。
“我觉得还是直接撑过最后一项吧。”静流心疼道。“冰在之前特别叮嘱过我,一定要等他的最后一项考核撑过后在让他接受心理恢复。”
“为什么?”贝尔摩德。“这小子难道知道最后一项考核是什么?”
对于贝尔摩德的问话。静流摇了摇头,说出了我的原句。“我也不知道,冰只是说最后一项考核他已经猜到了是什么,所以才告诉我说不论他变成了什么样子,务必要在所有考核完成后在对他的心理做恢复。”
“这小子还真是难以猜测。”贝尔摩德轻笑了一声,“好吧,那就尽快吧。他的状态已经快崩溃了。”贝尔摩德又看了一眼病床上的孩子不忍道。“我去找Spirytus过来。”
“嗯。”目送了贝尔摩德离开,静流走近了病房坐在了我的身边。“冰,你还好吗?”
“嗯。”轻轻的点了点头,便没有了任何回应。倒不是我不想理会静流,而是三个月的折磨确实已经让我的心理发生了变化。哪怕我知道这都是假的。但是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面摧残,以及多次面临死亡的边缘,这些事情只要是个人就会感到恐惧。是,我是不怕死,但是绝对不是以这种形式死在这里。而我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继续坚持下去。直至最后一项考核完成。
“小子,最后一项了。”Spirytus和Hine提着一套检测装备走了进来。“测谎仪,加吐真剂。你能够在这项坚持的时长就是考核的基准。”
“呵,不是完全坚持,而是时长吗?”
“哼!注射吐真剂还能保持完全清醒且不吐露密语的人还不存在呢。”Spirytus不屑道。“开始吧!让我知道你能够坚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