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的心猛地沉到了心底,能让卫龙这么害怕的人,能量和势力铁定不小。
因为他知道,卫龙乃卫家嫡系,卫家又是华夏十大顶级世家之一,但就是这个一个人,却在谈论到那个神秘人的时候,身体不自然的发出害怕的抖动。
这是一种害怕到骨子里,下意识做出的反应。
那个人到底是谁?
为何会让十大世家之一的卫家嫡系这么害怕?
周天的心头浮现起N多不同的想法。
这样的一个人,竟然是自己的对手,还是有着血海深仇的仇人,周天不知是该庆幸,还是后怕。
此时的他,才晓得神秘人那句,你应该感到庆幸,庆幸可以被我当做对手,这对你来说,应该是荣耀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人家说的没错,一个连卫龙都要畏惧的角色,岂会不是周天仰望的存在!
周天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没有在这里呆下去的必要了,因为他已经从卫龙的表情和神态知道了答案。
但出乎周天的意料,卫龙竟然抬头看了他一眼,用一种带点颤抖地语气说道:“那位大人是神一般的存在。”
这句话说出来,卫龙立马觉得不妥,一个劲的摇着头,用小学生改正错误的态度和语调朝着周天解释道:“不不不,那位大人就是神。”
“神?”周天的嘴里再次念叨了一下这个字,随后他的脸上浮起一丝嘲讽地神情,看着卫龙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神吗?如果有神的话,就不会有那么多不公平的事情发生了,也不会有那么多战乱发生……。”
卫龙摇了摇头,表示不认同周天的这番说词,他看着周天,用很是认真,认真中带着一丝尊敬的口吻道:“周天,你没有见过那位大人,所以不知道那位大人的厉害,他好像可以预知未来似的,无所不能。”
“是吗?”周天还是那副不以为意的表情。
卫龙也是人精,刚开始被周天的问题惊出了一身虚汗,但几分钟过去,总算恢复了他昔日的样子。
“周总,如果你的仇人是那位大人的话,我劝你有多远,躲多远,永远不要提报仇的念头。”卫龙看着周天,十分真诚的劝解道:“因为你永远都不会是那位大人的对手,你我这样的人,在旁人眼里高高在上,但在那位大人眼里,无异于蝼蚁。”
“蝼蚁?”周天冷笑了一声,道:“我命由我不由天,就是神,我也咬下他一片肉来。”
对于周天的志气,卫龙表示赞同,但对于周天这番不自量力的热血,他表示遗憾。
两人又坐的闲聊了一会儿,各自回家。
回到酒店的周天,一晚上都没有合眼,满脑子都是那个自称为神,就连卫龙都害怕的神秘人。
次日清晨。
他早早的起来,直奔机场,五个小时之后,便出现在了临县青松陵园。
这里以前就是一处荒山,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新千年释亦,被一个南方老板买下,改成了公墓。
周老爷子便葬在这里。
当然,这是李卫国的手笔,那是的周天还在剑雨,周小梅还负伤躺在床上,唯一可以帮着做事的便是李卫国了。
周天到了陵园,按照李卫国说的方向,径直走了进去。
改革开放,使得老百姓的眼界开阔了不少,也让他们的头脑活泛了不少。
陵园附近的许多村民,便在陵园入口摆摊做起了生意,他们卖的东西无非就是一些祭祀用品,什么香烛果篮。以前还有烧纸,不过随着人们文明扫墓的兴起,有不少人将烧纸变成了鲜花。
还有一部分人则还在坚持着老传统,只不过他们的小摊跟前多了一个大铁桶。
购买烧纸的顾客,老板会送一个信封一样的东西,然后再上面写上死者的姓名,最后放到铁通里面进行燃烧。
周天刚进陵园,便被那些小摊摊主盯死了,这些小摊摊主个顶个的厉害,见周天穿做打扮都不像常人,料定是个大顾客,顿时纷纷朝着他大叫起来。
“帅哥,我这里什么都有,梅锅跑车、英国别墅……。”
“帅哥,我这里还有外国佣……。”
“帅哥,我这里……。”
周天朝着他距离他最近的一个小摊走去,到了跟前,指着一个花篮问道:“花篮怎么卖?”
“一百二十五元一个。”老板是个精明的中年汉子,他打量了一番周天,硬生生将五十元一个的花篮卖成了一百二十五元。
“一百二十五元?”周天皱了皱眉头,开始考虑自己要买几个花篮。
岂料那个中年老板以为周天嫌贵,解释道:“老板,看您穿作打扮就像贵人,贵人买贵物,何言贵那。”
周天笑了一下,“给我来两个。”
“好的。”老板麻溜的挑出两个花篮,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道:“贵人,这价钱有些不吉利,要不您在我摊上在挑点其他的,比如烧纸什么的,也好筹个好听的数字啊。”
“现在不是不让烧纸吗?”周天反问了一句。
“贵人,这我可要说您两句了,上坟烧纸那是我国传下来的传统,再说咱们上面的日子好了,老人家下面的日子也不能寒碜是不。”老板说完,用手一指他旁边的大铁桶,道:“在这铁通里面烧了,然后委托给地府快递,什么事情不都解决了嘛?”
周天仔细想想也对,当即朝着老板道:“你给我弄点,最后一块算钱。”
“行行行,我这里有梅锅跑车,英国别墅,非洲管家,家用电器一应俱全,要不给您来个套餐?”
“行啊。”周天现在也是一个大富翁,不愿意跟人家村民老板砍价。
老板拿过计算器,“啪啪啪”的计算了一下,朝着周天道:“总共五千七百六,您给五千七就可以。”
双方的交易很快完成,就在老板给周老爷子烧洋房汽车的时候,一伙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黑衣人出现在了陵园门口,他们当中还簇拥着一个二十五六岁的漂亮女子,女子的左侧有个穿着道袍的老人,估计是风水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