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此情状,王朝一脸忧色,走出门来。就见张成以一对六,很是吃力,尤其是那阿联,一刀一刀砍向张成要害,样子凶戾异常。于是他喝命两个保镖停手。
两个保镖听命停下手来。
阿联见人多地方小,刀发挥不出威力,甚而会伤到自已人,便将其它三个人同伙也谴开,他要和张成单打独斗。
张成见王朝令不动阿联,便召回天魂,试图驱使天魂控制面前的强横的
阿联,不料天魂还没触及阿联的身体,便倒飞而回,张成不等天魂回身,役使天魂再附,结果和上次一样,阿联身上似乎有天魂比较忌畏的东西,天魂在他身体半尺处便自行而回,
张成不明所以。只得暂且收回天魂。
天魂入窍,也把王朝一生的记忆带进了张成的心灵深处。
王朝,天生好色,因在中学校园偷看女生洗澡被抓而被逐出校园,后便在后庙街混,势力渐大,成了后庙街一霸,但因为纵欲过度而伤了身体,有很严重的肾病,身体大衰,生出退隐之心,于是筹黑钱建了凯宾斯基洒店……张成对他劣迹斑斑的一生不感兴趣,他现在只对面前这个强硬的对手感兴趣。于是他将此人的背景从王朝记忆里提取了来——
三年前,阿联还是一个一文不名的烤肠小贩,因和人争生意而被对方用刀砍成重伤,在医院躺了半年才出院,因他从小家穷没读过多少书,且身上又无一技之长,无以谋生,故而出院后他又操起老本行,但在街头卖了不到一个礼拜,又有街头小混混来收保护费,几天来的辛苦费又被劫掠一空,还挨了一顿拳脚,第二天,他没有再出摊,而是去了一家武馆,他要学武强身,通过两次挨打的经历,他已深切地体会到,这是一个弱肉强食的社会,想要在这个社会上立足,就要成为强者,但他来错了地方,那是一家骗钱的黑武馆,所谓的教练就是会几样花架子功夫的邋遢老头子,没有真功夫,结果阿联白白浪费了三千块钱学费,但邋遢老头时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启发了阿联。
这句话是: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这和在读书做学问其实是一个道理,有的人身在名校却学问全无,而有的人通过自学成了材。
这句话不过是老头糊弄阿联的一句话,但阿联却当成了至理名言,回家后他便开始了自学的历程,在家里绑了五六个沙袋,每天练拳,当两只拳头练得如铁般硬时,臂力也达到了一个高度,于是他又开始练刀,他下定决心要把刀练得又快又猛,将来让那个用刀砍自已的小贩也尝尝被刀砍的滋味,为了练好刀他专门跑到书店里买了许多武术这方面的书,并选了十来本简易的图解刀法,比照着练习,每天他除了吃睡就是练功。
如此练了两年。
每一个人的成功都不是偶然的。
一年后,阿联找到那个用刀将他砍成重伤的小贩,断了他的两只手臂,然后他又找到那群收他保护费的小混混,一口气砍倒十多个人,这一战让阿联一举成名,成为江北市道上人人闻风丧胆的砍刀王子,成名后有许多帮派组织拉拢他,但他却跟了王朝,个中原因,只有他自已知道。
“好刀法,不愧为砍刀王子!”
张成一边躲闪,一边赞叹了一句。
阿联闻言一愣,便停下刀来,习武之人,与江湖小混混还是有些不同的,首先他们讲究江湖道义,注重名声,遇到艺高者便互相欣赏,是友者便惺惺相惜,即便是敌,也比较尊重对方,讲究公平决斗,那样打胜了也比较光荣,阿联见张成功夫厉害,又能瞧出自已刀法,便生出决战之心,于是他拱了拱手,道:“你的功夫也很了得,有兴趣真正打一架吗?”
“随时奉陪!”张成毫不含糊。
“好!”阿联显得很兴奋,道:“这样打对你不公平,你可以选一件武器!”
“我用双节棍,你这里有吗?”
“你等着。”阿联说完,飞步上了二楼练功房,取出双节棍,回到楼道,扔给张成道:“这里不是玩的地方,要不咱们上楼顶吧,楼顶地方开阔,玩得比较刺激!”说罢,他嘴角勾起一个挑衅的笑。
“如此更好!”张成抬头瞄了一眼五层高的楼顶,道:“不过,你得保证我的两位朋友没事!”
“你放心好了,今天谁要是敢动你朋友,我就用这把刀剁掉他的头!”
张成现在清楚阿联已不在服从王朝,但两个女孩子还昏睡在屋里,如果他离开这里去楼顶,到时上下两难,就不能保证她们的安全,于是他道:“你要我怎么相信你,这里又不是你说了算。”
阿联闻言点了点头,道:“你等着。”说完,他返身入屋,过了一会,他把两个女孩子带了出来,可能是吃了解药,两个女孩子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脸上透着迷茫和惊恐。
这时候,恢复了意识的王朝,见阿联要送回两个女孩子,大感意外,怒吼道:“阿联,你干什么?”
阿联回身瞪了他一眼,不理不眯。将两个女孩子交到张成手里。
“反了,反了,阿联,你不想在这里混了是吧?”王朝怒吼。
“别再叫了,再叫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阿联向王朝扬了扬刀。
王朝心头一跳,他清楚阿联的脾气,也清楚他的身手,虽说老蔫和那两个红头发青年也是跟他,但他们和阿联私交甚好,真闹翻了,未必会站在他这一边,自已带来的这两个保镖,虽说是有些功夫,但绝对不是阿联的对手,如果真要和阿联硬下去,估计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于是他便束手不管,静观事态的发展。
张成架着两个女孩子,扶她们随阿联一起上了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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