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作孽,尤可恕,人作孽,不可留,刚才老天爷不是已经惩罚了他们嘛!”
阿眉点头道:“这话说得对,那悍马车别人不撞,偏偏撞死那狗,又撞燥蛋那群畜生,老天爷真是开眼了……不过,就不知道燥蛋那畜生有没有被送上西天?”
“他死了!”张成肯定地说:“他跑在最前面,被撞飞了!有九条命都保不住!”
阿眉明显一愣,纳罕道:“你视力真好,那么远都能看得清楚!”
“我嘛……咳……二点零的视力!”
不过他真该死,那悍马车主替社会除了一害,只可惜让那个薛凯逃了,他这个畜生,竟然出卖我……”
张成释然道:“好了,阿眉,一切都过去了,从今天起,你走得远远的,不要再回来了!”
“嗯!”阿眉点点头,撸了撸秀发,有些伤感地盯着张成:“以后,可能,就没机会见面了吧!”
张成不答,转过头来,盯着她,郑重地道:“听我一句话,以后,找份正经职业,找个好男人,好好过日子吧!”
说罢,他从衣兜里将燥蛋“孝敬”给他的那叠钱掏出来,数也不数,都塞到阿眉手里:“拿着吧,路上用得着!”
阿眉咬着下唇,点点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昂起脸来,不让泪水掉下来。
送走阿眉,张成心里一阵轻松,就像是了却了一桩心事,又仿佛打开了一个心结,只是轻松的同时,又微微有些伤感。
走出汽车站台,站在灯火通明的大街旁,他一时竟有些茫然,思忖半晌,他决定暂不回兴福街那个是非之地,先到扬帆那里将就一晚。
人家常说:如果知道晚上会尿床,那今晚睡觉就不躺在床上,将这个道理延伸下去,如果知道人家和女朋友正在床上做运动,打死都不会去上门打搅。
当张成卤莽地闯进扬帆住房时,他就有这种心理。因为他打搅了人家的好事。
张成不清楚扬帆怎么那么大意,大意到晚上连房门都没反锁。
难道这家伙真喝醉了?醉得连门都忘记锁,这要是招贼了怎么办?
张成心里暗自嘀咕了一句,推门入室,灯光昏暗,就见扬帆被窝里一阵蠕动。
这家伙,还真睡下了……嗯……一定是喝醉了,肚子难受,睡不安生,在床上翻油馍!
张成嘀咕罢,移步向前,却听到被窝一个异样的声音,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声音……
****片看了不少,张成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然后他的头嗡地一声响时,感觉血液回流,都涌上了头部,接着,就听到那女声放荡地大叫:
“达达……让我去死吧!”
与此同时,被子忽地被掀开,被窝里挺起一个光光的身子,如水藻一般的烫发,在激情地飞扬,耸动不已的光润的肩,扭摆不止的水蛇腰,还有女人身下的男人,男人沉迷的脸,都裸露在空气里,暴露在张成面前。
张成瞠目结舌,一颗心砰砰直跳,大气都不敢出,正欲退出声身来,脚步才动,就听一声惊叫:“啊……谁呀?”
激情戏水的鸳鸯被惊动了,张成只好止住步,说:“扬帆,你好大意,睡觉门也不锁。”
“张成?”女人身下的扬帆长出了一口气,惊魂稍定,一把将女人推倒在床上。挺起身来。
“啊……”女人像猫似地尖叫了一声。低声埋怨起来。
“不打搅你们了,我先告辞!”张成说着,向门外走去。
“张成,你先别走,在门外等一下!”
张成在门外等了片刻,就见扬帆和那女的穿好了衣服走出来。
这女人看起来比较成熟,年纪要比扬帆大,但不可否认,此女很漂亮,是个尤物,她衣着很随便很暴露,一件黑色低胸蕾丝低胸内衣,勾勒出蔓妙的身线,却掩不住那两座皑皑雪峰,一件红色宽领的窄小外套,松松地在肩上搭着,却包不住那细细的小蛮腰,刚受过男人的滋润,脸上的红潮还没退去,海藻一般的头发下,眼波流转,春情荡漾,碧清的一双媚眼,上下打量张成。眼中充满敌意。
张成与她对视一眼,凭直觉,他感觉这女人的目光很毒。
扬帆向张成介绍女人:“这个,是……噢……她叫江菲儿。”
又向女人介绍张成:“这个,是我的老同学张成!”
“刚才真不好意思,打搅你们了!”张成礼貌地伸出手去,要同女人握手,那女人哼了一声,怫然转身,也不招呼,下楼去了。
“菲儿……”
扬帆冲她喊了一声。
女人头也不回,扭着腰肢下去了。
“真不好意思!”张成歉意地说。
“没事!”扬帆拍了拍张成的肩,满不在乎的样子:“不管她,咱们回屋。”
两人回到屋里,张成笑说:“扬帆,我又发现了你的一个习惯,做爱不关门!”
“切!”
扬帆捣了张成一拳,然后两个人都忍不住吃吃地笑了。
(嘿嘿……这一章爽吧,爽了别忘推荐和收藏)
<ahref=www.>ww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