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叫爹爹了!"无名还没有开口,轩辕无忌已经替她开口调教这个小萌物了。
无名暗叫一声:"偶买噶的!你丫的,还嫌偶后院不乱,在这里捡个便宜孩子也就算了,难不成将来见了它老妈,又得弄只凤凰老婆带回去?"
想到这里,顿觉头顶一堆乌鸦飞过:不过那只小东西倒是蛮受教,立即亲昵的用头蹭着无名的胸脯,边奶声奶气的叫道:"爹爹!你是小紫的爹爹!"
这小东西,不偏不倚,非要蹭在自己那小馒头上,被它的头蹭的痒痒的,不禁暗自咬牙切齿心中骂道。"小色鬼!这不是公然占老子的便宜吗?"
恨不得把它丢给猫十七和猫十八处理掉。
可是一看人家那无辜的一脸幼稚幸福的小眼神,便想着自己不能如此狠毒,便也压下了那被这小东西揩油的怒火,将它捏过来放在左手掌里面托着看。
小东西竟然被她看得垂下眼睑,歪着头睡着了。
好在这一只小绒团也占不了多少地方。无名便托在手中,权当它是一只小小的毛绒玩具。
此时,负责烧烤的学生已经加好柴堆,烤起了野味。
不一会儿此刻便飘满了诱人的肉香。
将纳兰康放好,赫连如玉便上前弄来了一只烤好的鸡腿,殷勤地送到了无名的嘴边。
无名还没有伸手去接,那只凤凰已经如同饿狼一般,冲过去,对准那只鸡腿,以闪电般的速度,砰砰砰地一顿啄食。
等赫连如玉反应过来时,手中的鸡腿已经千疮百孔,惨不忍睹了。
看着那小东西的吃相,无名不禁目瞪口呆了。
谁想到那个不过如花生米大小的嗉囊,怎么能装得下如此多的肉?
赫连如玉可是选了上好的一只鸡腿,自己都不舍得啃一口,先来讨好无名的,哪知道被这只小东西给抢着吃了。
顿时气得瞪起了眼睛,丢下那根鸡腿,便屈指来弹他的脑袋。
只听砰砰砰的几声响,那只臭屁的凤凰根本没有任何头晕目眩的表现,反而昂头和赫连如玉对视。
而赫连如玉却觉得刚才自己的手指如同弹在了石头上一般,伸开手掌来看时,那根食指已经肿成了胡萝卜一般。
痛得他跳起脚来,指着那一脸无辜的小毛球,绝对是一脸苦大仇深。这个小东西,绝对是个百分之百的吃货加坑货!
若不是无名喜欢他,他绝对把他抢过来,扔给猫十七猫十八,让它们两个来顿凤凰大餐。
而无名笑喷了,这只小东西怎么这么善妒?
不过是自己把他交给轩辕无忌拿一下,他便将轩辕无忌的手给啄的那么惨,现在只不过赫连如玉过来向自己献献殷勤而已,却又被他如此狠狠的报复了。
看来这小东西绝非他表现出来的如此单纯,也不晓得他在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
才刚刚从蛋壳中孵出来而已,也就只相当于人的婴儿期,怎么会这么精灵古怪,不好对付?
见到无名展开笑颜,那小东西竟然看得痴了。
张开嫩黄色的小喙,轻轻啄了一下她的手指,将自己毛绒绒的头在她手掌间摩擦着,一双紫葡糖粒一般的大眼睛,更加显得憨态可掬,让无名忍不住收起右手的匕首,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小翅芽,半真半假的"教训"道:"小紫,以后不许这么淘气!"
那小东西便如同听懂了一般,点了点头,又开始半睁半合着眼睛开始打盹儿了。
不管怎么说,总不能跟一个婴儿级别的神兽生气。
赫连如玉便只得又重新去拿了一条鸡腿来递给无名。
然后便自己草草吃了些东西,便转身去照顾纳兰康了。
他可不想重蹈覆辙,再被那个小醋罐子算计到。
吃饱喝足,休整完毕,无名便带着众人再次上路了。
估计第二层试炼已经进行的十之八九,再有一关两关的就可以去第三层了。
那个寄身在高含沙体内的安培青冢可是就在第三层中,这条恶狗伤了她的朋友,就算追到十八层地狱里面去,她都要把他给亲手宰了。
否则这口气非把她憋疯了不可!
出了十里狼谷便是一大片的梧桐林,树与树之间枝叶交接,遮天蔽日。让人眼前一片浓荫浅绿,觉得心情放松了些。
因为人们都对无名左手中的小毛球羡慕之极,于是一边走在林中,一边左顾右盼,一棵树一棵树的看,一丛草一丛草的翻着仔细寻找。
听说凤凰最喜欢歇息在梧桐树上,这一大片林子少说也有二三十里方圆,里面总会有些什么珍稀的幻兽吧。
若是如猫十七猫十八那般好运找到一只凤凰蛋,那可是绝对意外的收获了。
若是将一头凤凰神兽带家的时候,该是如何的风光啊!
无名看着他们这种地毯式搜寻的方法,不禁一脸恶寒。
心想:若是这里遍地都是凤凰蛋,那凤凰岂不跟土豆的价值差不多了,随意刨个坑就能一刨一大把。
可是见他们也并未耽误前行的速度,便也没有开口说什么。
索性就让他们寄托一些期望吧!
就在于天朗等人每棵树每棵树的搜寻的时候,却一眼瞥见轩辕争锋,正俯身对着一个树洞,全神贯注的往里面看。
方大新和欧阳长风还以为他发现了什么宝物,急忙跑过去,在他后面问道:"争锋老兄,你发现了什么?"
轩辕争锋哪里看得起他们两个,便暗中撇了撇嘴,却扭头换上一副极为好奇的表情,指着树洞里面的东西说道:"一个很奇怪的坛子!"
两人哪里知道他的心计,便惊奇的凑过去往那树洞里面看去。
果然见到一个金漆彩绘的坛子放在树洞里面,坛子上面横七竖八的拉着很多毛毛躁躁的绳索,绳索上贴着一些奇怪的符咒,由于年久日深,已经看不出那符咒上面的笔墨颜色,只残留着一些弯弯曲曲的笔画。
在那坛子口上还蒙着一块分不清是什么颜色,已经开始腐朽的破布,那破布上面不知怎么的还有星星点点的乌黑痕迹。(未完待续)